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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平启程了,走的时候还带了惠帝的一道谕旨,向乐哥知道她写个向戎的信娘有帮她转交并且确实起了些效用。
建平本想邀向乐哥一同往那边远地境去看看,奈何如今时局动荡且洪灾泛滥,于是她打消了这个念头,然而却有另一个人去了,那人便是曲文芝。
她从向乐哥那儿听到有这么一个人于是便起了兴趣,虽说行医的证明还未开考,但是有向乐哥的保证,建平倒也觉得没什么不妥,更奇怪的是曲家的人竟也应了让自己的独女前往那危险之地,也不知曲文芝用了什么法子。
向乐哥其实也挺想一同前往的,奈何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岑氏都并不答应。原先她还想做出翻墙离家出走的事情,结果岑氏却恰逢其时地病了一场。
虽说请了医者来看过说并无大碍,但是向乐哥也不能再闹了;曲文芝跟着建平一起离京的那天向乐哥去送了二人,临别前千叮咛万嘱咐二人要小心回来,三个女子相约来年的除夕定然要见到,然而事情却并不像她们想的那么简单,却也都是后话了。
向乐哥每日依旧是无所事事地呆着,好像自从向乐柔许了人家之后她就安静了许多,也不来找自己也不闹什么事情。京城还是平静的,即便是周遭都已经危机四伏了,可在秋季的时候,岭南传来了消息,吐蕃犯境了。
岭南离京城其实太远,然而这个消息却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不仅是宫内,赵王府,自然还有向府。
五郎在岭南。而且还是在军中!
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向乐哥也怔了一下,遂而转头去看娘亲,见到娘亲对她摇了摇头她便没出声,静静地看着坐在上首的老郡君。
老郡君也是想五郎出去历练一番,然而却是真心担心孙子的。消息一传来她就让向戎去了朝里,此时还没半点消息。毕竟五郎当初是离家出走去的军营,具体要找到他并不容易。况且往岭南就是快马加鞭也要十天半月。于是向府里人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三房虽不只这一个嫡子却是苏氏放在心尖的一个,听到这消息她就晕了过去,然而醒来后却异常地没有又哭又闹。而是病了,静静地在屋里歇着卧床不起,也不与人说话。
“她这也是心堵的,你们让她自己静一静吧。”老郡君如此一说。大家也不好去过问了。这日岑氏让向乐哥拿了些补品去看苏氏;向乐哥也觉得苏氏如此是个可怜人,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遭恨。至少对于儿子,她是真的心疼。
送东西去的时候向乐柔也在屋内,两姐妹相识礼貌地笑了笑,向乐哥就将补品放在了桌上。转眼看苏氏,一个最恬燥的人竟是静静地坐在那一字不说,看到她的时候抬了抬头。见她行了礼也就点头罢了。
“三叔母,五弟不会有事的。”向乐哥看着这样安静的一个人莫名起了些怜悯。开口想要安慰她却又怕触及她的伤心事,只得淡淡地话了一句。
苏氏抬头看了看她又垂下了眼,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
“五妹妹,你不是与建平熟么?可否去一封信问问看那儿的情况?”一旁的向乐柔站起来开了口,苏氏卒而抬头看了看她而后依旧没说什么。
其实大家都知道,最快的消息不可能是向乐哥此时能去的信,而是边关来来往往的报。然而这些日子传来的消息似乎都并不大好,岭南那方洪灾刚过,起了瘟疫,虽说稍作了压制但依旧是有些严重。
向乐哥不知道曲文芝能不能发挥出点什么作用,疫病这种东西,永远是可怕的。虽说这样恶劣的环境对于吐蕃和大盛来说都不好,然而吐蕃却是起了兵。
建平借的兵还未到,此时回来的消息都是不理想的,甚至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