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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轻轻刷过她的颈项,温柔地抚摩,又顺着她脊背缓缓往下潜行……感觉到他身体的又起了自然反应,忙再一次强调,“真不要了,我好困……”
她可没有精力在半梦半醒之间完成一项女孩到女人的转变这样艰巨的任务。
“好,吧。”他贴在她耳后的唇顿了一下,轻呼口气后撤离,将一只手伸到她枕上,让她枕着他的手臂,又将另一只从背后绕至她胸前,把她整个人囚禁在他健康的身躯中。
身体的曲线密密地贴合,世界重新归入岑寂,只能感觉到他逐渐沉稳的心跳声,感受着体温与体温不断地融合,心跳与心跳的契合,呼吸伴着呼吸。
从来没有过这样安稳和踏实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吗?那就安心地把自己交给他,在他怀中安静地睡下。
她终于全身放松,疲惫伴随强烈的睡意袭来,将她彻底席卷,沉沉地闭上眼睛。
仿佛回到小时候,躺在妈妈的怀里听着童谣入眠。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是就那样被抱着睡着的吗?她想,应该是的,因为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被抱着。
以一种叫人安稳的力道被抱在怀里,恬静自然,生平第一次在男人的怀抱里醒来,瞬间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
旭日东升,窗外灿烂的阳光映进小小的寝室里,铺上了一层金色的暖芒,暖洋洋的晨曦照在他们身上。
轻轻地掰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这才发现自己与他昨晚的睡姿太*缠 绵了,缱绻在一起,若不是苏启的突然到访,现在的她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吃避孕药了吧。
转了个身,看见他还继续睡着,她静静的凝视着他,这个炫目得像天上皓月一样的男人,他真的会一直属于她吗?会完完全全属于她吗?
悄悄地挪了挪自己的脑袋,从枕上滑了下来,贴着他的脸,认真听了会儿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听着听着就忍不住了,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上他的脸,沿着眉宇一次一次地描摹,但又怕他醒过来,缠着自己索要再一次的欢爱,许愿只得讪讪地收回手。
冲他不顾形象地龇了龇牙,反正他看不到,然后抿着嘴角,又微微笑了一下,为心底那些泛起甜意的小心思脸红了一下。
许愿才噙着笑意轻手轻脚地红着脸出了卧室带上门,松了口气,进了浴室洗漱完之后,又轻手轻脚进了卧室拿了今天要穿的衣服想去洗手间换上。
还从来没在自己房间里像做贼一样行动过,取了衣服,才一扭过身,就看见乔正枫撑着右手肘,挑着一丝朦胧的睡意看着她。
许愿觉得脸红,这是不是表示自己刚才蹲着身子选小衣的样子都被他看见了?而且更难堪的是她手上现在还拿着一件印满玫瑰小碎花的小衣。
她的小衣虽然不前卫,但也算是时尚的,这会儿也不知怎么的,又竟想起了昨晚上乔正枫评价自己睡衣不够吸引人时的样子,真是可气,下次一定要通通换掉。
期期艾艾地开口,将衣服压在手下挡着一点,“你醒啦?”废话!
乔正枫抱着被子,好笑地看着她的可爱模样,挑一挑眉,“早。”
他的声音带着一抹晨醒后才有的沙哑,眼底是浓浓的化不开的暖意,或许,也正因为有了乔正枫,每天起*后跟打仗一样的早晨才融进了一些柔软情意,让她也愈发舍不得他。
柔顺地贴过去身子,只是整个地贴着他,缩进他的怀里,仿佛怕冷的样子,声音娇娇软软的,“懒公猪,起*上班喽。”
被软玉温香给蹭到心猿意马,心口掩不住春意荡漾的乔正枫,隔着棉被忍不住轻轻拍了拍许愿的臀两下,装得恶狠狠地说:“大早上就不知道说句好听地哄哄我?”
许愿扭了扭身子,难得用撒娇的一面对着他,捏着他的鼻子,“你又想干坏事对不对?”
到底还是乔正枫败下阵来,若不是今早上还有太多的事,他是决计不会这样罢休的。
看着自己晨起正常着的那处,乔正枫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主动背过身去穿衣裤。
许愿半眯着偷看了眼他的好身材,咧着嘴笑了笑,像只晒着太阳的波斯猫,满足得跟什么似的。
乔正枫一回头就看见这样的小女人,挠得心口又是一痒,但到底是克制下来
“我一会儿就要去陪学生晨练,现在下楼去买早饭,你想吃点什么?”
