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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关于虫馫能读心这件事,我们也已经发现了。”塞纳硫斯凝重的望向小碧追逐的背影,两只拳头因为懊悔而紧紧的攥在一起。当初蕾拉警告他的时候他还不以为意,可现在的一切都让他无法忽视这小家伙的存在了。
“你打算怎么办?”火翼怯怯道。
“事无绝对,如若能拿捏的好,就是无比坚硬的倚靠;如若掌握的不好嘛……”
“就是长在手心里的肉刺了!”蕾拉替塞纳硫斯说出了他想说但没说的话,也当是分担一下他心中的忧虑。毕竟决定是他做的,总得给他的台阶下。“哥哥也不必自责了,想成大事者,不都要做出些赌博么?”
说罢,她将凌清雅叫到自己身边,要她附耳过来。
“……是,我这就去办。”凌清雅应了一声,而后揣着一柄长剑速速离开了贵宾席位。
“你这是要做什么?”塞纳硫斯有预感蕾拉一定不会做什么好事,旋即提醒道:“你该不会真的准备?”
“无需哥哥提醒,我自有打算。”
如今赛程过半,剩下的两个题目便是蕾拉和隆科家族的了。如果塞纳硫斯刚才感知的没错,这第三试的题目就应该是蕾拉的那道了。用“腐蚀毒功”作为考题的确是有意偏袒着自家的徒弟,但是这个被腐的人,应该不会是他们五个吧……
主擂台上,冬月正端着木匣向看台的观众展示,只是她那丰满的胸脯一漏出来,就没有人仔细看她手中的东西了。
“大家都知道,火凤五术是火凤之栖人赖以生存的功法基础,那么冬月想来问问大家,除了御兽,巫幻之外,还剩下什么呢?”她倚靠着栏杆,将腰肢柔软的压在其上,如同舞蛇一般将木匣在靠她最近的观众面前移了个遍,然后调皮的将盖上的软塞打开。
当她移过女人的时候,多是遭到白眼和漠视,但在移过男人的时候,往往就能听到令他满意的夸赞和奉承。凌阳虽然不懂冬月为什么在每局比赛开始之前都要大费周章的折腾一遍,但是对于擂台内外的热闹氛围,还是颇为满意的。
眼看着梦中情人就要走到自己的面前来,坐在后台的观众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毒蛊!冬月姑娘快让我尝尝什么是美人蛊!”
“要我说啊,这下一局没准就是正统的比武,毒蛊术那是中部人才干的行当,四大家族哪有做那个的啊,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今天看了这么多了,也没见着个动真刀真枪的,光有美人,看的也不过瘾啊!”
……
面对冬月的发问,看台上的观众也是众说纷纭。在一一摇头否决了几个回答之后,冬月用双手轻轻晃了晃手中的木匣,将其中的第二幅影像引了出来。
只是,这幅影像不似蒙多家族那般记录历史,也不似希拉家族那般直接放出烟雾进入正题,而是将画面放在了凤窑的几个角落,以上帝的视角在监视画中人的行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