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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撰写剧本,选择演员,准备组建剧组。成秋屏有时候会觉得,虽然现在她多少算是个有主了的身份,而生活方式并没有多少改变。不过,这大约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和易水舆都并不是将感情当做生活重心的人,行为处事的习惯就是给对方留下充足的个人空间。至于情感本身的存在却并非毫无影子。一个眼神,一个笑容,有时候对他们彼此而言已经足够。
只是生活时代的影响,让成秋屏即使在被大夏的环境打磨了好几年之后,依旧会在这样的时候想着自己和易水舆会不会在背后被一群下属调侃说“秀分快”或者被fff团泼点汽油烧了的。是不是还得加点烧烤酱孜然辣椒之类的才够味呢?
不过是个闲来无事的遐想,成秋屏也没有太多思索。不过因为新电影的情况比较特殊,同时要和罗曼及曹家合作,诸多事情都必须要易水舆出面解决,她这段时间办公都是直接在易水舆的办公室,随时和对方交换对于很多事情的意见。
至于易水舆平时处理的一些电影之外的东西,成秋屏从来没有发表意见。毕竟她在这上面是完全不懂的状态,何必为了显示存在感去掺合呢?
毕竟从之前就一直在思索关于剧本雏形的问题,现在成秋屏也不过是在框架上进行填充,并且有针对性地在电影中加上可以提升玄黄映画演员们知名度的角色。要合理安排出彩的角色,又不能够让主线剧情被抢镜,这着实是一件不算太好做的工作。难得成秋屏这样的工作也作习惯了,现在做起来也熟练得很,不至于出现什么纰漏。
就在这个当口,易水舆在扫过一张文件之后,轻轻蹙眉,接着抬头,对成秋屏开口道:“秋屏?”
“嗯?”如果是往日。成秋屏在这种时候也就是头也不抬等着对方说话罢了,但到底这一次她抬起脸,对易水舆笑了笑,发出一个疑问的音。就像是《小王子》里的话。彼此驯养,即使对方依旧是万千人中的一人,可他终究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在你心里有了特别的地位。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让你有和对其他人不同的反应,即使你没有意识到。
某种默契促使易水舆在这一刻也飞快地眨眨眼,没有任何暗示性的意思,只是想要这么做而已,可正事还是要说。他开口道:“你还记得马翔吗?”
马翔?成秋屏呆了一下,然后才隐隐约约回忆起一个人,询问道:“你是说。当年那个把我的电影拍成了艳色片儿的那个家伙?”如果不是易水舆突然提起,这个直接被大夏电影圈绞杀,赶出了大夏的家伙,恐怕不会被成秋屏主动想起。即使当初对方的举动着实让成秋屏恶心了一把,但是毕竟事情已经解决了。而且就马翔那种邪门歪道什么东西都拍到三俗的电影水准。成秋屏半点都看不起。
说到底,所谓的大俗即大雅,并非是说随便卖肉血腥暴力都是艺术。电影之所以成为一门艺术,是有其深刻内涵影响的。成秋屏指导赵谦君拍摄的那部《悲惨世界》,即使是借用了小说《悲惨世界》的故事,但本质上,这就是反应底层人民生活状况的影片。而成秋屏的影片虽然都很脱离现实。但是反战思想、对个人性格和品质的讨论,这些东西没有直接说出来,却就埋在故事里。
至于马翔?
成秋屏当年拍摄白蛇传的故事的时候,在很大程度上是借鉴了李碧华原著的《青蛇》的,电影《青蛇》中小青诱惑法海那一段,妖艳而不烂俗。在*之外,更多的是一种美的感受。成秋屏按照自己的习惯,同样采用了更加隐晦并唯美的手法。而马翔拍,就直接将这样一段充满了隐喻的情节直接拍成了青楼里窑姐儿的味道。
所以对于这个人,成秋屏的感受只有两个字:呵呵。
易水舆点头确认成秋屏的话。双手交握,放在那一叠文件上,然后说:“之前很长时间都没有关注过这个人,毕竟他不过是个小人物,也搅不起多大的风浪。不过最近接到的消息倒是让人对这人有点刮目相看了。”
这是闹出了什么幺蛾子?就马翔?
虽然成秋屏清楚人的际遇是十分奇妙的,甚至于很多时候根本就说不清一个昨天还落魄的人隔天是否就一步登天。但是她半点没有在听说马翔如何如何之后产生紧张感。
活了那么多年,成秋屏至少知道一点。即使是再有才华的人,如果不具有足够的心胸和坚持的话,最后还是会摔死的。至于如马翔这样根本就是无德无才无能的家伙,再怎么蹦跶,也不过就是麻雀在低矮的灌木丛之间蹦跳几下。更高的天空从来不在他们的考虑范畴内。
所以她很平静,随口地问了一句:“他怎么了?”
“他在美雅国建立出了一条电影院线。”用一种匪夷所思的口气说出了这个消息,易水舆看着成秋屏,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