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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扁济世是我的御用太医,为皇后娘娘诊断也是臣妾引荐,若是因为说出皇后娘娘凤体无恙而被乱棍打死,是否死的太冤,臣妾也成了间接杀人凶手?”
“你想怎样?”
“臣妾素问释空大师也精通医术,既然今日释空大师也在此,不如让释空大师为皇后娘娘诊脉。
若是皇后娘娘身体违和,那也可以更加用心调理,若是身体无恙,那岂不是普天同庆的事情?
不论是哪一点,扁济世都只有功,并无过,不是吗?”
“阿弥陀佛,老衲愿意效劳。”
一旁静默的释空走上前,行了个佛家之礼。
我的微笑从容,释空的好心好意,让耶律梓韩再无拒绝的机会。
“那就有劳大师了。”
烟黎的一张俏脸惊变成猪肝色。
“皇上,烟儿的病痛向来都是老太医看的……”
“就让释空大师为您号号脉,大师鲜少破例为女子号脉,这机会是难得的。”
耶律梓韩看着烟黎清澈明亮的眼睛,眼底的颜色越发深了去,烟黎不敢再多话。
释空没有跟扁济世一样用了个丝绢才号脉,很自然的将三指按在烟黎的手上。
在他眼中,烟黎的倾国倾城姿色一文不值。
他一个出家人更是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很平淡的表现出来,于他眼中,烟黎不过就是个病人。
“大师,烟儿身子如何?”
看到释空的手指离开了烟黎的手腕,眉头轻蹙,耶律梓韩问道。
释空沉默了一小会。
“阿弥陀佛,皇后娘娘脉象十分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