“你买的我都吃。”他挑眉,嘴角含着笑,很普通的一句话,没有肉麻的爱来爱去,却让许愿听得很感动,这类成熟的爱情,才是她一直以来在等的。
正觉得他怎么这么好说话呢,结果一只手臂突然伸出来搂着她的腰就又将她拖回到了chuang上,重新用被子把她裹了进去,“喂,我要去上课啦。”
“嗯。”他闭着眼睛应了一声,手上的力道一点未松。
“早上是语文课的早读啦。”她说。
“嗯。”他把腿搭在了她的腰上。
“要是迟到了,学生会投诉,校长会骂死我的。”
他动了动身体,她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谁知他直接压在她身上,大手扣住那一团昨晚被他采撷过的柔软,笑米米看着她说:“这个我可以担保他不敢骂。”
她推开他万恶的手,笑叫:“要扣奖金的啦,唔……脏,你都没漱口……”后面的话,她已经无力再说。
被吞没一般,沦陷在他火热的唇舌中,陷入一片濡湿的梦幻,冬日暖阳的清晨,爱正浓。
直到狠狠地亲得彼此都气喘吁吁之后,乔正枫才放开她,等着许愿逃一样的从卧室跑出去,乔正枫到底是没忍住,一阵清朗的大笑,“愿愿,能够认识你,真好。”
乔正枫,这句话正是我想对你说的,她在心里告诉他。
一个晚上,他说了很多句话,但唯有这一句,她每次回味,都会被感动!尽管是那么虚无缥缈。
可即便和乔正枫只差了临门那一步,但她对未来还是有些不确定,因为害怕失望,所以不敢让自己有任何期望。
买好了早点上楼,摆在碗碟里装好,那边乔正枫就精神爽落地走了出来,两个人安静地用了早餐,许愿咬着馒头突然一下笑出声,嘴里的馒头碎沫飞到坐对面的乔正枫鼻尖上。
乔正枫抽嘴,“什么事这么开心?”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抽纸擦,她能说突然笑起只是因为觉得他们这样面对面安静地坐在一起吃早餐好像一对儿老夫老妻了吗?
早饭后两个各自去上班,时间还早,宿舍区里还没人,她陪乔正枫去开车,乔正枫一边扣安全带一边说:“愿愿,今年过年是不是跟我回京玩玩?”
许愿很认真地看着他,说:“我以为你会说让我带你回圣女巷看看。”
乔正枫没吭声,半晌才慢吞吞地说:“我想先让我爸妈见见你。”
许愿咬唇,点头,她知道他的意思,如果他父母那关过不了,她父母再乐意又有什么用。
不由自嘲地笑起来,许愿啊许愿,别以为让人家占了点便宜就以为人是你的了,这只神龟,到底会不会爬到你家来那还是未知数呢,“嗯,行,那等我放寒假先吧,你路上小心。”
“等等。”乔正枫冲许愿勾了勾唇,“钥匙给我。”
许愿呆了一下,然后反问,“什么钥匙?”
“你宿舍的钥匙,我拿去配一套。”乔正枫说得很随意,但是神态里的笃定根本不让任何人有拒绝的机会。
呃……*的节奏?不太好吧?许愿抓着脑袋摸出自己的钥匙递过去,乔正枫一手抓过钥匙就握在自己掌心里。
她想了一会儿才发现另一个问题,“我把钥匙给你了,那我中午怎么回去?”
乔正枫语气很随意,“中午你可以在办公室休息,对了记着要睡好,因为今晚我不敢保证你有多少睡眠的时间。”
这是要那个死她的意思?许愿咬牙就冲他很不文雅地翻了翻白眼,乔正枫也放肆地笑了起来,手指勾着那串钥匙,笑得好不得意。
回到办公室就趴在桌子上*,自己怎么就这么傻,这人就是摆明了昨晚拿她当抱枕睡舒服了还想继续占便宜。
想想那*三次的许诺,她头皮已经开始有点发麻。
看着许愿走远,乔正枫眼角的笑意才一点点收敛,心情好,连带着效率也高了不少,那些一向拖拉的员工们见老板都这么拼命了,自然也不敢懈怠。
明媚的阳光从明亮的落地窗照射进来,俊逸的男人坐在窗边的真皮座椅上,蹙着眉,认真的听着公司刘副总的汇报,手上则无聊的转动着一支水性笔。
“今早上接到了医院的电话,人已经没了,本来从那么高掉下来能活都是奇迹,好在我们处理得很到位,电视台报纸等相关媒体都已经打点好了,不会报道半个字,另外死者家属也比较好说话,一来公司律师已经跟家属说了,公司是不允许夜间施工的,这次意外纯属包工头私自让工人赶工期导致,而包工头就是死者的本家亲戚,家属也没话可说;这二来公司都给农民工买了意外险,保险公司要赔偿,在和家属的协调会上我也传达了您的意思,在保险赔偿的基础上,公司会再追加十万作为人道主义赔偿,死者家穷得叮咣响,这一下六十万到手已经很满意了,二话没说就签好了协议。”
乔正枫点头,沉吟了一会才说:“到底是条人命,听说家里还有三孩子,最小的才一岁,这样吧,我以我个人的名义再补偿家属十万。”
刘副总笑:“乔总真是菩萨心肠,但就没有这个必要了,首先错不在公司,再来做房地产这行的属于高危行业,全国这么多工地,哪能保证总不出点事故的。”
他扔下手中的笔,改以指尖轻敲着桌面,“就这么决定吧,锦泰这段时间的销售报表拿来我看一下。”
刘副总从文件夹中取出一张纸递过去,笑着说:“上个月开盘预售当天就已经卖出了四百六十套,最后成交四百五十五套,作为期房在开盘当天能冲上这个数字,在这边咱公司是第一家,当天的成交量已经让先前想看我们笑话的同行跌破了眼镜。”
乔正枫这才绽了下笑脸,说:“老百姓拿一辈子的钱出来买一套房不容易,虽说无商不歼,但这块上,能少歼就少歼,良心这东西一定要有,告诉工程部,在保证进度的情况下,质量关必须把好,安得广厦千万间,这是广厦人的宗旨。”
“是的乔总。”刘副总收好文件,走了出去,他也起了身,大步迈到落地窗前,从这么高的楼上看下去,只能看到手指般大小的人群,但他却仿佛看到了她,扎着马尾笑嘻嘻的向他走来,白色衫衬配牛仔裤,明明是最普通的打扮,她穿起来,却别有一番味道,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让人别不开眼。
他收回目光,做了个深呼吸,拧了拧眉峰,啧啧,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给她挖一个温柔陷阱,利用她达到他的目的而已,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连他也一并跳进这个陷阱当中脱不得身了呢?
