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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萧顿了两下,诧异问道“你也有册子?”
“那是什么东西?”狐宴脱口而出。
艾萧继续往嘴里塞麻雀,“您老别逗我了,没邀请册子我怎么可能去得了呀?”
狐宴似了然点下头,笑得贼兮兮“老夫我从来不逗人。你小子想去,我自有办法让你进去。”
艾萧明显不信,又从烤架上拿了一只继续吃,鄙视道“您老连册子都不晓得,还想唬我呢。”
狐宴一噎,吹着胡子说道“你给老夫一个准话,想不想去?”
“去!”艾萧把骨头有力掷地,让凌歌几个看看,没了先轸帮忙,她一样去的了!
“当然老夫明日会给你安排个小试探,嘿嘿,非常简单的~猪都能过,过了就给你那个,什么册子。”
艾萧彻底僵化,她就知道这老头没安啥好心,还把她当三岁小孩哄!猪都能过,他老人家还需要拿战利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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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重重纱幔里透着微弱的光晕,随着烛芯烧着微弱颤抖着,一旁的香炉也袅袅地冒着青烟,慢慢充斥着整个寝殿。
“呜,呜呜呜~”
女子的哀泣,突如其来,虽然细微如嗡,但在这偌大的寝殿里依然能依稀听见。
只听那哀怨的哭声,一声连着一声,凄戾幽怨宛如杜鹃啼血猿哀鸣,直让闻着落泪,听者心酸。
晋献公幽幽转醒,侧过身,哭得如此伤心的竟是他最爱的夫人,骊姬。
“怎么了夫人?”晋献公挪过来,一手搭在骊姬索动肩上,俯身心疼问道“怎么哭得如此伤心?”
骊姬只是侧身低泣不语,泪珠儿争先恐后从眼眶溢出,湿濡了两鬓青丝,浸湿了枕头。
“哎呦,不哭了啊,我的娇娇儿,快告诉我怎么回事?可是谁欺负你了!”晋献公见骊姬哭得如此凄婉,睡意顿时全无,连自称都换成了我。
“公还是赐我娘俩死了吧。”骊姬边哭着,边将身子转向里头,不愿见晋献公。
“这是什么胡话!本公疼你和溪齐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杀你们呢?”
“你不杀自然有人想杀!幸好你这次安然康复,不然现在哪里还有我们娘俩立足之地?”
晋献公迟疑了一会“你说的可是申生?”
骊姬不吭声,只是哭得更加哀怨,竟是默认了。
晋献公安抚道“不会的,申生品性温厚纯良,谨遵孝道,决不会想迫害你们的。”
“可重大义之人往往是更不会惦念着小情。”骊姬摸着泪珠子,哭得梨花带雨,十分委屈“自从你立我为夫人后,人人皆当我是祸国妖女,好似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能将晋国搞得天翻地覆一般。公如此威严之人都有和忠,商默等人敢誓死上诉,更何况温厚的公子?不说晋宫里头的大臣,连食邑园里头都有贤士说我是妖女,当诛!”
“你若是不信,你把权力给申生看看?看他有了权力还不当着你的面整死我们娘俩!”
晋献公沉气,心底有些不舒服,又见骊姬哭得肝肠寸断,只能安抚拍着骊姬肩头“莫哭了,先睡吧。嗯?”
骊姬知道晋献公有些不喜,不再作声,只是娇弱地伏进晋献公怀里。
艾萧回到风堂,发现一向漆黑的小屋子里头居然亮着蜡烛。
难道先轸回来了?
艾萧脚步不由快了些,在门外停了下来,深呼吸才将门推开。
先轸穿着白色单衣坐在窗前下棋,古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也变得柔和起来,说话声也不似平日那么冷淡“过来陪我下盘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