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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玉飞点点头,道:“是的,两个。”
吴幻问:“两个阵营,是怎样的战斗分布?”
狄玉飞道:“雷傲对苏浙名捕,余震刚对长孙不臣,杨明,江自流,紫筠则和秋一潇单独对阵,旁边有三首狼王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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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幻一头黑线,道:“看来这次你婶婶是又要担心秋一潇了。”
狄玉飞看向陆心梦。
他怎么突然有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
陆心梦叹了口气,道:“老吴,我们找地方坐下吧!”
狄玉飞:“啊?”
陆心梦看了一眼狄玉飞,道:“他们俩又要单挑一次了,里面的形势虽然是对江自流极端有利,但他碍于面子,一定不会让所有人都上去一窝蜂似的打团的,最后一定还是会说,这是他和秋一潇在寂灵学院内部的矛盾,选择单独交战,那么这样就简单多了,江自流的防御能力,是秋一潇所比不上的,但江自流要杀秋一潇,也不可能,最多,只能两人不分胜负,孩子嘛,打累了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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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玉飞笑了笑,回想起前面银蛇探所探听到的事情,道:“之前有一个人也是自以为很了解他们,认为这两个人就是不可能会打起来的,但是,他们不但打起来了,而且还打得很凶残。”
吴幻已经扶着陆心梦坐到了一边,陆心梦抬着头向狄玉飞笑道:“要不要跟我们打个赌?我若说的不对,就满足你一个要求,你若说的不对,就满足我一个愿望,怎么样?”
狄玉飞扭头往谷中走去,道:“我这就进去看着。”
江自流把白虹曜日剑指向了秋一潇,道:“我们两个人的仇怨,你不觉得,牵扯的人太多了吗?”
秋一潇冷哼道:“多吗?若不是你把雷傲牵扯了进来,我又何必求李总捕帮忙?”
雷傲道:“喂!如果不是你先说动的李傲,我现在还乐得看戏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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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一潇继续道:“长孙不臣呢,难道他给你做帮手,也是我的原因?”
长孙不臣一滴暴汗,道:“喂……我是跟你一起来的好吧!而且你要是不对紫筠出手,我也不想动手的……至于余震刚,他是来找雷傲修剑的,这……好像还真是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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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一潇道:“好,既然各位都无意卷入到这件事来,那么今日一战的胜负,我就要靠自己手里的武器决定了!”
长孙不臣冷哼地走向雷傲,喃喃说道:“好像别人还挺喜欢管你们的闲事似的。”
杨明往回看了一眼,他们四个人走到一起,慢慢地坐在地上,像傻子一样的盘腿看着他们这边。
他拉了拉紫筠的手,最终还是默默地走了过去,和他们四个人坐在了一起。
秋一潇道:“我不用三首狼王,你不用瘴迷之林毒灵,一战决定谁是对的,若我赢了,你就写下休书,永远离开鸣凤!若我输了,今生有你江自流的地方,我再不染足一步,你敢吗?”
江自流道:“敢!不过……你若输了,便忘记我们之间的不愉快,让我们重新成为朋友,也不必把事情做得那么彻底!大哥,你可以答应我吗?”
这一声大哥,也不知是真的这么叫的,还是讽刺的话。
江自流不认为自己会输,所以也才会这么有自信,何况他就算是输了,也不会损失什么……
以他结婚前那段时间的情况来看,无论怎么解释,苏鸣凤都像是他从秋一潇的手中抢夺回来的,婚后两人的生活,更多的是在磨合,而并不是那种相爱的感情。
江自流很清楚,苏鸣凤爱的人并不是他,他自己也并不喜欢苏鸣凤,这一次决斗,他不会留情,同样也不会故意认输!因为他纵然想要成全他们,也不愿把苏鸣凤当做赌注输掉,他不想让苏鸣凤觉得,自己对她的感觉,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个名分的存在。
对感情的模糊,造成了江自流不管对任何人的感情,都处于一种微妙的状态,一面他知道自己不爱苏鸣凤,一面又不希望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紫筠长长地舒了口气,他们只分胜败,不分生死,这样的秋一潇,才是紫筠她所认识的秋一潇。
看到这种情况的发生,紫筠当然比之前要高兴得多了。
她慢慢地握了握江自流的手,走向了秋一潇,握着剑锷把秋泓剑递给秋一潇,勉强笑道:“主人,现在情况变了,我就不需要和你为敌了。”
秋一潇握住了剑柄,问:“现在我也许还要杀江自流,你也会和我一条心?”
紫筠笑了笑,慢慢地融入到剑身中。
秋一潇刚才说话的内容,本就是不希望江自流死的,一个人若是死了,就没办法写休书了。
这一次,紫筠并不担心秋一潇会伤害江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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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坐在长孙不臣的身旁,道:“秋一潇会杀了江自流吗?”
长孙不臣看看雷傲,不发表一点看法。
他刚才已经在紫筠面前打了一次脸了,这一次总不能再分析失误,再打一次吧!
雷傲看向了李傲,这种人犯罪的思维,还真不是他这种业余人员可以理解的透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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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傲见过的案子不少,像江自流和秋一潇这样奇特的关系,他还真没见过一次,默默地把眼神挪向了余震刚。
敌远远不酷敌术陌月察球月 陆心梦看了一眼狄玉飞,道:“他们俩又要单挑一次了,里面的形势虽然是对江自流极端有利,但他碍于面子,一定不会让所有人都上去一窝蜂似的打团的,最后一定还是会说,这是他和秋一潇在寂灵学院内部的矛盾,选择单独交战,那么这样就简单多了,江自流的防御能力,是秋一潇所比不上的,但江自流要杀秋一潇,也不可能,最多,只能两人不分胜负,孩子嘛,打累了就停了。”
余震刚叹了口气,把眼前的人看了一遍,道:“我来得最晚,只是因为看到长孙不臣想要攻击一潇才出手相救的,他俩为什么打起来我都不知道,这种问题我怎么回答?”
众人无奈地垂下了头,这倒也是。
余震刚想了想,道:“不过我觉得,他们两个拼命的几率不大,秋一潇若真想让江自流死,机会有的是,如果真的要杀他,也不必等到现在。”
杨明道:“刚才他已经说过,所有致命的偷袭,他都没有挡住。”
长孙不臣道:“那是他说的,证据是我给的,不过……我给的证据,好像也不怎么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