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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正坐在锦夕的身边,目光在心苑身上转来转去,这个人,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
他此前也见过苏愿生,本科状元,印象中就是个温文才子,有着书呆子的执拗,
得罪了四弟,一能被排挤,未能多加关注。
今日近距离与他接触,他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似是故人来。
苏愿生与锦夕牵手的亲密,他自是看在眼中,却不动声色,笑道,
“五弟去了趟扬州,却是与愿生结为好友,赴宴都要携手而至,舍不得放手。”
他是太子,又是锦夕的兄长,说这话,倒也不算突兀,
众人仿似未觉,喝着手中的酒,依旧互相闲聊着,心思却转到了他们这边。
锦夕淡淡的笑,仍是握着心苑的手,不在意众人的眼光,
“太子哥,见笑了,我奉父皇旨意巡视扬州,与愿生相谈甚欢,愿生才学过人,
淡泊致远,甚得我心,结为至交。今日正好结伴回京,听得四哥府中喜事,就一起来了,
锦夕正身体不适,幸得愿生扶携,很是感激。”
众人目带了然,这二人都是淡迫世事,可不是相谈甚欢吗,
这苏愿生还真是好本事,才得罪逍意子,转眼间又攀上了五皇子,
锦夕所说的身体不适,不过是托词,谁又看不出来,两人相交亲密,
这般看来,这苏愿生又是青云直上了,还是不可得罪为好。
心苑浅浅的笑,温文而雅,仿似未听得太子的取笑,
心中暗叹,锦夕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不输于那人,这皇家出来的,混淆是非的本事都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