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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禽择良木而栖,说到底,他恨的不是她选择当别人的小情|妇,恨的是她选的那个人,偏偏不是自己
可他却从不想,自己是否还有资格
好久,他不说话,乔初夏也慢慢暖和过来,到底是身在热带,饶是死去活来,那些水随着阳光的蒸发,很快不见踪影
伤痛或者秘密,若是也能如此,就好了
“程斐,你非得杀了我,觉得只有死人才不会把秘密说出去,是不是?”
乔初夏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生气,刚才的她看上去和死人没有任何分别,沙哑的破锣嗓音宣告了刚才的虐|待有多么残忍
她庆幸自己是昏过去了,不然,他也许还有更残|暴的方法来对待她
“你只说对了一半!因为我跟她根本没有做!你只是看到一半就跑了!”
他在她眼里看到分明的怨恨,这个发现叫他狂妄地笑了,哈,既然你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疯狂地爱我,那你就做个例外,疯狂地恨我
“我不杀你,我慢慢地折磨你,你依然无法说得出去,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试想,哪里有人会相信一个精神病人的话呢?”
乍听见这话,乔初夏几乎要再次晕过去,什么,精神病?!
满意于她的表情,程斐大手一扬,抽走她身上的薄毯,她身上几乎是全|裸着的了,柔嫩得像是只白兔儿,嫩生生的可口
“你以为我不在国内,就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么?你真的以为自己的偷窃手段就那么高明,从来没被人发现过?哈哈,要不是我早就叫人给你善后,恐怕你早就在疗养院里和一群疯子做伴了!”
说完,他一把提起她,细细欣赏着她脸上先是惊恐,继而了然的神情,极大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儿,居然是偷窃癖……哈哈,我想想,是因为那一晚上,乐文昱都不许你用卫生巾么?所以,你的潜意识里,才那么依恋喜欢卫生巾?”
乔初夏被他的大手抓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有些恼怒,用力将她扔到床里,自己也欺身过去
“不说话,很好我有的是办法叫你出声音,我想,你会叫的,叫得还会很好听,不然,怎么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都迷得要死要活……”
他胡乱解开系在腰上的浴巾,随手扔在一边,乔初夏抬起脸,对上他的眼,立刻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紧张地张开了嘴
她想喊,却发现,自己真的说不出来话了!
她急得想哭,她哑了!
程斐的眼神吓人,原本清亮的眼珠儿里蓦地添了一抹黑沉,看着乔初夏努力地张嘴,再张嘴,却无法发出一点儿声音,他冷硬的五官都有些错位了,狰狞尽显
“再装烈女就没意思了我告诉你乔初夏!”
他甩开膀子,脱去了光鲜的外衣,男人便露出骨子里的野|性和兽|性来,轻而易举地提起她来,将她提到与自己平齐的高度,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四目相对,避无可避,乔初夏又开始浑身发冷了,牙齿间甚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来,她控制不住地哆嗦
“你曾经不是最喜欢骂我变态么?是啊,我就是变态了,因为我和我妈妈乱|伦,被你看见了,所以,我就是你口中的变态了,是?”
掐着她的下巴,他狠命地摇了摇,乔初夏的头立刻晕晕乎乎的,因为合不拢嘴巴,一缕银丝顺着嘴角滑落下来程斐伸长了舌头,像是一匹草原上的独狼一样,恶狠狠地tian了一口,在品尝到那股甜津的同时,用力将身子压下去,并咬了一口
他的粗喘就响在耳边,少女时看见的那样丑陋一幕便如同水波纹一样,一圈圈荡漾开来
那女人,乔初夏是见过的
只是,之前的见面,她美丽大方,衣着高雅,坐在乐家的别墅客厅中,优雅地品尝着纯正的锡兰红茶,看人的时候,微微带着那么一点儿傲气
而那次误打误撞,看见的她,满脸遍布红晕,无声地吟哦,双眼无神,双臂紧紧抱着面前少年的头,无力地承受
她早知道这件事不见得都是美好,比如妈妈每次接客时,但是她以为那些吃喝不愁的有钱人不会这样,她也从来没瞧不起自己的母亲,然而那一刻,吓得拔腿就跑的她,还是被恶心到了
妈妈和儿子
想想便不寒而栗
此刻,乔初夏真的打了个哆嗦,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程斐已经饿狼一样开始咬自己了
他是真的在咬,不是亲吻,不是爱怜
“你是死人么?你疼都不会叫是?”
喷出浓浓的雄性气息,他稍微起身一些,嘲讽地看着双眼圆睁的她
“你不是出来卖么?说,多少钱,一个也是卖,两个也是卖,我出双倍钱,你就给我好好叫一叫……”
乔初夏像是死了一样,不动,也不说话
程斐双眼冒了火,她就是这样一块滚刀肉,每每叫他恨得牙痒痒,却没办法
真的不说话?!
他急了,抬起手就扇了她一个嘴巴,吼道:“婊|子!你妈没教你怎么卖是不是?”
乔初夏依然不动,脸被抽向一边,只是两只眼睛里似乎有了一点生气,淡淡的光晕微微闪了闪
这一下用了大力,程斐手心都有些麻木了,扇下去的那一瞬间他就后悔了,过不了多一会儿,她这小脸蛋就得肿得老高,可是他收不回来,收回来多丢脸
“不是说老鼠生儿会打洞么?我看,妓|女的女儿就是婊|子……”
话音未落,程斐就看见乔初夏猛地将头转过来,原本死寂的眼一下子充满了怒意,两只原本掐着身下床单的手忽然扬起来!
“不许你骂我妈!”
程斐下意识地眨了一下眼,就是这一瞬间的工夫,额头太阳穴上忽然被重重一击,他眼前一黑,嘴张了两下,“嘭”一声栽在了床边
乔初夏吓得手一松,手里的烟灰缸“咣”一声掉下来,她眼看着从程斐的发际线那蜿蜒出一条红色的小河,喃喃自语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她匆匆跳下床,地上都是她的湿衣服,她冲到卫生间,翻出一身干净的浴袍,裹在身上,慌慌张张跑出房间
杀、杀了他!可我不是故意的!逃、逃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