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很重要吗?”冯唐儿往一侧移了移给他让出地方。
“也不算是,不过咱们这中国好室友怎么也得偶尔沟通一下感情吧。”
冯唐儿眯眼笑了笑,见他开始吃了,她翻了翻眼珠子。
“那个…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情。”
“让我猜猜…你想说的事情是不是你后妈的事儿?謦”
冯唐儿愣了一下:“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会读心术呀。凡”
“正经点,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呀。”
她觉得惊讶极了,他是怎么猜到的,多神奇呀。
“因为我懂你呀。”
好吧,冯唐儿觉得自己对他怀揣还能改造的梦这事儿本身就是错误的。
“我是要跟你说李阿姨的事儿。
我想了想,为了我爸爸,还是把她放出来吧。
警告一下就可以了。
上一次初七虽然打了我一巴掌。
可那母女俩也没有占多少便宜。
我对她们那么冷漠,她们应该也怕了。”
阮政尘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你怎么这么单纯。
你是从哪个村儿出来的?
怎么这么好骗?”
冯唐儿白了他一眼:“好了,你别废话。
到底帮不帮忙啊。”
“帮,当然帮。”阮政尘抱怀:“我老婆的事儿我能不管吗。”
冯唐儿咧嘴笑了笑,也不计较他乱说话的罪了。
阮政尘指了指桌上:“去看看,有份文件在我桌面上。”
“什么呀。”她说着起身走过去拿起文件瞅了瞅。
结果…“哎呀,阮政尘,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冯唐儿兴奋的跳脚。
“让我想想,你到底该怎么感谢我才好呢?”
冯唐儿不等他说完已经兴奋的拿着文件跑了出去。
阮政尘无语了一下,这丫头是过河拆桥的戏看多了吧。
她连忙出去掏手机给周知打电话。
周知半天才接听:“糖儿,干嘛呢大中午的,正忙着呢。”
“诶,小知,我就说几句话啊。
那个你明天可以回来上班了。
你平反了。”
“真的假的?”周知兴奋的喊了一嗓子。
“当然是真的,阮…陈政阮他亲自帮你处理的这事儿。”
“哎,我可该怎么感激陈总才好呢。
不过怎么办,我还打算最近出去旅游呢。”
“旅什么游,害你被开除的人还在公司逍遥呢。
先回来耀武扬威一番再说。”
“没错了,你说的这个靠谱。
等着,我明天中午找你吃饭去啊。”
挂了电话,冯唐儿有种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的感觉。
有好朋友在公司的那种感觉就是好呀。
下午三点多,阮政尘从办公室出来敲了敲正忙的昏天黑地的她的办公桌。
她扬头:“干嘛?”
“你那个后妈被放出来了。”
冯唐儿手从键盘上移了下来:“你是来找我感谢你的?”
“你不该吗?”
“该,谢谢你,阮总。”冯唐儿故意的拖长腔。
阮政尘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走了,下班。”
“什么?”冯唐儿侧头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这才三点多啊,阮总。”
“这公司不是我的吗?难道我说下班不好使?”
“好使,可是我还有好多工作没有做完呢。”
冯唐儿拍了拍自己右手边的一摞文件。
“这好办。”阮政尘将一摞文件全都抱了起来出了办公室。
二话不说直接放到了李秘的桌上。
“李秘,介意今晚加个班吗?”
李秘点头:“没问题阮总。”
冯唐儿连忙跑了出来。
“这怎么行啊,阮政尘你怎么总是自作主张。
李秘也有家庭,也有孩子要照顾的啊。”
“李秘,下个星期一你休息,你的工作让冯唐儿做。”
李秘笑:“那我真是求之不得。”
冯唐儿这下不说话了,李秘已经帮了自己很多了。
这会儿让李秘多休息一天,她反倒觉得舒心不少。
“那好吧,李秘,今天就麻烦你了。”
阮政尘手抄在口袋里已经转身走了。
冯唐儿跑回办公室拿起包,手机,外套,连忙往外去追。
电梯门口,阮政尘伸手压住她肩头:“阮夫人,今晚你是不是得请客?
