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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货冲着晨光一个狞笑,闪身进了飞龙巢中,晨光怒火中烧,但怎奈飞龙源源不绝,将自己围了个水泄不通,只有在混元锁的范围内才能自保,但混元锁极耗道力,晨光估计最多盏茶功夫,自己就会成为这些飞龙的盘中餐。
不过片刻之后,那冒牌货又从飞龙巢中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串人头,晨光认得这些正是中土八国国君的头颅,心中颤动,被一条飞龙侧面重重一击,混元锁险些崩溃。那冒牌货却笑呵呵的道:“晨光,主上说你命大,此时看来却是言过其实。我看再过片刻,我便能将你的人头连同这八个废物的一起献给主上了。”
晨光挣扎着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做出如此歹毒之事?”
冒牌货冷冷的一笑,道:“也罢,就让你死个明白。”说着,伸手在脸上一抹,露出一张女子的面孔,面上戴着一张灰色的面巾,看不出容貌,晨光却认得这是孓嗣手下七魔将中的一个。一路行来,七魔将都十分低调,偶尔相互说几句话,这名女子更是极少说话,一直是一副冷冷的表情离得远远的,晨光也只知道她是老四。
她一双凤眼微眯,对晨光道:“你记住了,取你性命的乃是在鞑靼国七魔将中排名第四,无相颜魔闫香,能死在本姑娘的手上,小子,你也该感到荣幸了。”
晨光咬牙道:“好,好,原来竟是你们!”说着,却将混元锁收了回来。此时,一阵悠扬的笛声自圣都宫殿方向传来,原本聚集在晨光身侧的飞龙立即四散而去,贝尔格城主、况馨竹、许逊等人自宫殿中鱼贯而出,艾米缇斯远远地跟在后面,另有几名武士则跟在他们身后,其中一名武士正是刚才被闫香打落的那名,他吹奏着一只风笛,看起来并无大碍。
闫香看着他们,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无所畏惧的道:“你们……怎么会……哼哼,就算你们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又如何,八国国君已经被我们干掉了,中土照样会一片混乱。”
况馨竹笑道:“既然知道你们会向八位国君下手,我们又怎会让你们知道他们的所在?”
闫无香恨恨的道:“难道这些人并非八国国君?难怪……我进去时他们都在熟睡,难怪……晨光根本可以立刻追上我,却一直不追上来……原来竟是陷进!不过你们还真够狠的,竟然任人代八国国君送死。”
况馨竹道:“你杀的八人乃是中土各国身犯重罪之人,原本八国便准备在联军出发之日以这八人祭旗,不过是提前请你代劳了。而且若不如此,又怎能将你们引出来?”
闫香将手中的人头重重的摔在地上,忽然又咯咯娇笑起来。晨光疑惑的道:“莫不是明知无救,被逼疯了?”
况馨竹道:“不会吧,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闫香笑了一阵,指着下方的众人道:“就算你们知道又如何,主上早已看穿了你们的拙劣伎俩,你们以为就我一个人前来取这些国君的狗命?”
况馨竹朗声道:“你以为你的主上还能做什么吗?我们已经通知了圣都护卫,武士们此刻恐怕已经在孓嗣的营帐之外了,劝你还是乖乖投降的好,免得受苦。”
正说着,一个武士从裂缝外奔来,向贝尔格城主禀报着什么,贝尔格听后大惊,对况馨竹道:“圣都护卫们没有抓到孓嗣,他带着手下们登上了那艘北碧州的天舟,林克斯神使在圣都四周布下的灵兽有一些被杀死了,他警告我们还有别的入侵者,让我们保护好国君们,他要对抗北碧州那个魔导士,暂时无法分身。”
况馨竹连忙让贝尔格城主带着许逊、彭木、曾氏兄弟和众武士前往保护国君们,自己则与晨光缉拿闫香,留下牛二当翻译。
晨光对况馨竹道:“我上去擒她,你两个在下面守他,防她往下逃。”说着,向着闫香直扑过去。
闫香见晨光飞了上来,倒也不急,仍是带着笑容道:“本姑娘可没空陪你们这些小辈们耍子,今日暂且放过你们一马。”说着话,她身子往飞龙巢中一闪,便没了踪影。
晨光追到巢中,却根本难觅她的踪迹,只是在地上有一处小土丘,仿佛是挖洞后留下的。晨光脑海中瞬间闪过盗王与七魔将交手的画面,心里暗叫声不好,立即返身跃下,人还在半空中便对着况馨竹叫道:“孓嗣手下有能人擅长地遁,闫香已经跑了。他们肯定还有什么能人,咱们赶紧去保护几位国君。”
两人还未靠近宫殿,数个人影已经自宫殿中飞掠而出,头前一人一身宽大的黑色斗篷,却是曾在迷雾森林见过的那个仿佛唯雪的刺客。许逊带着其他人紧追其后,只是随行的武士们却少了很多,只有两三个跟着。
况馨竹见此情景,面上有些异样,脚下发力追了上去,晨光带着牛二竟然被她甩下。到了许逊等人身后,况馨竹高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呢?”
许逊回身道:“咱们的计谋被识破了,这个刺客早已带着人埋伏在宫殿中,几位国君被他们截杀,我们除掉了他的手下,现在必须抓住他,夺回几位国君的首级。”
况馨竹闻言一震,脚下一个趔趄,跪倒在地,挣扎了几下,再没能起来。
晨光赶紧过去扶起她,况馨竹转头看着晨光,脸上尽是纠结与自责之色,晨光正欲宽慰她几句,她却忽的趴在晨光肩上痛苦失声,一边哭一边呢喃道:“是我害了他们,是我的错……我自作聪明……都是我……”
晨光看看一旁无奈的牛二,有些手足无措,但仍是宽慰她道:“没事的,没事的,你已经尽力了。不管结局如何,我们还是先出去看看情况吧。”
况馨竹又痛哭了一会儿,这才抹着泪坐起来,晨光看着满脸泪痕的她笑道:“竹大王居然是个爱哭鬼,而且哭起来像个花猫。”
况馨竹被他说得有些忸怩,但仍是倔强道:“竹大王早就不在了,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说着站起身来,转身便向外奔去。晨光赶紧带着牛二追上去。
两人离去后,艾米缇斯缓缓自山壁的幽暗处踱出来,望着他二人离去的背影,面上有璀璨的光芒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