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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紧闭,大颗大颗的汗珠和着冰凉的井水顺着额头留下来,念清歌的手死死的抓着地。
躲不开,避不及。
后背的衣裳再一次被抽烂,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条条的伤痕填上,念清歌痛的不能自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默默的忍受,翻过身来,眼睛空洞的望着暗沉的天空,白嬷嬷龇牙咧嘴的面容逼近她,枝条朝她脸上挥去。
她是铁了心想要毁她的容貌。
绝望的闭上双眼,罢了,命,都留不住,又为何在乎那虚无缥缈的容貌呢?
念清歌啊念清歌啊。
这......便是命。
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如约而至,白嬷嬷一声闷闷的声音划过耳畔,念清歌闻到了一股子的淡淡的沉香的味道。
这个味道很陌生。
她生平第一次闻。
周围寂静一片。
念清歌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有些模糊,借着朦胧的月光,她终是看清了眼前的人。
此人一袭深紫色的点降袍,乌黑的发丝犹如墨黑的绸缎披散在肩头,发髻上挽着一支羊脂玉发冠,一张邪魅的面容上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那双犹如星璨的眸子闪着惑人的光耀,浓密的眉毛叛逆的向上扬起,浑身上下散发着*贵公子的气质。
念清歌一时看的呆了,眼睛在他身上久久不能回神。
就连他何时走到自己面前都未曾察觉,念清歌只觉得周围的氧气都被夺空,身子不受自己的控制,一个天旋地转,自己便被眼前的男子打横抱起朝冷宫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