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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醒醒。”
“同志,下雨了,收衣服了……”
“哥们看,有美女诶。”
“靠,大侠快看,美女裙子飘起来了。。”
“靠!地震了,快跑啊胖子……”
…………
“芝麻醒醒……绿豆醒醒……黄豆……”
在第一千零一次尝试叫醒面前躺着的这个胖子失败以后,白活彻底的放弃了希望。
尼玛,可能有人能睡的这么死的,喊也喊了,摇也摇了,踹他一脚的腿差点断了,捏着他的鼻孔,他换嘴巴呼吸,嘴巴鼻子一起捏住,丫一挥手,好像打苍蝇一样把摔出去几十米,这特嘛地还是人么。
前面摔的那一下白活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一阵后怕。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飞出去的一刹那白活真以为死定了,没想到飞出去一会当的身体陷入周围包裹着的白雾以后,就感觉好像陷入了一棉花团中一样,最后又给弹了出来一屁股掉在了地上。
“、,大哥,大爷,大侠,您倒是醒醒啊,至少醒一会告诉我这到底是鬼地方再睡嘛……”郁闷的白活苦着脸看着眼前这个睡的香甜鼾声如雷的胖子祈求道。
我究竟落在这个地方多久了?摸了摸因为缺水干裂的嘴唇,白活感觉肚子好像又一次开始闹**了……好饿啊……
这到底回事,落到了个这么见鬼的地方,白活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
白活本来的心情很好,终于告别了带给多年噩梦的大学校园,拿着还带着油墨香味的毕业证书和学士证书,踌躇满志地准备坐火车回到那个养育了近二十多年的孤儿院所在的小城市。
白活很穷,买不起高铁的他只能购买一张普通列车组的火车票,火车发车是晚上七点,想着火车站离学校只有四五公里路,舍不得花钱的他看看还早眼下又没有事情,便打算干脆一路走算了。
行李少的可怜的白活背着一个只装了几件换洗衣服的登山包便向着火车站的方向走去,可是他误的估计了城市道路的复杂和的路痴属性,走了几条道,绕了好几个圈子,当看到火车站的标志远远的就在前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留给他的貌似已经不多了,紧了紧背包的袋子,白活深呼吸了两下,便开始朝着火车站发狂的奔去。
眼看着没几步路了,成功就在眼前的时候,白活突然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往下落,接着脚触到了地方,巨大的力道之下整个人摔了下去,脑袋磕在了地上,然后便在一阵头痛之后失去了意识。
白活落下去不久,一个环卫工人推着一个窨井盖走到了白活消失的地点,嘴里嘟囔着“都年代了,还特嘛地有人偷窨井盖啊。”
不中间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白活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方,迷迷糊糊地爬起身来的只看到周围雾蒙蒙的一片以及在身边伸手可及的地方躺着的一个比他还要胖上好几圈的胖子的。
“尼玛,好好的路上会踩空呢?”以为是没看清楚路况,不踩空一跤摔昏的白活轻骂了一句,然后周围的雾好大,白茫茫的一片看不穿的浓雾,只空出身边方圆十来米的范围,天似乎已经亮了,“靠,过火车了,五十来块钱的车票啊!”
白活心中郁闷的白活,推了推边上的这个估计是和同病相怜踩空摔昏的胖子,连推了几下结果那家伙似乎昏睡的很沉。
“算了,管好的事情先吧,去售票窗口问问说不定还有退票的可能。”见胖子没反应,白活都是一头的烦恼,便准备先离开算了。
然而,走了十几步以后白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一走进周围包裹着的雾就好像感觉挤进了一团棉花当中迈不开步子。
“靠,这得是多浓的雾才会变这个样子?”往后退了几步,感觉莫名其妙的白活认真的盯着白雾看了半天,结果除了浓的吓人以外也没有特别啊。
不甘心的白活往后又退了几步,然后冲着白雾猛的冲,巨大的冲击下白雾立刻深深的陷入了进去,可是才往前跨了几步,白活的冲势便被止住了,似乎已经凹到极点的雾气一下子弹了,一口气把白活推了出去。
“靠,这情况?”白活,又一次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接下来白活又尝试了很多办法要冲出去,结果都没有成功。
似乎、大概、好像是被困住了。
无奈之下只能寄希望于叫醒那个睡着的胖子了,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说不定他可能还点。
面前的这胖子竟然是朵奇葩!
白活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够睡的像这个胖子这么深的这么久的人。白活都不到底叫了他多久,只是记得这个过程中他已经饿过头去三次了。
无可奈何的白活只好挨着胖子坐下,顺便开始打量起这个睡着的家伙。
这胖子似乎是个乞丐,而且是个造型比犀利哥还要犀利的乞丐。
满头纠结的长发和浓密的绕腮胡子几乎把整张脸都遮住了。上半身赤lu着也没穿,下半身……
“靠!这家伙有没有羞耻心啊。”白活看到胖子的下半身以后呆了一呆。
一根树藤粗犷地缠在腰间,树藤上稀稀拉拉的挂着几片嫩绿的树叶,勉勉强强的包住了屁股和裆部,却隐约透露着那一处的风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白活看到了胖子的某条就那么斜斜的垮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