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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怔,想象。一个人,要怎么给自己的脖子吹气?
“我够不到。”
“没本事,那就疼着。”
你有本事,你做给我看看。谷贝伸出一只拳头比划着要打他,在他转身时立刻乖巧站立。
姜木城指了指床边的窗子,“那里有反光。”
所以呢?谷贝打你的样子,你都看到了?
立刻小心地后退,谷贝尴尬一笑,“我是想给你捶背来着。”
停下手中的忙碌,姜木城冷冷看她,“如果不解释,我可能会放过你。”
所以呢?谷贝解释了,你又要惩罚她了吗?虽然很甜蜜,可是有时候会疼。
甜蜜?疼痛?甜蜜=疼痛?甜蜜≠疼痛。
谷贝世界里的等式,不能像姜木城世界里的一样,轻易相等。
门被推开。怎么每个地方的人都不喜欢敲门?
谷贝看去,琼斯比划了一个出行的手势,看来那些人已经准备了好。
姜木城拿起谷贝的行李袋,先替她扛在肩上,面色很冷地牵起她的手,越过琼斯从房内走出。
就这样离开吗?毫不犹豫地送走自己。谷贝盯着一旁不再说话的人,盯着已经来到的大院子,和那一辆装.甲车。
女人们围好头巾和面纱坐在车里静等。带着枪的男人们裹着头巾和面罩,都留了胡子。
胡子。谷贝看向已经坐在自己面前的人,他虽然遮着鼻子和嘴巴,可是,他的样子,谷贝记得清楚。
两人在摇晃的车内相互注视,都是面无表情。该说的话都说过了,所以,现在只要看着彼此就好。
济湾格鲁,入洋的一处小港口,被胡罗珊控制着。姜木城联系到的船只停留在此。船长和水手们都是棕头发的d国人,也说着他们本国的语言。
姜木城先从车内走出,手中的长.枪递给了一同前来的琼斯,示意他原地待命。
“几个?”船长毫无寒暄的意思。
“五个。”姜木城看了看硕大的货轮,似是已经看到谷贝要藏身的舱底,心中含着隐隐的不快。
“几个进笼子?”
笼子?很奇怪的一个词,可是,从姜木城的表情来看,他明白是什么意思。
“四个进笼,一个留舱。”
船长想了想,“进笼的一人两千米币,留舱的需要一万。”
“成交。”姜木城示意琼斯上前,将早就准备好的钱递了过去,在船长接过箱子的同时,姜木城冷声一句,“里面多放了一万,留舱的那个会随身带枪。”
垂目想了想,船长拽过去箱子,“成交。”
鸣笛开动,细浪卷着船身驶离岸边。最后的两人都没有说什么,彼此拥抱手后短暂分离。
短暂。是谷贝想到的可以安慰自己的词语。她是那个可以留在船舱的人,可以有机会站在甲板上盯着岸边越来越小的人影,直到他消失在视线内。
消失后,视线所不能触及的范围,他,是不是还在那里站着。
船舱内并不自由,谷贝留在很小的一间屋子,很听话地握着姜木城给的手.枪,不敢睡觉。
脚底下就是一个大铁笼,那些偷.渡的人被牢牢锁在里面。谷贝不敢去想,如果遇到了盘查的人,那些d国人会将铁笼扔入海中。笼子里的人,就会……
敲门声,很少听到敲门声。谷贝惊愕起身,手里的枪握紧。
“请进。”她的声色尽量平稳。
是一个穿着t恤,裹着围裙的水手走了进来,他包着头巾,带着口罩。放下一份午餐,对谷贝点点头后离开。关门时的手腕上,分明系着一根红绳。
不可能是姜木城,他在岸边,谷贝看得清楚。
不可能是姜木城,谷贝认得他的眸色,他给过谷贝最近的距离,即使伪装,谷贝也敢保证,能够认得出他。
红绳?那个人,在左手上,分明系着一根红绳。
海面很是平稳,没有汹涌的暗流,偶尔的船上晃动也只是行进路上的小插曲,不足为患。海警鸣笛的巡逻追逐声偶尔传来,可能是一种警告,也可能是他们真的发现了危险。
已经过了多久,谷贝的时间概念出现混乱。
浓浓的困意,谷贝抵挡不住。
船上一晃,将睡梦中的她惊醒。头顶有人群跑过甲板的声音,十分混乱嘈杂。谷贝,姜木城说过,听见任何响动都不可以出门,让他们来找自己。
可是,这分明是很大的动静,比‘响动’这个词要恐怖许多。
不行,船舱底下是满满的人。是谷贝的人质,她不能看着他们淹死。
冲到舱门,谷贝转动旋钮,拽开门的一瞬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