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同房〔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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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晓得李沁是谁。

“养马?”李沁惊讶笑道:“你才多大,养什么马?”

小狗子没答。李沁倒也并不关心,只笑:“那你便好好的养马吧,养的好了我有赏。叫什么名字?”

小狗子犹豫了好半晌,才小声了说了两个字:“沉柯。”

李沁道:“这名字好啊,你怎么还不好意思说了。”

这名字是云鎏给娶的,小狗子很喜欢,不过他是不好意思叫这样的名字的,跟那些下人杂役在一起,狗子这名才适合他。至于沉柯两个字,他也就是自己心里头想想。

李沁让人牵出来自己的海东青,又让云鎏挑了一匹马,没多做盘桓就离开马圈出府去了。小狗子想跟云鎏说话,云鎏却好像不认识他似的,并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他也晓得自己不招人喜欢,便只得目送他们离去。

李沁早就不记得当初跟云鎏一块的那个婴儿了,也不知道云鎏这些年还跟他在一起,时常在照顾他。他不知道,云鎏自然也没必要告诉他。李沁带云鎏骑了半日的马。

中途下马休息的时候,李沁便搂着云鎏滚到了草丛里,控制不住的吻她,手往她衣服里摸。乐敏看见了,也只得隔远了躺在草坡上,举着酒囊喝酒,假装不知道。

云鎏被他按在草丛里,吻的头昏脑涨,李沁啃的气喘吁吁,胯下那物事硬起来,杀气腾腾顶着她。云鎏被他揉搓浑身疼痛,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对待李沁,她脑子总是不好使,笨的很。

其实对待别的人她也不笨。

就是李沁,一面对李沁她就不知道怎么说话,不知道怎么做。尤其是李沁热情如火的在她身上亲吻着,挑逗着欲.望,她更是无所适从。她没法同李沁一样浑身热情,对李沁的行为,她只感到害怕,不安,紧张,恐惧。

李沁让她不安,让她害怕,可是她知道李沁不坏。

李沁灼热的体温贴在她身上,沉重的身体压着她,呼吸在她脸颊耳畔到处游走。喘息难受间,李沁抓住了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下,云鎏隔着衣服摸到那个东西,手心烫的哆嗦起来。她颤抖的拼命将手往回收,想挣脱他。

李沁按住她不放,抓住她手让她握住自己。

那东西硬的跟火棍似的,好像要把她的手烧掉一层皮,云鎏浑身都哆嗦了起来,手不由自主的抽筋。她紧紧咬着牙,屏住呼吸让自己不要抗拒。她是李沁的人,她已经答应了李沁要做他的人,接受他,给他。这是她必须要做的。

李沁看她屈服了,缓缓松开了按住她的手。

云鎏手颤抖的没有放开,仍旧握着他,她的意识,她少女的羞耻被李沁这个强行的逼迫完全击溃了。

她闭上了眼睛,喘息着被李沁搂进怀里,整个头脑里全被手中男性的器官占据。那器官的触感,坚硬滚烫。

李沁亲吻她脸,嘴唇。心满意足的。

她终于乖巧了。

乐敏在不远处,听着草丛里两人亲热的动静,心中平静的喝着酒,望着远处的山峦景色,微风拂面,倒也很是舒服。正独自惬意着,李沁却衣着整齐的出来了。

他坐起来还看他要干什么,李沁走过来轻轻踢了他的腿一下,低声道:“别喝了,回去了。”

他脸上神色正常,脖子却还是红的,明显的刚经历了情.欲,而且还没消退。连声音都跟往常不同。云鎏在他背后,脸上则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只是两眼无神。

乐敏自然从命,立刻去牵马。李沁一言不发上了马,直接就打道回府,回到府上直接带着云鎏便进了屋。

这般急切样子,乐敏也只得叹口气。

云鎏头还懵懵的,便被李沁带上了床,帐子放下来,李沁便扑到了她身上,解了她衣服,抚摸揉搓亲吻。

吻了片刻他解了自己的袍带。他回来的一路上那物都是硬着的,憋的他都要痛死了。他拉过云鎏的手抚摸那东西,示意她替自己抚慰。云鎏昏昏沉沉的,一副任他摆布的样子,然而没有丝毫活气儿,只如同个丢了魂的木偶人似的,李沁不得劲,自己抓着她的手帮她用力。

手上突然冲上来一股温热,云鎏终于回过神来。

她呻.吟着抬了手,那黏稠的液体顺着手要往下淌,量非常之多,想来是积攒的太久,很久没发泄了。帐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类似于春草嫩叶的腥味。

李沁起身,带着刚发泄后的眩晕,摸来手绢替她擦了手,而后丢了手绢,平息心跳,衣衫凌乱的坐了一会儿。

他低侧了眼忘云鎏,云鎏将胸口的衣裳掩上,跟着也坐了起来,她低着眼,自始至终的目光不看他。李沁微笑了一下,伸手拉过她,将她搂到自己膝上,一只手又探进她怀中,解开了她刚刚系好的衣服,借着高.潮后的余韵,又缠绵又温柔的,一边抚摸,一边亲吻她。

黄昏的时候,云鎏出现在马厩,这次只有她一个,小狗子看见她,立刻就冲过去了,一把抱住了她腿。

他一脸快乐的望着她,云鎏从怀中取出一包精致的点心来给他,小狗子接过,立刻拿了一块吃起来。云鎏拉着他手往僻静处井台边去。这井里的水不是吃水,是专用来饮马的,云鎏铺了手绢在井台上坐下:“我好几天没来看你了,也没给你拿吃的,这几天有没有人欺负你?”

小狗子边嚼边道:“没人欺负我,他们现在不欺负我了,每顿还给我加饭,有好菜也给我吃。我很好。”

云鎏摸摸他的头。她不能每天来给小狗子拿饭,又舍不得他挨饿吃不饱,便给厨房的主事打了招呼,每月出一笔钱,让小狗子每顿到厨房去拿饭吃,厨子也关照他。马厩的人原来厌恶他,但因云鎏在李沁面前得脸,云鎏又是恳求,又是使钱的拜托,小狗子这日子好过了不少。

“等姐姐多攒些钱,以后就不让你吃苦了。”

小狗子道:“早上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拉你的手?”

云鎏道:“他是郡王,咱们的主子。”

“他要娶你当老婆吗?”

云鎏摇了摇头。

“骚汉子,勾三搭四,不要脸。”小狗子听说不是两口子还拉手,立刻不屑的撇嘴发表高论:“真是个贱人。”

云鎏听的不像话,作了生气表情:“哪里学的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不要跟别人学说脏话。再听见看我打你。”

说这就真的打了一下他的头:“听见了没有?”

小狗子不敢再说,只在心里骂:“骚汉子,要浸猪笼。”

吃完点心,云鎏拿手帕替他擦了手,又抱着他坐了一会。若不是有小狗子,她真觉得自己在这世上是一个人,举目无亲。可是有了小狗子,这个孩子虽然跟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却是她最亲的亲人。只要看到他,她就感觉自己还有家,还有亲人,还有惦念和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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