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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李泰便捏着她下巴转过她的脑袋,贴上她嘴唇,将那口酒哺了过来,喂她喝下去后,还留恋地在她柔软的嘴唇上舔了舔,分开后,欣赏着她瞬间转红的脸蛋,用那双溧亮的碧眼低声诱惑:,“还要我喂你么?”
,“不要了。”遗玉热着脸撇过头,一边暗恨自己脸皮没他厚,一边为他刚才那个暧昧的亲吻而心跳不已。
行军途中,身处在军营之内,他们这两个月来,除了躺在一张榻上睡觉,就没再有过更亲密的举止。
她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不再是少不更事的年纪,同心爱之人朝夕相处,有时难免会生出绮念,只是李泰这段时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偶尔的亲吻都是点到即止,叫她那些想要同他亲近的念头”羞于启齿。
这么想着,她便有些跑神,李泰唤了她两声,没听见她应,低头见她痴朦朦发呆的样子,目光顺着她光滑的下颌,移到她细长雪白的脖子上,积压了许久的情欲,一下便蹄到了心口,本想着要等到饭后,现在看来,明显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他放下箸子,抬手录开她颈侧那缕柔软的头发,低头吻上去,蜻蜓点水一般,蜿蜒而上,来到她的耳畔,张口含住了她最为敏感的耳珠,察觉到她一瞬间的瑟缩,搂紧了她的腰肢不让她躲闪,〖勃〗发的象征就抵在她柔软的股间,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馨香,惹得他舌燥口干。
遗玉正在胡思乱想,就被李泰突然抱住,缠绵细腻的亲吻明显带有某种预示,渐渐的,从身上某一处传来的热潮,让她羞耻地捏紧了手指,一面想要克制,一面却在沉沦。
最终是敌不过心底那些羞人的念头,转过身去,两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手指抓紧他后背的衣裳,张嘴轻轻在他脖子咬了一下,1卜声喏道:,“到里面去。”
李泰得到她的回应,胸前微震,像是低笑了一声,下一刻便托着她的臀股将她腾空抱起来,走进屋内,路过烛台边上,挥袖拂面了灯光,厅里暗下,是警告了外面的人不许进来打扰。
屋里并没有置榻,干净的床褥就铺在木质的地板上,遗玉被李泰放在柔软的褥子上时,觉得自己已经醉了,借着屋里一盏幽暗的纱灯,看着李泰解去外衫,露出线条流畅的上身,想要转头避开视线,却安现自己不能,着迷一样地望着他褪去衣裳,伏在她身上,一边有些急切地吮咬着她的嘴唇,一边摸索着去解她的腰带。
大概是找不到地方,他有些不耐地扯了扯她的衣裳,一个用力,便将她身上不算厚实的丝帛扯落,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肌肤相触,遗玉、
不禁轻轻发出一声叹息,抬手轻抚着李泰触手可及的眉眼,目中是一片痴恋。
李泰被这样的目光触动,着实不能再忍,胡乱在她身上揉捏了几下,便将她软绵绵的双腿分开,不多温柔地挺身进去,瞬间穿来的快意让他喉头发紧,理智全被不尽的渴望所覆灭,听见她一声涩涩的轻吟,看着她朦胧起雾的眼睛,方迟了下动作,抓着她的手臂让他攀紧自己的肩膀,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啄,便大力地抽动了起来。
遗玉两三个月没经过房事,被他这样强势的占有,难免吃不消,抓了抓他汗湿的后背,轻声让他慢些,李泰却不听去,喘着气,将她又搂紧了一些。
遗玉很快便迷失在他的热情中,无暇顾及他的孟浪,只能咬住嘴唇忍住呻吟声,以免会从这薄薄的墙壁穿出去,被人听到。
纱灯里幽幽的烛光,映照着地铺上缠绵的两道身影,女子柔软的四肢同男人刚强的体魄交缠在一起,画面透着一些异乎寻常的美好,似也只有用情至深的男女,才会在欢爱时有这样的协调。
一夜纵情的结果,是遗玉第二天早上没能起床。
这几日大军在城中井养,李泰难得有了空闲,早晨出去了一趟,回来先是让人送了热水,把半睡半醒的遗玉叫起来洗了澡,没舍得再折腾她,洗干净后就又把人塞回被子里,出去端了饭菜到内室。
遗玉实在是懒得起床,便拥着被子,撤娇地枕在他膝上看,非让他拿勺子喂食。
李泰无视了这样做的不妥之处,反正是行军在外,也就由着她无赖,一口口喂了她吃,待她吃饱,才将剩下的打扫入腹。
外头又下起小雨来,李泰把碗碟拿出去,让阿生收拾了,回到屋里,便开了窗子,抱着她坐在窗边看雨景,一边用手指梳理她湿润的头发,院中生有几棵老树,在朦朦的雨中,是有几分别致的景象。
院外有他的亲信把守,并不怕有人闯进来看到。
,“不知道娘她们这会儿在扬州可好,我想念女儿了”遗玉想起来小雨点,就觉得闷闷不乐,要不是被李泰半道上劫走,她也不用和宝贝女儿分开这么长时间”“你说等打完仗回去,小雨点会不会都把我这母妃忘记了。”
李泰虽对她的杞人忧天不以为然,可还是认真回答了她:“大军的粮草还能维持三个月,不会让你们分开太久。”
“三个月啊,唉。”遗玉轻叹一声,不知是为了这时日之长,还是为了粮草的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