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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好,方红你个臭**,一天到晚的发骚,**,就怍死吧,你死不要紧,别拉着别人陪你一起死啊……”嗵的一下,安平重重地把搪瓷缸子摔在了桌子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扭过身飞快地往楼上跑,方红和吴铁强的事见光了,再不快点就要被人捉奸在床了。
六月初的北江,已经算是进入了初夏,气候已经慢慢的热了起來,在这种温度下,倒上一杯水少说也得个把小时才能凉下來,可喝下去的这水,至少有五十度,若非安平习惯了喝热茶,还真适应不了这个热度,这说明这水刚刚从水壶里倒出來沒多长时间,而此时老姜头不见了踪影,显然是撞破了吴铁强和方红之间的偷情,却不声不语的闷了下來,然后又不动声色的又躲了出去。
只是老姜头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别看老姜头就是一个看收发的孤老头子,但在隆兴镇的风流韵事也是颇有声名的,一天到晚闲着沒事就去拍婆子,倚仗着吕镇长这样的硬扎亲戚,镇里那几个稍稍上点岁数的寡妇都是他的床上娇客,若说老姜头撞破吴铁强和方红的好事,感慨自己和吴铁强是同道中人,暗地里给予帮衬,提供便利,乘人之美,那是胡扯,整个隆兴镇谁不知道这老货的嘴最碎,东家长,西家短的,整天沒事就四下的传播小道消息,特别是那种扑风捉影的风流韵事,更是在他的嘴里说的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所见一般,指着这样的人替吴铁强和方红守住秘密,那和用肉包子去堵饿狗的嘴沒什么区别。
更重要的是老姜头是吕大龙的远亲,更是吕大龙放在镇里打探消息的眼线,发生了这么一个大秘密,他能不向吕大龙打小报告,吕大龙作为隆兴镇的本土干部,一向是在镇里独自立山头,自成一个体系,他若知道了这么重要的消息,能不乘机发难,借此要胁吴铁强,而且,吕大龙一向和老倪的关系是亲厚的,若依着白娅茹政治就是利益交换的原理,说不得要拿这件事情跟老倪做笔生意,若是两人私下达成了交易,那么吴铁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方红也好,吴铁强也罢,死不死跟安平沒关系,但眼下的隆兴镇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任何一个小事都有可能影响到全局,何况还是这么惹人垢病的桃色事件,这事若真被人揪住了把柄,并揭了开來,足以将隆兴镇得來不易的成果彻底埋葬,而且,吴铁强若是翻了船,也无异于斩断了白娅茹的一条臂膀,隆兴镇的农业工作说不得就要被农业书记李士军一把抓在手中,恰恰李士军也是一个贪婪的骑墙派,再想夺回來可就难了。
熊克贤刚刚下定决心要和白娅茹联手,驱逐老倪,维持住内部的稳定,巩固他进步的步伐,但老倪毕竟是隆兴镇的副书记,是名副其实的三把手,想要驱逐他,不但要有深厚的背景关系,还要拿出切实可行的理由,來举证他是导致隆兴镇班子的不安定因素,但若是吴铁强的事情曝了光,那难保老倪会借題发挥,以隆兴镇领导班子作风不正來反咬一口,到时候熊克贤有口难辩。
“快别闹了,穿上衣服,情况有些不对……”再一次冲进办公室,方红的身子还在一下一下的耸动着,两只雪白而又丰硕的**仍在四下乱甩着,压抑的声音仍在咕噜咕噜的呜咽着,不堪重负的小床仍在吱呀吱呀顽强的坚持着,在这个节骨眼上,安平也顾不得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了,一边招呼仍颠鸾倒凤,不知死活的二人,一边在办公桌上抓着资料做起了伪装,小心驶得万年船,先做好万全准备才是真格的。
无论是为了扳倒老倪,还是巩固白娅茹的基础,亦或是为自己的未來铺平道路,安平都不容吴铁强出现任何闪失,哪怕眼下得出的结论都是自己推断來的,也顾不得许多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沒出事至多搅了吴铁强和方红的好事,落下一个虚张声势的埋怨,但若出事了后果不堪设想,这个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怎么了……”一声暴喝彻底将沉沦在欲望中的两个人惊醒了,面色一片潮红的方红楞楞的看着紧张忙碌的安平足足有四五秒,才在吴铁强的扭拉下反应过來,再也顾不上询问什么,急忙羞臊的抓起了衣服,顿时,两个人飞快地抓着衣服往身上套,又稳又准,配合默契,迅速中居然不带一点的慌乱,那架式有如演练了多少遍一般。
“都别紧张,回你座上,快点打算盘……” 安平推开了窗户释放着屋里那股充满淫弥的气味,回过身來的时候,吴铁强和方红衣着整洁的从套间里转了出來,而就在这时走廊里一阵轻轻地脚步声由远及近的悄然响起,虽然很轻,但安平听的很真切,急忙将一支铅笔塞进了方红的手中,冲着吴铁强甩了一个眼神后,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