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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功名朝那流风一看去时,心下便是一惊。按道理遇到白金阙“九脉青鸾”这样的招式,最起码也要及早应对才是。可是流风一却依旧还是立在那,动都未动。更惊奇的是,那揽月枪上一丝银光也没有,只是万里功名看不清而已。
越是这种高手的对决,瞬息的变化越是不容察觉。
一团青光所筑的鸾鸟仿佛是从流风一的身体内穿过的,因为不光万里功名,就连常沉溪和在场的每个人,均见流风一自始至终都站在那,一动未动过。不光他未动,就连揽月枪也是依旧立在那。黯淡无光。
“呀!”众人见这场面,皆是一惊。
“这…”万里功名突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见青鸾散尽,露出了白金阙的身体,双膝跪地的他,双斧掉落在身侧,竟好似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偌大的一个头埋在膝里,毫无生机的模样。长发遮面,面容有何变化,也不得而见。而那阔地上一摊死水般的血泊,更叫众人大惊失色,无不骇然了。
白金阙被抬下台去后,万里功名还是没能反应过来。“九脉青鸾”这样见所未见的招式,流风一他竟然动皆未动,便置白金阙于死地。难道这就是相差了两个境界的结果吗。万里功名再次朝那一动未动的流风一看去。
流风一虽未动,可脸色却是难看得很。
“功名哥哥,那风府主怎么一动未动就战胜了白金阙,难道有什么玄机吗?”若是换了别人,这般下场,常沉溪还能感叹几句。可这白金阙是她死敌的后台帮手,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缘何来的怜惜。而那流风一的表现却让她格外吃惊,遂向万里功名问道。
“看那流风一的脸色,我猜想刚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只是我们没看到而已,就如同爱城主自那漫雪楼飘在石碑上,不知不觉便在石碑上写下“洪武大会”四个大字一样。如果时间能够慢下来,我们一定能看到刚刚发生的一切。毕竟青鸾吸引了过多的目光,也许这就像魔术现场吧!”万里功名一知半解道。
“魔术现场是什么意思?”常沉溪习惯了对万里功名所的词语表示不解。可是这下,万里功名也不知怎么举例解释了,只是一脸贼笑。
贼笑后的万里功名,心下还在想另一件事情,那便是白金阙和流风一的实力差距所在。万里功名隐隐觉得实力的差距不光是境界那么简单,更多的还有速度、反应、武器、功法等等,而这些都将是他以后所应修炼和掌握的。
白金阙的遭遇对台下人的威慑是巨大的,因为会场主持者一连喊了几声,均无人敢再上场。毕竟众人皆知自己根本连白金阙那样的境界都未达到,为了一个城主之争,白搭了性命可不值。人人心中一杆秤,皆是过了好多遍的。
就在众人觉得这次洪武大会的胜者便是这雪泊府的府主流风一时,一袭黑衣稳稳地落在了台上。万里功名定睛看去,但见此人身着黑色锦装,一柄长剑负于背上,向着流风一施礼道。
“在下往生门水郁台,心动期境界,前来讨教!”
令万里功名未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一是水凝眸的爹爹水郁台竟然上台了,可是这水郁台看来慈眉善目的,并不像是水凝眸所言那样的可怕啊,他为什么会杀进谷的人呢,这其中定有隐情;二是本来对先前所有上台的人皆不屑一顾的流风一,竟然将揽月枪端起,虽未施礼,却惊讶地问道。
“你就是去年洪武大会负伤未死的往生门门主?”
“哈哈,惭愧,正是在下。只是在下不甘心,今年又来了!”水郁台竟表现得很淡然。在万里功名看来,这水郁台不光慈眉善目,心胸更是豁朗,这种城府深的人一般都深藏不露。看来对于流风一来,算是棋逢对手了。或许还有着别的原因。
常沉溪见万里功名竟对这水凝眸的爹爹这么感兴趣,心下便不好受。于是便朝台下寻水凝眸的踪迹。待她看到水凝眸焦急的样子时,心下竟有些同情起来。感同身受这东西很奇特,就和有了相似遭遇一般,叫再倔强的人心,顿刻间,便也被颠覆了。
擂台上的流风一竟与水郁台聊了多句后,方才各自散开,亮开家伙。一个是雪泊府主,一个是往生门主。但见:揽月枪,银光大现;青锋剑,剑芒乍起。
高手过招,不需要什么花哨的招数,开始只是硬碰硬的兵戈相见。
一杆揽月枪,被那流风一使来,便舞起了漫天的梨花,倏忽又纷纷似雪,其瓣六出,凉风嗖嗖荡面过。变化多端,叫人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