你看我多善良呀
,一下子帮你解决了两个心事。
你后妈的和周知的。
你要是不表示一下的话就太对不起我了。”
“你一个大总裁,怎么没事儿就让我请客。
你给我发点工资就那么心情不爽呀。”
“废话,你不知道越有钱人越会过吗?”
阮政尘笑着牵着她进了电梯。
冯唐儿也是笑了笑,两人一路有说有笑。
电梯到了一楼开门,正好有销售部的一群经理级别的人刚出去办完事回来。
见到阮政尘拉着冯唐儿的手,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这两人。
可是看归看,他们都很自觉的给两人让开了路。
两人走出去很远,只听进电梯的人道:“他们真是夫妻呀。”
“现在的女孩儿真有手腕。”
“可不是吗。”
冯唐儿无语的转头看他。
他翻白眼:“看什么看,他们说的也没错呀。
你要是没有手腕的话,怎么会把我搞定呢。”
搞定他?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你还是别说话,安静的做个美男子吧。
你一说话我就头疼。”
“没认识你之前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特异功能呢。”
冯唐儿以为他会让自己请他出去吃。
可谁知道他竟然坚决要吃冯唐儿自己做的。
菜单是他定的,材料是两人一起去超市买的。
厨师是冯唐儿。
回家之前,阮政尘还特地开车去了一个私人酒窖拿了两瓶红酒和几瓶外国酒。
冯唐儿喜欢喝酒,但是对酒却没有什么研究。
她是那种可以把几块钱的二锅头喝成珍品。
把几万块的茅台喝成垃圾的胡乱品酒人。
这应该是许多人的通病吧。
她只是一个伪酒迷罢了。
因为真正的酒迷据说只是闻闻酒的香气就能鉴定出这是什么年代的什么酒。
她一直觉得,这种事儿没有天生的狗鼻子的人是做不来的。
回了家,阮政尘将她塞进了厨房。
他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五点半,七点之前我要吃到晚餐。”
“你要求倒挺高。”
冯唐儿白了她一眼系上围裙开始忙活。
一个半小时,又要吃牛排,又要吃披萨。
还要吃比本和披萨店更好吃的炸鸡。
还有…
等等,他这把她当家里的大厨了吧?
使唤的这么得心应手,她也是服了。
怎么才发现呢,这厮真是厚脸皮到了极致。
这么多活儿他都不帮忙。
她只好一个人像是陀螺一样在厨房里忙的团团转。
阮政尘就坐在客厅里看着冯唐儿忙前忙后的样子。
他喜欢这种感觉。
家里有个女人的帮自己打理家务洗衣做饭的感觉真的很好。
有种想要就这么一辈子走下去的冲动呢。
七点,他真的准时吃上了晚饭。
不过她做的菜没有一样是按照他的菜单来的。
看着这一桌子中不中西不西的饭菜,他也是笑了。
冯唐儿耸肩拍了拍手:“你要的东西我是的确做不出来。
不过这些我倒是很拿手。
吃不吃随便你吧。”
阮政尘指了指自己刚打开的一瓶红酒。
“你真的确定你这一桌子菜配的上我这十万块一瓶的红酒?”
“多少钱?”冯唐儿跳脚了,十万块的红酒,他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十万。”
冯唐儿挠了挠眉心:“我觉得这些菜可以拿去倒掉了。”
“算了算了。”阮政尘坐下:“今天吃饭不是重点,谈心是重点。”
两人在餐桌前坐下。
冯唐儿道:“你喝一瓶红酒花十万块,都不觉得烧嘴吗?”
“怎么会,滋味最好不过了。”
冯唐儿瞪了他一眼:“不是说越有钱人越会过吗?”
“这是要分在什么地方什么场合的。”
他给冯唐儿倒了一个杯底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