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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不自觉勾起,从沙发上起来,看着隆起的睡裤,微微皱眉,径直去了浴室。
......
卫生间内,安夕颜看着被染红的小裤,既庆幸又郁闷。
庆幸的是,能暂时逃过莫向北的狼爪。
郁闷的是,她根本没准备姨妈巾,现在又是半夜凌晨,即便是想买,也买不到啊。
没办法,安夕颜只能先用卫生纸救急,只能在心里祈祷,第一天的出血量不要太多,不然,她就真的要血染当场了。
弄好一切,待她打开卫生间的门,正要走出来的时候,莫向北不知从哪儿闪了出来。
安夕颜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一步,“你还想干什么?”
莫向北看她一眼,随即视线就朝她下半身扫去。
虽然两人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
的亲密接触,但见他这样打量着,目光大胆又放纵,安夕颜还是红了脸颊。
她一把将他推开,就朝客厅走去。
被推开的莫向北,看她一眼,什么没说,也跟着进了客厅。
安夕颜直奔沙发而去。
她已经打定主意,今晚不睡了。
在没有夜用姨妈巾的保护下,她害怕,一躺到床上就会血流成河。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坐着比较好。
反正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再过两三个小时天就亮了,也不算太难熬。
见她坐在沙发上没有回房间的意思,莫向北直接走过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牵着她就朝房间走去。
安夕颜一看,立马就死死抓着他的手就是不走,“我不能睡!”
莫向北回头看她,眸子深邃,“我口味还没重到那个地步!”
“呃?”
安夕颜一时没懂,“你说什么?”
看着她一脸的呆蠢样,莫向北的眸底滑过一抹挫败。
他怎么就看上她这个小呆子?
“我没有‘浴血奋战’的偏好,所以,你大可放心地上床睡觉。”
终于听懂了,安夕颜忍不住脸红。
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头,声音如蚊子般嗡嗡,“我怕半夜会发‘红水’。”
“不是已经做了措施?”
“措施不牢靠。”
“怎么不牢靠?”
莫向北突然倾身而来,松开她手的同时,一把揪住了她的腰带,就要往下拽,“我看看。”
面对他如此流..忙的行为,安夕颜吓得大叫,一把抓住他的大手,“莫向北,你要是敢脱我裤子,我就和你分手!”
莫向北动作一滞,随即放开了手。
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颔骨,强迫她抬头看向他,“你不是已经和我分了?”
安夕颜猛地一惊,“那你就当我一时情急口误。”
“晚了!”莫向北一个弯腰,在她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房间走去,“我大人有大量,之前发生的一切,我都不想去计较,以后,你乖乖地呆在我身边,谁都不准再想!”
他霸道的话语,宣誓着属于他的主权。
如果是以前,安夕颜一定烦他这种说话的方式和态度,但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让她觉得有那么一丝的甜蜜在涌动。
没再抗拒,任由他抱着回到房间的大床上。
小宝依旧睡得很香,安夕颜依旧被放在中间的位置上,随后,莫向北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他看她一眼,见她笔直又僵硬地躺着,忍不住低笑出声,“睡得跟块石头似得,练睡姿呢!”
安夕颜看他一眼,不出声。
她才没脸告诉他,她是真的不敢乱动,害怕单薄的卫生纸根本抵挡不住大姨妈的侵袭。
万一被漏了,她会囧死的。
见她不动也不吭声,莫向北长臂一勾,直接就将她卷进自己怀里。
安夕颜吓得连忙并紧双..腿,“你别动我,真的会漏的。”
“漏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安夕颜索性也不想再和他打太极了,“大姨妈!”
莫向北微微皱了眉,似有不解,“怎么了?”
安夕颜不敢看他,将头缩进他的肩窝间,语气快而轻,整个人囧到极点,“我不知道它会提前来,所以根本没准备。”
“你用的什么?”
“卫生纸。”安夕颜说着,直接将羞红的一张小脸埋进他的怀里,最后还不忘瓮声瓮气地警告,“莫向北,你不准再想着脱我裤子!”
她脸颊紧贴着的胸膛传来震动,是男人低笑不止的声响,这让安夕颜又羞又恼,她的手恰好就放在他腰部间,于是,一把就掐了下去。
笑声停止,莫向北也没
管她,任由她掐着,磁性的嗓音在她头顶低低地响着,“陪我再睡会儿。”
安夕颜将掐着他的手松开,就这样窝在他怀里,鼻端处,萦绕的是特属于他的男性气息,耳边是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最开始,她就这样被他抱着,觉得浑身不自觉极了,怎么都睡不着。
很想将他推开,但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呼吸,安夕颜最终是没敢动。
她知道,最近几天,也把他累坏了。
虽然莫家大姐和几个兄弟都来了,但真正负责操办的,还是莫向北。
经历过丧事的人都知道,光接待前来吊念的宾客,就足以让人累得好几天缓不过劲儿来,根在他身边的那几天,她好几次在接待宾客的时候,都差点晕倒。
一整天下来,根本连吃喝的劲儿都没有,只想到头就睡。
何况是连续几日不眠不休的他。
有一次,一个偶然的抬头,她看到了他满眼的红血丝,还有那一副忍到极致的疲惫。
他的悲伤,别人或许看不到,因为他天生冷情,而且还总是爱板着一张脸。
但她一直跟在他身边,他的一举一动,偶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绪,却没逃过她的眼睛。
记得,当时在殡仪馆,将老人推进火化炉的时候,他正好牵着她的手。
当老人被推进去的那一刻,他突然使劲,死死地握着她的手,不断地用力、用力......
安夕颜虽然疼得厉害,却在看到他通红的眼眶时,忍住了即将溢出口的痛呼。
他的悲伤以及对老人的不舍,只能在没人看到的角落,以这种方式表达出来。
而她,是唯一知情者。
从那之后,她便对他有了重新的看法。
没有人是天生的冷情,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罢了。
那一次,她无法控制地对他产生了一抹异样的感觉。
那不是怜悯,而是心疼!
看着他忍到极致的悲伤,安夕颜很想抱住他,给他一份温暖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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