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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拍拍翅膀甚悠闲地往我脚跟前一指,甚骚包地蹶着屁股飞去了隔壁院。
我捡了颗石追打过去,最终也只传来石子干脆地落在地上的响声。
“别让我再见到你!”
我怒吼完毕,低了头拭鞋子,便就看见了他临走时写的那行字:
“你从哪里来,我也从哪里来!你是怎么知道卫子夫的,我也是怎么知道卫子夫的!你是穿越的,老子也是穿越的!”
我像突然被施了定了术一般半蹲在地上动弹不得。
当然不是为了它那声占了我便宜的“老子”,而是——这该死的鸟竟然它是穿越的?
它竟然是穿越的!
这怎么可能!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已经连咽唾沫都觉有些艰难。
一只鸟,它竟然跟我一样,是穿越的,一个人竟然会穿越成为一只鸟,一只禽兽,这当中的逻辑,实在是我这脑袋一时不能够消化的事。
但是就算不能消化,我也下意识觉得眼下必须把这禽兽给追到不可。
我从地上爬起,顾不上双腿因蹲得太久而几近失去知觉,起身就往前扑去,然后才走了两步双脚底下就涌上来一阵刺麻,酸得我立马扑在地上。
“娇娇!”
我吸着冷气抬头,刘彻的袍角正在我眼前晃荡。他伸了手将我拖起,拿袖子揩我脸上的尘土,纳闷道:“你最近似乎专门玩些很奇特的游戏,怎么一个人在花园里练习扑街很好玩吗?”我郁闷得张口就要冲他呸去,抬眼望见他身后韩嫣正以关注的目光望着我们,于是立即站直,缓了脸色,只瞟了瞟他道:“我只是因为路滑,所以摔倒了好不好?”
他摸着鼻子看了看天,“今天的确是变天了没错,但刚刚好像没有下雨吧?为什么会地滑?”
这一刻我真恨他。我以韩嫣看不见的角度狠掐他的胳膊:“我有就有,你有什么意见?”
他立时摇头,掉头去招呼韩嫣。
屋上已经没有动静,不管这边,就连旁边院子也是。我趴在门槛上四处寻找穿越鸟的踪迹,根本不知它在哪里。
刘彻:“天似要有大雨下,我们进屋去。”
我只好头,与他们同进了永昌殿。
从田蚡府上回来后我见到刘彻心里便不舒坦,因想着这个人如今与我这么要好,遇见了卫子夫之后竟嫌我外戚阻了他前程,就把我弃到了长门园,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坐下后也不与他话,只与韩嫣嘘寒问暖。
韩嫣虽渐渐在适应我的“关怀”,但仍是害羞得可以,句话总要往旁边瞟一瞟,见着刘彻无异常才把话答全。
晓风倒了茶来,顺问刘彻:“天色不早,皇上与韩大人可要留下来晚膳?”
刘彻一也不客套地头:“去准备吧,再温些酒。这两日有大雨,你们娘娘怕冷,喝些酒好驱寒。”
韩嫣道:“起下雨,钦天监近来雨水甚多,刘姈公主的文定之礼将至,但望大喜之日勿要下雨才好。”
刘彻头,看着我在旁洗脸。韩嫣又,“不知不觉已到了月初,有些事情也该准备了。老太后及太后太主们虽然思虑周全,但终究还在甘泉宫,诏书什么的也该先准备好才是。”
刘彻道:“诏书我已经拟好了,回头你加上印,派人传去刘姈宫里与堂邑侯府便是。”
韩嫣沉吟着嗯了声,忽地抬头:“按理当日一早公主须得去椒房殿向皇后请安讨赏,皇后高居椒房殿,以母仪之尊赐与头面饰面,还有盖了玺印的懿旨,如今娘娘住在永昌殿,这又如何是好?”
我跟刘彻一听这话,都不由得对视起来。
椒房殿是立朝以来正宫皇后的殿宇,其寓意为“椒房多子”,为汉室皇嗣兴隆永盛之意。但这意思却从根本上违背了我的意思,因为我即便是住着椒房殿也不可能多子的。
不过既然是假成亲的话住哪里也都没什么区别了。大婚之夜我们的确在椒房殿度过,甚至两个人还兴奋得很,关上门后红袍子一脱就放开肚皮吃起了床上的桂圆花生。
然而兴奋归兴奋,假成亲这种事做起来却总是要冒上许多风险,比如初夜落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