“许老师,我昨晚好像听到你屋里有男人的声音?”住在她宿舍楼上的一个单身男老师笑着打趣她。
正埋头吃米粉的唐嫣倏的看过来,一脸等着听八卦表情。
许愿拿着批阅好的试卷,边走边淡定地笑,“你中耳炎犯了吧。”
“不是吗?哎,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得不到也就算了,怎么连咱校的小土豪云老师也败下阵去了?我倒真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仙竟降到了我们的花仙子。”
苏启端着杯豆浆正好走过来,许愿低着头偏过身子,让他过去,不敢看他的表情,办公室里同事仍在取笑,苏启紧蹙着眉,突然吼了句:“昨晚上我给许老师送水饺去了,怎么了?”
里面的人长长地哦了一声,狎昵地斜睨着他们,许愿瞪着苏启,刚吃下的早餐涌到喉咙口,这人,真会帮倒忙。
其实她差一点就要公开了,乔正枫又不是逃犯,她那是光明正大的恋爱,就算是*,那又怎么滴了?
不过她不想和这些人计较,明确了恋爱关系,让她的心里有一种微妙的踏实感、安定感,走路时,脚步也是轻快的,就连课堂上学生吵事,她也没有发火。
放学的时候,一个戴眼睛的年青人找到她,支支吾吾说是乔正枫的同事,然后递给她一串钥匙,是白天乔正枫从她这儿拿走去配的她宿舍钥匙,这家伙,为嘛不亲自还给她,也好让她在学校里现现啊,好不容易见到个乔正枫的同事,她还想多聊几句,结果人家撒腿就跑了。
坐到远处的商务别克里,他接起电话,“对,我刚去了你们学校,帮我们老板找个人,行了老同学,公司最近要有大动作,我们这几天会忙得睡觉都没空,不停的开会调研听汇报,吃饭就免了,等忙过这阵吧。”
连续两个晚上,乔正枫都是将近凌晨三四点钟才过来,每次眼底都染着淡淡疲惫,好几次他们都想办点儿早该办了的事,就是找不到机会。
“你在单位的宿舍很近的对不对?而我这里离电视台隔了半座城,路上车多又堵,你跑来跑去的不嫌累吗?”
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后许愿才知道他有多忙,他有时开会应酬回来,都是午夜了,眼睛只闭了一小会,揉揉又得起*。
“你让我食肉知髓,这滋味千回百转,哪怕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也是满足的,我上了瘾,你要我戒,残不残忍?累点算什么,我甘之如饴。”
他回答得非常直白,成功地又染红了她的双颊。
他真没说假话,她就象是被时光悄埋的宝藏,挖得越深,越觉得惊喜。
他接触的人中,明明家中都有*幼子了,打着应酬的幌子,招来小姑娘左拥右抱、上下其手,恨不得阅尽人间*还不知足。
他总是淡淡地浅笑,坐在一边旁观,有女孩过来搭讪,他会笑着回应,但从不会让其近,身居高位,*何其之多。
除了财物上的,自然少不了打着各种幌子招来美女在他眼前现的,只盼他能挑中一个,深陷其中,晚上自然就能吹吹枕头风,现在有多少领导干部不都是因一时把持不住诱 惑而被拖下深渊的吗?
就算他还没结婚,看中了女人也不能算生活作风有问题,但身为一个大公司的决策人,忙得他连喘气都是奢侈的,要再找个小女孩回家哄着*着,累不累?
所以这一路走过来并不是没有看得上的人,只是稍微一接触就打起了退堂鼓,那些小女孩的世界,他走不进去,也不屑进去,他的另一半,必须是思想成熟的,行为有分寸的,能守得住寂寞的,这样的女孩他一直都没能遇上,直到现在遇到了许愿,虽然她也不够完美,但他知足了,人不能要求太高不是,更何况在别人眼中,他是不是又完美了呢?当然也不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