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毒不侵刀枪不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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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老头说:“这下知道求我了吧?那‘阿是’和这个家伙相反,这个是全身白白净净的像个小白羊,是个软虫子,那个却是全身漆黑,长着一身刀枪不入的铠甲,呲着两只无坚不摧的大牙,是个大甲虫。”朱大头说:“那个有什么妙用?”白胡子老头说:“那个的内丹吃了不能增加内力,却有百毒不侵,万物不伤的功效。他的大甲壳质地非常轻,却是刀枪不入,正是战场上的防御至宝。”秦婳婳和朱大头听到这,飞快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白胡子老头察觉了,说:“捣什么鬼?”朱大头说:“我们有个大哥就是在战场上杀敌的,我们想找到这个‘阿是’虫后把它的铠甲送给大哥。”白胡子老头说:“哼,不过是另一个酒囊饭袋罢了,不用说了,这个酒囊肯定就是他的。”

秦婳婳说:“您老神机妙算,就是没算到自己会打不过虫子,有点那个自不什么力来着。”朱大头说:“自食其力。”白胡子老头说:“你~”白胡子老头发现自己斗嘴斗不过秦婳婳,转而对付朱大头:“我说傻小子,你们是干什么的?以后有什么打算?”朱大头说:“我们想去南京逛逛。”白胡子老头说:“好啊,南京挺好玩的,我经常在那玩儿,南京的景色,你们逛上一个月也逛不完,去之前你把刀借给我吧,我在这守着那只‘阿是’虫子。”朱大头并不傻,说:“不行。”白胡子老头说:“要不然你们走了以后虫子可能就跑了。”秦婳婳说:“虫子跑了可以再找,要是你连人带刀跑了,怎么办?你就是不跑,杀死虫子等着我们,那内丹肯定就被你全吃了,你甚至还会撒谎,说本来留了一半,但是我们总不来,快坏了,这才吃的。对不对?”此老正是这么想的,被秦婳婳说中,不由老脸微微泛红,如同白玉上抹了胭脂,一眼就被大家看出来了。秦婳婳说:“你看看,我说对了吧。”白胡子老头说:“那你们想怎么办?”秦婳婳说:“我们呢就先逛逛南京,等到你不耐烦自己走了,或者是被虫子吃掉了,我们就把虫子杀死自己吃了。”白胡子老头蹦起来:“不行,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这么做,太不仗义了。”秦婳婳说:“那你说怎么办?”白胡子老头说:“你们走到那,我就跟到那。”

秦婳婳心中大喜,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因为她看出来了这个白胡子老头肯定是个世外高人,不过童心烂漫,没有心机,而且不是坏人,不然的话不但自己吃内丹,还会把他们杀了灭口,有这么个好骗的保镖在身边,就什么坏人都不怕了。当下假装为难,说:“那样,那样,”白胡子老头抢着说:“那样也可以。”秦婳婳说:“不过,你要听我的指挥才行,不能惹到我。”白胡子老头无奈说:“好吧。”白胡子老头心想:“等找到虫子大家分了就走。”秦婳婳心里想:“这虫子还不能尽早找到,得发掘发掘这个老头的余热。”

秦婳婳说:“你先把老虎救活了。”白胡子老头说:“哎,傻小子,我先看看你的刀。”秦婳婳说:“不行,你先救老虎。”白胡子老头只好说:“好吧。”白胡子老头伸手按在老虎脑门上,手下冒出白气,朱大头看得又惊又羡,问:“这是不是就是内力?”白胡子老头说:“哼,算你识货。”不多时白胡子老虎睁开眼睛醒了过来,秦婳婳一把抱住:“好大黄乖大黄,以后见不到你了。”

白胡子老头说:“现在可以把刀给我看了吧?”朱大头把刀递给白胡子老头,白胡子老头翻来覆去仔细打量,皱着眉头说:“奇怪了,我老人家怎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刀?这把刀从哪儿来的?”秦婳婳说:“你别管,你先说这把刀怎么样吧?”白胡子老头:“这是天下利器,简直是神物,这个刀天生带有刀芒,而且随着使刀的人的内力增加,刀芒可以增加,太好了,能不能送给我?”秦婳婳和朱大头异口同声:“不能。”白胡子老头艳羡不已,把玩着不肯松手,秦婳婳一把抢过来交到朱大头手上,说:“现在可以走了吧?”

