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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玩意,我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就听着幺舅冷冷的说了句,
“撬开。“
几个货戳子朝着这玩意边上一塞,之后一使劲,棺材开了,这一刻,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看到的。
这是一个十来岁的女孩,身上的衣服都还干干净净,就那么躺在里头,手脚,头发,全都看得清清楚楚。整个样子,瞅上去就像是个活人。
我认的清楚,这女孩就是照片上头,那当年的厚眼镜,也跟我之前再那屋子里头,看到的那女孩一模一样。怎么可能?老抵脸色瞬间就变了,立马就朝着下头一跳,摸了把边上的泥巴闻了闻。接着眼睛都瞪了起来。
“四爷,死了有三四年咧。这身子一点没烂。“
接着伸手就朝着这尸体周身一摸,动作娴熟的不行。“也。。。也没用其它招子防腐。。。这。。这怎么可能?”
老抵眼睛一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把就要去掀厚眼镜的尸体。谁晓得压根就掀不动。这货粗糙脸上神色一惊,沿着尸体边一摸,就看着这货一个脸色显得奇怪的不行,这一回,就连幺舅都有些急,快速的问了一声。老抵的声音很是不可思议,
“四爷,她的背后一面是没有衣服的,整个身子。都长在了这棺材底板上头。”
一时间我有些没听懂,就看着幺舅的脸色一沉。
“把棺材四个边拆了,先泄阴气,身子先带走。”只是这一句话,一个汉子就点了点头,居然掏出一个布包就开始沿着这土坑的周围撒粉末,“四爷,围住了。”
边上一个汉子吃惊的喊了一句,“锤子哟,这是个粽子?”
这时候的我,哪里知道粽子是什么意思,幺舅一直没开口,小心翼翼的拿着一根香朝着边上一插,就看着那一圈粉末顿时就燃了起来,几个汉子快速的噼噼啪啪的开始拆棺材,不一会,四块厚重老旧的木板就已经放在了坑边上。几个货搬着底板一抬,我吃惊的不行,就看着这玩意出土的一刻,下头像是有什么啪啪啪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刺耳的不行,我赶紧趴下去朝着那下头一看,之后压根就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觉得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紧张,几个粗布衣服的汉子全都没了之前那嘻嘻哈哈的模样,眼睛就死死的盯着这“栩栩如生”的厚眼镜。一直到身子出土的一刻,周围的火都还在燃,几个人像是顿时松了口气一般。
夜色之下,几个大汉抬着个东西,没有走小区门口,直接把边上的围墙打了个口。我心头害怕,跟着走的时候一路上就那么看着这木板盖着的白布,到了路边,我吃惊的不行,就看着一辆中巴车已经等在了外头,几个汉子把东西朝着上头一抬,后头的人陆续上了车,开车的也是个大汉,扭头一个脸都快笑了个烂。
“四爷,这是个啥东西?”
老抵粗粗的骂了一句,这货赶紧闭了嘴,直接开了车。
车上头,幺舅坐在我旁边,后头的老抵脸色难看的紧,犹豫了好几次终于是开了口。
“四爷,这女娃的坟我去看过,过了三四年,那坟里头的身子都烂了。谁想得到,那压根就是个假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那几天我清楚的紧,老抵就守着店子,是压根就没出门。幺舅慢慢的开了口,也不晓得是在骂车上这几个人里头的谁和谁,
“真他娘的是猪脑壳。”
包括开车的,几个汉子明显是因为找尸体的事儿走了眼,全都没人敢说话。
这木板连着盖了白布的尸体就放在车子中间。车子还在开,我只觉得身上似乎有些冷,扭头想喊幺舅。就看着这货发怔一般的直勾勾的盯着一个方向,我顺着就看了过去。立马骇了一跳,像是被风吹的一般,那盖着厚眼镜身子的脑壳位置的白布居然已经掀开了,一个脑壳露了出来,我记得清楚,她的眼睛之前都是闭着的。而此时,居然已经睁了开来。。。
“让你狗日的把窗户关紧。别让风吹进来。”
一个汉子朝着旁边一个骂了一句,接着所有人都看到了这尸体睁开的眼睛,其中一个声音都有些抖。
“四。。。四爷。这玩意要起来了。。。”
一句话,我死死的盯着车子中间的厚眼镜,根本就想像不到会发生什么事儿,这些人为什么这么紧张?就看着幺舅朝着窗户外头看了一眼,外头就是街道,显得平常的紧。
“她起不来。。。”这货开口连说了几句,走到中巴车的中间,一枚铜钱轻轻的就放在了“厚眼镜”的额头中心。
当天半夜,在五金店里头的小院。周围的场景全都被布置成了一个道场的模样,我睡在屋里头,只觉得心头都有些发慌。白布盖的尸体放在正中,几个汉子边摇铃铛边撒符纸在院子里头就对着这尸体一个劲的绕圈圈。而老抵居然也做回了当年的假道士,带着个歪乎乎的帽子,装模作样的在桌子后头纸钱一撒,嘴里头叽里咕噜的念着听不懂的玩意。一连三天,一群人整晚就没离开过这小院。院子正中,厚眼镜活人一般的尸体依旧就那么躺着,下头是一起挖出来的那块厚的不行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