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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里,屋里野狼因身体瞬间膨胀的躁动醒来。
叶千寻感觉到后背上的躁动,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他身后乱拱,全身上下所有神经刹时绷紧,哀求声即时停止,唯恐惊了身后野狼。
但他的小心没有换来野狼的安静,那东西最终寻到地方,狠狠地直入进去。
窗外初八听见屋里传出叶千寻杀猪般的惨打,打了个寒战。
向二月睨去,二月面沉如水,面无表情,只有眼底深入透出一丝快意。
初八往里望了一眼,里头亢奋失常的野狼让他又再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问道:“那媚药,难道是给我备下的?”他虽然过去偶尔会和别的女子有染,但二月从头到尾就一个他……
二月很耿直地‘嗯’了一声承认。
初八抖了一下,“会死人的。”
二月不以为然地道:“分几回用,就不会死人了。”
初八又是一抖,尴尬地偷看了眼青衣,压低声音道:“我又不是不行,做什么要那东西?”
二月道:“原来可以?我以为不行了呢。”
初八委屈,前一阵子明明是她不容他上床,怎么就成了他不行了。
青衣干咳了一声,“我去寻些吃的。”
青衣在后山攀上一株大树,坐了好一阵,才去打了几只野鸡回来。
屋里头叶千寻的惨叫声和骂声,已经需得要仔细听才能辩认。
二月仍靠在窗边,就连姿式都和青衣离开时一模一样,好象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但细心的话,就会发现,她的头发比方才凌乱了些。
而初八则脸色微白地坐在一旁的树下,衣襟凌乱,连扣子都被揪掉了两粒。
青衣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现,提了野鸡走去水边。
初八不好意思让青衣一个姑娘做这些事,而他一个大男人吃闲食,颤颤起身,感觉到二月正扭头看他,忙挺直腰板,装作没事,可是膝盖却禁不住地抖,苦笑了笑。
以前二月就是生猛的,但方才更是野蛮凶残,简直象是要将这些日子没做过的,全一次性讨回去。
关键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得下了媚药,禁也不起她半点挑拨,一泄再泄,如果不是她放他一马,他怕是要累死在这里。
三人饱餐了顿野鸡,里头叶千寻已经没了声音,初八在窗边望了一回,望天道:“以为还得在这里过上一夜,没想到叶千寻如此不济,这么快就玩完。”
他说到‘不济’两字时,见二月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向他睨来,心头一虚,缩了脖子,咳了一声,走去开门,进屋察看。
那野狼吃下太多媚药,折腾了这许久,仍是亢奋,对初八近身也不理不顾。
初八扫了眼叶千寻血肉模糊的那一片,打了个寒噤,不敢再看,挥刀割断野狼的咽喉,野狼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跌趴在叶千寻身上,命归黄泉。
初八揪起叶千寻的发,将他的头抬起。
叶千寻面部肌肉扭曲,嘴唇被咬得稀烂足可见死前是何等痛苦。
探了探叶千寻的脉搏,已经死透。
回头向二月点了点头。
二月直到这时候,泪才涌出眼眶,望向窗外天空,总算是报了仇了。
她一向好强,几时露出过柔弱之态。
初八怔了一下,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感觉到二月在怀中因哭泣轻抖,心软软地塌了下去,轻拍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他惯来不会哄人,来来去去只会说“没事了。”
但在二月听来,却是世间最美好的安慰。
青衣在屋外,咬着一片树叶,根本无需进屋查看,也知叶千寻死的不能再死。
蛇皇的毒性,她再清楚不过。
如果只将毒针刺入叶千寻的皮肉,叶千寻可以支撑过三天,再化成白骨。
但如果灌入血管,顺着血流以最快最直接的方法传遍全身,就加快了毒性的发作。
而那些断针会全部卡在心脏里,如果能保持情绪平和,绞心之痛自然不会太过厉害。
但是服下大量媚药的野狼蹂躏着他,任他如何忍,血流都会加快,血流越快,心脏里的断针就会不住地在心脏里绞动刺扎,那可真是戳心之痛。
蛇皇之毒本就是天底下最邪恶的**药,在药性下,叶行寻就算再怎么忍,也无法避免地亢奋达,高潮一次,那生不欲死的痛就折磨他一次。
身体再好的人,也无法承受几回,整整几个时辰,他如何能不早死得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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