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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常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就牵涉到一个运势的阿题。
白爸在屋里想,白蔡蔡就在外面琢磨着,自她重生这些年来,借着前世的先机,白家可以说是走在高速发展的快车道上,然而一盛一衰,天道枯荣,这气运亦有低谷之时,有些事情毕竟是人力难为的。
白家兄弟众多,再加上自家阿爸一手打造出五峰山区的胜景,如今的白家可以说是五峰山区的第一家,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如今的老佛爷之事,就是白家迄今为止最凶险的一道难关,因为白家是挡在老佛爷前进道路上的拌脚石,老佛爷要想染指五峰山彩玉,白家就成了他的眼中盯。
这老佛爷,不得不防啊。
“你担心什么,你是一区之长,这马上就要升区委书记了,他老佛爷就算是拿到陈家那点开采权可每年开采量都是要报批的,你不批不就行啦,他老佛爷还有什么戏唱?”隔间,白蔡蔡听到自家阿妈劝解自家阿你的声音。
“你懂什么,常委会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更何况,就算我接了书记之职,可区长的位置就空下来了,谁当区长,也不是我说了算,再加上这些年来,市里一直想打破五峰山区这种铁桶一块的局面,那么区长必然不会是跟我交好的人,很可能是市里直接派下去,到那时候,书记管人事,区长管政务,那么关于五峰山彩玉这一块我就不能再象现在这样抓在手里,到时候情况会怎么样,就两说了,你也知道,这些年彩玉工会不少人要求扩大开彩规模,是我一直压着不同意,五峰山是整个五峰山区人民生活的凭障…一旦彩玉扩大开采规模这只猛虎出笼,那后果将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总之,五峰山区的环境是决不充许破坏的…我不想以后被五峰山区的后世子孙骂。”白平康此时的声音很有些冷峻“那如今怎么办?”周老师问。
“唯今之计,想办法帮陈氏玉石渡过难关,只要陈氏玉石能顶的住不让老佛爷插脚进来,就好办的多。”白爸道。
“你当你谁啊,陈氏玉石是人家钱家在打压,你这个区长在五峰山区是个人物,到了京城可算不得个什么…陈氏玉石他们是港商,说起来门路比咱们大,他们都一时没法,你还能有什么法子。”周老师这话有些削了白爸的面子,但不可否认,这却是大实话。
白蔡蔡点点头,自家阿爸是当局者迷啊。
想到这里,她也推开门…冲着自家阿爸道:“阿爸,你还有一个问题疏忽了。”
“什么问题?”白爸问。
“我和阿妈今天去陈家的时候,听说陈叔叔回了香港…我想,陈氏玉石是香港陈氏家族的,并不是陈叔叔自己的,现在陈氏玉石这种情况,我怕许多事情陈叔叔也做不得主,搞不好,陈氏家族会另派人来打理陈氏玉石。”白蔡蔡道,这是她之前一直琢磨的。
“对啊,蔡蔡这话有理,陈氏玉石可不是陈恪一个人的。”周老师点头道。
白平康拧着眉…这个问题,还真是他疏忽了。
果然,第二天晚上,陈恪和陈易父子就找上门来了。
白爸和陈恪在客房里详谈,白蔡蔡则陪着陈易在下面绿地上散步。
“本来,我和我爸打算去一趟宁山的…没想到你阿爸正好来京开会,我们觉得有必要来把事情跟你阿爸交待一下,陈氏已经决定把五峰山彩玉工公的股权转给钱家了。”陈易环抱着胸,抬着头昂看着天边同,整个人的神情显的有些落寞。任谁花空心思经营了几年,最事一场空,那心里总是不太好受的.
白蔡蔡听着陈易这话,就知道事情已经朝最坏方面去发展了。
“其实,陈氏玉石目前的困局并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的。”白蔡蔡不由的道。这前她已经琢磨了好几个办法,不说立竿见影吧,但绝对会行之有效。
“当然,我陈氏百年家族,那钱家就算利害,我们也不会怕他的,我和我爸不是输在他的手上,是输在自家人手上。”陈易咬着牙。
白蔡蔡看着陈易的神情,知道这里面怕是另有隐情,只是人家不说,她也不好太八卦。
不一会儿,白爸送陈恪出来,两父子一起离开。
随后,白蔡蔡才从自家阿爸嘴里知道,原来钱氏早不知不觉的跟陈恪的弟弟有了联系,也是,象陈氏这样香港的百年家族,那原料线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又岂是钱家能打压至此的,其实说到底,这根本就是自家人再给自家人下绑子,是陈家老四和钱家联手摆了陈恪父子一道。
然后陈家老四得到陈氏玉石的管理权,而钱家拿到五峰山彩玉工会的份额,各取所需。
“阿爸,老佛爷此人十分的凶悍,他是混黑出身,你一定要小心,实在不行,宁愿避开他。”白蔡蔡叮嘱道,老佛爷此人心狠手辣又胆大包天,白蔡蔡担心自家阿爸如果硬跟老佛爷顶的话会吃亏,她心里明白的,反正那老佛爷也是秋后的蚱蚂,蹦不了多久了,只等东梁县那边事发,就是老佛爷气数尽的时候。
所以,自家阿爸明面上倒不需做的太明显,只需等待时机。
“对了,阿爸,东梁县的县长现在是谁啊?”白蔡蔡问。这个人就是自家阿爸的时机。
“姚成忠,你问这干什么?”白爸问,奇怪自家女儿怎好好的问起东梁县县长起来了。
“没什么,我听人说他是京里下去的,就问问。”白蔡蔡道,前世,就是一个京里下去的县长被老佛爷叫人给暗杀了,这才引得京里的高层震怒,下了狠手,才铲除了老佛爷的势力。
“胡说,那姚成忠是地地道道的东梁人,跟那老佛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怎么能是京里下去的呢。”白爸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