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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二楼的窗户前,正好可以远远的望到昨晚吃羊杂汤的那个位置,这里差不多就在夜市的旁边,相距很近,附近也是榆关市较为集中的商品区,几个较大的商场差不多也都分布在附近,张枫安顿下来之后,看看时间尚早,便夹着文件包下楼,打算先买点儿随身的衣服再说。
来的时候没想到榆关市这里会这么疲沓,上个任还要呆在市里等候,这都他妈的是啥逻辑,原本还想自个儿独自先去灌县上任的,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入乡随俗嘛,说不准人家这边就是这种习惯呢,先忍忍再说,所以他就按照市委组织部那位被称呼为小鹿的秃顶男人建议,在市里住下。
打了个电话到寻呼台,把自己的寻呼号码先漫游到了榆关市,离开市委组织部的时候,他就留了一个寻呼号码,这年代也没有其他像样的联络工具,至于大哥大什么的,功能且不说了,他从周安县走的时候已经把配给他的大哥大上缴了,那玩意儿从发下来开始,就一直是李观鱼在用的。
转悠了好几个商场,让张枫有些无奈的是,居然没有找到自己合适穿的衣服,他以前穿的衣服都是杨晓兰一手给置办的,后来杨晓兰离开之后,便没有那么讲究了,但灵魂却成了从后世回来的了,眼光习俗跟这个时代颇有些格格不入,衣服的品位儿自然比较独特。
如今穿的衣服差不多全都是于梅陪着给他做的,手工占了绝大部分,剩下的也差不多都是名牌,张枫别的东西可能会缺,但暂时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因此在吃穿用度上面,已经渐渐的与从前有些极大的不同,虽然没有很明确的标准,但无形中却已经跟从前拉开了距离。
榆关市虽然是地级的大市,但相对来说,在文化意识以及风俗习惯等方面,跟周安县比都还要保守上那么几分,站在街上,不用认真对比,光是凭着直觉的感受,你就会觉得,仿佛是回到了周安县的好几年前,穿者打扮是一方面,人的精神气度也是一样,无不显示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氛。
从人民商厦出来的时集,张枫手里多了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内衣内裤,全是清一色的纯棉,这在后世可不知要比那些化纤品高档多少的东西,如今却被挤在角落里面遭受冷遇,张枫倒是不客气的买了好几套,估摸着能穿上好几年的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专门来捡便宜的。
招待所有淋浴,张枫重新冲洗一番,换了衣服,这才感觉到从里到外的舒爽,回到客房躺下,正打算把昨晚落下的瞌睡补回来,却听到寻呼机的响动,拿过来一看,是周安县那边的电话号码,张枫迟疑了一下,最终却还是没有回,而是随手将寻呼机塞进枕头底下,睡觉去了。
这固然有不方便的缘故,还有一个因素,就是他已经离开周安县了,便不想对那边的事情指手画脚,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更要表现出一种姿态来,从周安县离开的时候,能够安排的人他基本上都做了适当的安顿,比如李观鱼,张枫最终还是没有将他带过来,而是放到北河乡去当乡长了。
虽然在周安县总共工作了也没几年,但毋庸置疑的是,张枫在周安县留下了太多的印记,很多东西都在无形中打上了他的标签,这个时候突然离开,也难怪会有太多的人心思不安,张枫在离开之前就有了这样的预料,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担忧,实际上,如今的周安县,有没有他在坐镇,并没有太大的什么区别。
一觉醒来,外面早就已经黑了下来,张枫却还没有吃午饭,伸子个懒腰,从枕头底下摸出寻呼机翻了翻,却发现上面居然又多了好几个传呼,其中还有就有榆关市当地的,张枫拍了拍脑门,机子塞进枕头下面的时候给捂得太严实了,自己这一觉睡得太沉,居然没有听到,怕是会误了事儿。
榆关市当地能知道他寻呼号码的,似乎只有市委组织部那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