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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妇人趁着俩人亲吻之机,狠心之下,竟然用牙齿生生的将他承浆(就是下唇和下巴之间的凹洼处)处给洞穿了,怎能不痛。
他话音刚落,没有等到妇人的应答声,身后的房门却被人踹开,一个年约五旬的男人带着几个手持木棍的家丁涌进了房间。
粉衣妇人赶紧将散落在一旁的衣服给披在了身上,将白花花的肉给遮掩了起来,一脸惊惧的看向五旬男人,低声道:“相公,我都照你说得做了。”
“贱人,你给老子闭嘴,来人,先将这小贱人给老子关进柴房去。”五旬男人黑着脸骂粉衣妇人,当着家丁们的面前,一点儿都不留情面。
立马有两个家丁应声上前,一人一个胳膊,架着粉衣妇人向外面走去。
粉衣妇人立马泪水涟涟的求饶着:“相公,我都按你说得做了,求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是被他逼成这样儿的,我不是有心的啊,相公,求求你饶了我吧。”
她指了指康宜富,眼下之意这偷*情并非是她自愿,是被康宜富逼近至此的,手脚不停的挣扎着。
“你这不要脸的荡*妇,到了现在还有脸求情,滚。”五旬男人刻薄的骂着,毫不心软一脚踹在粉衣妇人的腹部,痛得她惨叫一声,脸色变更煞白。然后被家丁们硬拖了下去,只留下她一路哭泣求饶的声音。
房间里开始有血腥味弥漫,康宜富看着自己手上的血,再看看凶神恶煞般的五旬男人和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们,只觉得天眩地转,两条腿如筛子一样的抖动着。
五旬男人一个眼神示下,立马有三个家丁上前将他给按跪在地上,五旬男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他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后,看向康宜富悠悠道:“康宜富,你设计勾*引我的四姨太,给我带了绿帽子,你说说咱们之间这笔账怎么算?”
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康宜富,似要将他看穿。
这五旬男人名唤李广茂,湖阳人氏,今年五十一岁,长年在外经商,全国各地四处跑。粉衣妇人乃是他的四姨太方凤萍,年方二十八岁,年长康宜富三岁。
她以前是德阳县的一个粉头,后来被李广茂相中,就纳了做妾。因考虑到她的出身,怕被人耻笑,他就带她来到银桥镇,这儿的人对方凤萍的过去一无所知,谁也不知道她是个粉头。
李广茂共五房姨太,他的正妻在湖阳,几乎每个有生意经营的地方都有一房妾室,这方凤萍就是其中之一。
他正常情况下每年七八月间来银桥镇小住两三个月,其他时间则在其他妾室那儿,过年时节回湖阳陪正妻。只是因为二姨太和三姨太年纪长些,已经失去了当初的诱惑,在她们那儿呆得时间要短的多。
而五姨太是前年才纳的,年纪最小,如今风头正盛,李广茂一年倒有四五个月去看她。他早就耳闻方凤萍与其他男人有染,刚开始还有些不信,后来就让人暗中查探,果然查出了康宜富来。
原定于七月份来银桥镇的他,这次特意提前过来,就是要解决这件事儿的。戴绿帽子这种事,生为男人是最为气愤和耻辱的。
以前吴天兰听人说的方凤萍信息并不完全准确,还以为她是人家的妻子。李文广茂之所不能长期在家,只因各地圴有小家,分身乏术,只能待两个月。
康宜富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大,一部分是痛的一部分则是怕的,心里好后悔,早知这样就不该来的。方凤萍,你这小淫*妇,你自己死就死啊,怎么还要拉上我一起。他晓得今日之事被李广茂撞破,定难善了,要么私了,要么就是报官,自己和方凤萍要被浸猪笼,死路一条。
私了,可能就是赔银子给李广茂,只是自己身无分文,家里也无钱无势,就算李文茂答应赔银子,自己也无银子可赔啊。看来报官的可能性最大,那就死路一条啊。
他现在是真的后悔,后悔没有听家人的劝告,要是早些收了心,就不会惹出今天这样的事儿来。他还年轻,还没有活够,还不想死啊。
“这位老爷冤枉啊,不是我勾*引您的四姨太,乃是她设计害了我啊。后来我不从,她就威胁我说,我要是不答应,就去找我的婆娘,还要告诉街坊邻居们,说是我污了她。这种事是有嘴难辨,我有家有室,非常担心婆娘知道这事后与我闹,更怕被衙门处罚,只得从了她,随叫随到。老爷,我真不是存心的啊,我是被逼的啊,还请老爷您明察啊,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康宜富向李广茂磕头求饶着。
只是因为下巴处太痛,话说得断断续续,原本只有一两分钟就说完的话,他足足说了十分钟。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下,‘啪嗒啪嗒’的滴到地上,同时流下的还有血。
为了活命,他只得拼了。他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与方凤萍苟合时的情形。
那是去年春天时,方凤萍家想打制一张梳妆镜,听人介绍找了康庆昌。
康庆昌就让康宜富去了方凤萍家做活,体型魁梧,相貌堂堂的康宜富一下子就让方凤萍心旌摇荡。
方凤萍本就是出身风尘,生性风骚淫*荡,方广茂长期不在身边,让她倍感寂寞和空虚,非常想找一个男人来舒解体内燥动的欲*望。(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