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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五天。谷贝,疯狂的厌恶这里。
她在发烧,不见好转。姜木城,如果不出去‘工作’,就会错过十日之约。如果出去,他怎么肯?
“别过来。”谷贝,不许他靠近自己的床。
“就喂你吃口药,我不碰你。”姜木城,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
他满身的温暖,不适合呆在这里。‘观察者’,谷贝,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转身看他,端着水杯,握着药,有些冷冷的天气,他只穿了很短的宽腿裤。沙发睡的并不舒服,或许一直在辗转反侧,头发,蓬乱炸起,很特别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他。
“我自己吃药,你快去‘工作’。”谷贝,有些心疼。
“我喂你。”他,是执着的。
“不要。”
“......”
“我的头发有些长了。”
“......”良久,“我给你剪剪。”
艰难起身,穿着宽大的睡袍站立,盯着姜木城走来,握着药的手凑近嘴边,小心喂她喝水,在她下咽了全部药后顺势吻了她。没有用手碰她,像是他保证的那样,只是唇瓣的接触,一个人的冰冷,一个人的温热。
“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我不喜欢哄人。”他,看着不闪躲的人。
“抱歉。”
“能抱你吗?”
“......”笨男人,一直都能的,“剪刀拿来,我给你剪头发。”
“先抱一抱。”
“先坐下。”
他,突然很听话,谷贝的话,说什么他都会照做。头发浇了凉水,不怕冷地坐下来,递过去剪刀,眼睛始终在谷贝身上,盯着她靠近自己,站在面前,给他剪头发。
伸手,轻轻扶着谷贝的腰,不知道能不能抱她,就那样有些冲动地等着。
谷贝推下他的手转到他侧身,什么话都不说。因为,她触碰着他,就觉得很安心。
眼睛始终盯着由面前转入侧身的人,被她捧着脸端正头部,“别乱动。”她说话了。
伸手,抓着谷贝宽袍的衣角,保持她固定好的姿势,等待。
“做什么?”盯着他扯拽衣角的手,想笑,又心疼,“跟个孩子一样。”
突然地,抱紧一旁的人,脸颊贴紧她的身体。他太高了,即使坐着,头顶依然能保持在她胸口的位置,感受着谷贝又热又僵的身子,
“不要不理我。”
这个人。不是不怕孤独吗?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很动听。
“嗯,没有不理你。”谷贝,只是觉得自己太笨了,什么忙也帮不上,还要姜木城时刻操心自己,计划里,也要顾着自己。
“那为什么不能抱着?”睡觉也不能一起。
“身子太疼,心情不好。”
“那我就抱一会儿,你忍一忍。”
嗯。谷贝,可以为姜木城忍耐一切。虽然会生气,可也会心疼。疼和气比起来,还是疼更刻骨些。所以,如果你想抱着谷贝,那就抱着吧。
姜木城离开,带着杀气的离开。
这些天,他的心情不好,努力在谷贝面前想要平和些。这样转换很难,所以,他需要一个撒气的地方,而谷贝,就要扮演这个受气的角色。从结果来看,她扮演的不好。
那些人对他产生了影响。詹姆斯,他不可以再分配这些伪装的任务给他,不能再这样了。想要保护他,必须要他离开。谷贝,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已经太像他们。如果像极了,那就是了。
等着药物治疗,谷贝的病会好的很慢。她打听到了昨天女医生所在的地方,要她给自己打针,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赶走病魔,她,准备为姜木城做些事情。
回来的路,谷贝看到卡彭给了一个老太婆一笔钱,她曾给莫里斯打过耳朵。谷贝不知道,莫里斯的死,这个老太婆也有参与。
这里每个人都不简单,看似是生活,实则是伪装。他们擅长这些,所以对付起来会不容易。
姜木城的下一个目标,卡彭。因为卡彭对im有影响,也有作用,他的死,势必会对im造成不小的打击,至少会让拉菲紧张一阵子。
彻底端除im不可能,切断对他们有利的人就成了至关重要的事情。如果卡彭是姜木城的猎物,那么,谷贝的猎物,是那个米国叛逃而来的军官。
在这里,女人做事不太方便,谷贝,要小心才行。
对于女人,最好的解决办法不是拿枪,而是色与毒。
莫里斯送往这里的致幻剂成了谷贝行动的关键。这类物品可以作为药物,对那些受枪.伤的人有镇静、止痛的作用。而那个藏货的旧仓库应该会有。谷贝,作为恶魔金的女人,是要出门一趟了。
门口有端枪的守卫,这里面没有特别重要的东西,四个人足够了。
“jin的女人?来这里做什么?”守卫盯着蒙面裹头的谷贝,举着枪询问。
放下篮子,从里面拿出蔬菜饼和玉米浓汤,“卡彭说,里面有我男人的东西,要我来谢谢你们这样守着。”
想了想,守卫明白过来,“你是说jin从莫里斯手中抢走的致幻剂?已经没多少了。”
“以后会有更多。”谷贝放下东西离开。
晚饭前,再送东西过来,“我能进去清点一下吗?没多少,我家男人也想知道数量。”
互看一眼,带头的点了一个人,“跟女人一起进去。”谷贝走过身边时,几个人故意吓她一下,“里面很黑,小心有恶魔。”
这是个双关语,有提醒的意思,也有调戏的意思。谷贝小心地跟着一同进入仓库的人。他可能不是什么守规矩的,如果他敢碰自己,谷贝腰里的剪刀就会进入他的肚子。
“那里,还剩十箱。”守卫看了看她,宽体长袍,脸上也不干净,是个邋遢的女人,兴趣也就没有那么浓烈。
“打开让我看看。”谷贝知道,拉菲这里的规矩明显,姜木城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im给他提供庇护,然后使用。但是所有权问题,这里是规定明确的。
“真麻烦,这些是不会掉包的,脏女人。”守卫嘟囔着打开一个木箱,底下的白色粉末可见是刚刚洒上的干燥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