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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遏止的内耗产生了,楚鸣期待的“平仄效应”也出现了,按照铁狱星上的诗人肖恩说的话:平仄效应——既然战争能量是守恒的,那么,就不可能出现太多的波峰。作为一个优秀的指挥官,重要的就是把握住对手的波峰和波谷。如果对手太强大,那么就让他更强大。一个大力士可以举起了一千公斤的杠铃,就让他举起两千公斤,当他放下的时候——尽情的蹂躏他吧
楚鸣还记得这个老诗人说这句话时唾沫横飞的样子,当时的楚鸣带着一脸口水,茫然的看着眼前稀稀拉拉的牙齿,然后被这位诗人狠狠的敲了个爆栗。最后,在饱受苦难以后,楚鸣终于算是明白了这个复杂理论的实际意义。
第9纵队从最开始就被法德挑起了怒火,然后由于迦勒底耶议员“道义制高点”的原因,他们的怒火一直被压制着,扭曲着。所以,当战斗开始以后,第9纵队的战争能量一直保持着极高的水平,从那些疯狂的宪兵就可以看出来。这也让头一批三态甲替损失惨重。但是,每个人都会累的,一支部队也是如此。当一只部队累了,如果他们得不到休息,那么,他们只会按计划的运作。
可是,这就是第9纵队的士兵可悲的地方。他们的战术太复杂了,复杂到每个士兵都无法理解整个计划目标(阿布德尔哈尔登中将认为没有人配理解),所以,当情势发生变化时,这些士兵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行事,只能依照计划惯性运动。所以,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
在阿布德尔哈尔登中将眼里,“机械膝盖”战术执行得非常好。而事实上,。惯性运动的士兵比惯性替纹控制的甲替更加的愚蠢,他们正在被成批次、有计划的屠杀掉。
仗打到这个份上,谁都可以看出来,第9纵队完了,他们连撤退的机会都在阿布德尔哈尔登中将的错觉中失去了。这就是战争,生命在这里比瓷器还脆弱,凋零的时候都来不及叹息。
“可能差不多了。”
站在因鲜血和金属而泥泞咯脚的地面上,楚鸣微微的喘了一口气。这次战役他第一次使用了复杂的战术,楚鸣也在自我学习和提高。他对战术的理解在这次战役中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开始尝试大兵团作战的战术,使自己向一个集团军指挥官的角色靠拢。虽然他依旧喜欢自己上,喜欢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战斗。但是,他已经可以摆脱掉这个习惯了,事实上,摆脱掉这个习惯并不容易,也相当重要。当然,有些习惯还是不能摆脱的。
点上一支烟,楚鸣深深的吸了一口。在呼出一团烟雾以后,他抬起头,望向不远的移动堡垒。最后,还是要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解决,这让楚鸣期待而满意。
“左手”走了过来,递给楚鸣一柄长刀。“右手”也走了过来,几个三态甲替跟在它身后,背上都扛着一个大家伙。这是被分解开了的地壳震波武器的战斗部。
楚鸣接过长刀,然后回头向图坦说道:“兄弟,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要去找个乐子。”
图坦挥舞了一下手中明晃晃的钢管,表示自己没有问题。战场局面已经定型了,只要不犯低级错误,这场战争是没有悬念的。
楚鸣蹲了下来,小心的系紧自己的鞋带,然后一步步的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装备。这是老兵的习惯。做完这些,楚鸣将烟头扔到地上的血水里,虽然已经灭了,还是习惯的碾了一脚。然后,低声喊了一句
“走——”
战场上,血腥和硝烟愈发的浓烈,在这粘稠的空气中,一支古怪的小队脱离了大部队,混入了战场的混乱中。远方,移动堡垒的轮廓有些模糊,只有尖尖的顶部在阳光中金灿灿的,象个守财奴的城堡一样。那里面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
“说到我们博尔格蒂族盟,那首先就要说族盟首府所在的霜玉聚星圈,那里才是上等人呆的地方,那也是虫潮无法侵入的地方,是真正的文化和经济核心。那里的乞丐都比这个地方的绅士更优雅,美丽的女孩比比皆是。那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
在“王国”级移动堡垒的核心,迦勒底耶议员正在侃侃而谈。在他的腿上坐着一个妖娆的**,这是某位高管的夫人,她很荣幸的得到了迦勒底耶议员的欣赏。在迦勒底耶议员灵巧的手里,她已经湿了,所以,她扭动着,不停的将自己的裙子往下拉。
迦勒底耶议员的对面是第9纵队的指挥官阿布德尔哈尔登中将,阿布德尔哈尔登中将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迦勒底耶议员的鼻梁,微微前倾的身体表示他正在专心的倾听。
这就是上流社会,即使有一百位**在阿布德尔哈尔登中将面前自*,那么,阿布德尔哈尔登中将也会将这些当做是一百个塑胶制品在做润滑处理。
“是的,议长大人,你是睿智的。”
适当的时候,阿布德尔哈尔登中将会插上一句话,这种恰到好处的恭维让迦勒底耶议员谈性正浓,于是,他腾出一只手,拿起一根雪茄。他腿上的**乖巧的为他点上。
吐了一口淡淡的烟,迦勒底耶议员仰望着天花板上比特尼奥式的吊灯,鎏紫金的卷曲灯杯反射着柔和的香槟色泽。
“是的,看得更远才是对的,如果失去了梦想,我们就和那些小兵小卒一样。而且,这还不够,永远不能满足于现状,我有更高是目标。因为有了目标,所以命运才会亲睐我,所以,我才会兴师动众的要抹去法德。亲爱的中将,你会知道这是有用的,你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多么的有力,他们是宇宙规则的制定者,左右着大多数人的生命。如果想要拂逆他,那么,结局会和法德替修学院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迦勒底耶议员眯着眼,语气有些唏嘘和神往,而阿布德尔哈尔登中将也知趣的没有打断议员的慨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