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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浅舒一整晚衣不解带的照顾,德妃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这本来是可喜可贺的事情,谁知临早浅舒端着粥回来的时候,德妃已是满脸通红,又发起叫人担忧的高烧。来不及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浅舒一路疾跑,终于用她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奔到了太医候诊的地方。
“林老太医,娘娘…”浅舒有些喘不过气,好容易把气喘匀,她的脸因为疾跑而烧的通红:“德妃娘娘又开始高烧!林老太医,求您快去给娘娘瞧瞧,帮她退烧。”
“又高烧了…”老太医看起来并不着急,他略微沉吟,低头捋着浓密的白胡子,道:“别急,别急。你且取些药酒,总它擦拭娘娘的全身,以达到退烧降温的效果。我这边儿给煎药,随后送去供以服用。”
“好好…”听了老太医的话,浅舒不停的点头。她从老太医那里取了药酒,顶着火辣的太阳赶回了寝宫。“娘娘,奴婢回来了…”明知道德妃高烧没有气力应答,浅舒还是改不掉该有的习惯。
寝宫的门已经被她从里边儿锁好,拿来的药酒被倒进铜盆,缓慢的蔓延整个寝宫。干净的毛巾已经准备好,浅舒稍微沾了着药酒在德妃的额头,脖颈以及掌心和脚心进行擦拭。“用药酒擦拭全身…”老太医的话在她的耳间反复回荡,浅舒看着因为高烧而难受的紧皱眉头的德妃,终是把手伸到了她的衣襟处。“娘娘…”浅舒脸上的红晕仍未退去,她微咬着下唇,道:“林老太医说,要用药酒擦拭娘娘的全身。未免娘娘高烧不退,女婢得罪了…”
解开打结的锦绳,浅舒轻轻把手伸进德妃的衣襟,沿着边缘撩开了她的内衣,露出粉白的亵衣。这种事情,到底是害羞的。浅舒做不到保持着‘同为女子,看便看罢’的心情,她怕,怕一旦脱去了娘娘的亵衣,她的心情也会因此暴露。这样,已经够了…
沾了药酒的毛巾缓缓的游走在德妃的腰间,几经来回,终于伸进了亵衣,沿着某处的饱满小心的擦拭。德妃的肌肤苍白而没有血色,仿佛被阳光晒过的薄雪,白的过于梦幻。清凉的药酒在德妃的身上起了作用,蒸发以后带走了诸多的热量。粗糙的毛巾反复擦拭着细腻的肌肤,浅舒的神经绷的很紧,生怕不小心擦疼了娘娘,又或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德妃在高烧中意识迷糊,她隐约的听到浅舒的声音,也感受到药酒擦拭在身上的凉爽。那是很轻很温柔的动作,偶尔在她的胸房停留,粗糙的触感夹杂着指尖的游移,让她流失过久的敏感重新出现。又开始触碰那里,德妃隐约的听见自己发出了一声叮咛,她羞于如此表现,只好下意识的借着高烧掩藏窘状。“浅舒…”她口中喃喃,心底最柔软的那根线波动不已,再不能像从前那般缩放自如。
是不是生病了,就格外的脆弱呢。德妃感受着浅舒动作的温柔和小心翼翼,突然佩服起这个总是默默坚持默默付出的小家伙:她一直陪着自己,也一直避免暴露蠢蠢欲动的感情;她那么小心的照顾着自己,除了爹娘,没人再如她这般将自己捧在掌心视如珍宝。浅舒,真是个笨蛋…
“娘娘,觉得好些了吗?”浅舒一边擦拭一边盲目的问着。她当然知道德妃也许还在昏迷当中,她只是希望德妃知道,高烧终究会退,她不是一个人,有人照顾她的。
高烧带来的不适和压抑有所减缓,德妃努力的睁开眼睛,因为沉重的眼皮而尤其吃力。“浅舒…”她的声音因为高烧而显得沙哑,视线里,浅舒的身影更是朦胧。“水…”
“娘娘!”听到声音,浅舒绷紧的神经终于有所松懈。她开心的几乎要跳了起来,听到德妃想要喝水,当即冲到桌边儿倒了一大杯清水过来。“娘娘,喝水…”浅舒想把德妃扶起来,怎知她身体过于虚弱,睁开眼睛已是费力,由着浅舒的劲儿抬头更是折磨。
如此,当如何是好…
思前想后,浅舒决定冒一次险。没错,这是一次冒险,是浅舒从来只是想过却根本不敢做的事情。拿着水杯的手有些抖,浅舒深呼吸几次,将清水含在口中,弯身贴上了德妃微烫的唇,将清水含化了悉数渡去了她的口中。
唇瓣相抵的触感过于清晰,浅舒或许以为德妃不知,所以大着胆子做了不敢做的事情。德妃却借着未退的烧红透了脸,浓密的睫毛更是轻颤不已。水一点点的被吞咽腹中,再不能感觉到清水的渡送的时候,浅舒的唇还留在德妃的唇上。
不愿分开…
直到敲门声响起,老太医吩咐人把汤药送来,浅舒终于挪动身子,离开了自己梦寐已久的唇。汤药已经温热,这个时候服用再好不过。端着药碗,浅舒的视线仍旧痴迷的留在了德妃的唇上。既然娘娘高烧未退,没有多余的力气起身,那么…
柔软的唇再度相贴,苦涩的汤药又浅舒以口相渡,一点点的被德妃吞咽。这是苦药吗?德妃没有睁开眼睛,今日的汤药似乎失了往日的苦涩,有些淡淡的甜,连着心也跟着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