白胡子老头说:“等等,这个虫子皮刀枪不入,是做护身衣服的宝贝,你们可以把皮剥下来,我老人家不需要,你这傻小子以后吃了‘怪哉’虫的内丹后也不需要,倒是可以给这个说话难听的小丫头。”

秦婳婳让朱大头把“怪哉”的皮剥下来,竟然是非常非常薄的近乎透明的一层,非常柔软,拿在手上如若无物,而且还透气,秦婳婳大喜,本来还担心象是牛皮一样又沉又硬,穿着就受罪了,当下笑嘻嘻对白胡子老头说:“谢谢您老了。”白胡子老头说:“哼!世人皆是如此,没有好处就一副嘴脸,有了好处就另一幅嘴脸。再告诉你个乖,那虫子背上有一条很细的筋,正可以用来缝衣服。”

朱大头把筋也找出来,三人来到小土丘,秦婳婳兴冲冲拿了去做衣服,扭头对朱大头说:“大头,你再练习练习大哥教的刀法,熟练上两天我们再走。”秦婳婳学过服装设计,做起来得心应手,不但做了一身正装,连内衣也做了,还用余下的料给朱大头做了一个小背心,朱大头也非常高兴。

再说朱大头用心练习秦岳教给的刀法,先熟练进攻三式,觉得吃了这个内丹后刀势威猛,虎虎生风,甚是得意,不由向白胡子老头看了一眼,白胡子老头看着天自言自语说:“蠢材蠢材,拿着一把神刀,却使着一手被人笑掉大牙的刀法,还好意思自鸣得意。”朱大头说:“我这个刀法是大哥教给我的,大哥很厉害的。”白胡子老头说:“奥,就是你那个酒,量不错的大哥?叫什么名?”朱大头说:“叫秦岳。”白胡子老头说:“没听过。”朱大头说:“只要武功厉害就可以了,这叫进攻三式。”白胡子老头说:“他是使什么的?”朱大头说:“他是使枪的。”白胡子老头点点头说:“恩,使枪的,却教你刀法,难怪这么不伦不类的,这套刀法的名字可以叫做‘自杀三式’。”朱大头不服气,说:“你说怎么不伦不类的。”白胡子老头走近前说:“你来进攻我。”朱大头犹豫说:“别再伤到您。”白胡子老头说:“你以为用这神刀鬼刀的能伤的了我?少废话,来吧。”朱大头觉得有道理,就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招式使得虎虎生风刺向老头,白胡子老头说:“你这蠢材,你这样拿刀来杀我,我只要这样,你就这样了,如果你这样拿刀,另外一只手这样,刀子再这样,这样敌人就会被你杀的很狼狈了。”朱大头问:“如果对手是你老人家呢?”白胡子老头说:“哼,那你再练一百年再说吧。”

朱大头按白胡子老头的说法练刀,白胡子老头看了不耐烦说:“好了好了,去到那边去练吧,别在我老人家面前丢人现眼了。”

朱大头听话的远远离开白胡子老头,练着白胡子老头修改的进攻三式,觉得这三式神秘莫测,不由得大喜过望,心想,这个白胡子老头还真是世外高人,大哥是战场上的战将,本对这个并不擅长。又练自己的防守三式,心想不行,还得让那个老头教,心下有了主意,练着练着又转悠到白胡子老头眼皮底下,自然是被白胡子老头狠狠挖苦了一番,说他这防守三式的名字可以叫做“筛子三式”,等到敌人要进攻的时候就可以变成筛子了。当下白胡子老头再告诉他怎么改,怎么用。朱大头强忍喜悦,用心记住。

又被赶到远远的去练习。等到这三式练习好了,又想得让老头帮助把“偷鸡三式”给改改,于是又磨磨蹭蹭的练到白胡子老头眼皮子底下,白胡子老头说:“小子,你这四不像三招叫做什么名字?”朱大头说:“偷鸡三式,怎么样厉害吧?要不要试试?”白胡子老头说:“你这傻小子看来一点也不笨啊,你这是让我义务教你武功呢,想都别想了。没门。”朱大头笑着说:“呵呵,您老有什么条件吗?”白胡子老头说:“我老人家什么也不缺,还和你这蠢材谈什么条件,不过你要是把刀送给我,答应不吃那个‘阿是’虫的内丹呢,我就可以教给你。”秦婳婳抢着说:“不行。”白胡子老头说:“哎,碍你什么事了?”秦婳婳说:“我觉得你这条件不好,这不是巧取豪夺趁人之危吗?不是君子所为。”白胡子老头说:“那我凭什么白教给他?我不是他老子,也不是他老师。”秦婳婳说:“那你收他做徒弟好了,大头,快拜师。”白胡子老头说:“打住,拜师呢,也不是不行,不过得把那把刀送给我,另外再答应不吃那个虫子的内丹。”秦婳婳说不行,白胡子老头说:“那好吧,傻小子你继续练你那‘偷鸡三式’吧,我想想啊,还别说,你这三式还真能偷到鸡,哈哈哈哈。”过了一会儿,白胡子老头又仰面朝天,说:“哎,可惜可惜。”朱大头说:“可惜什么?”白胡子老头说:“可惜我老人家一身天下第一的武功,没人可以传授,如果有人能在我这学全了武功,那还不天下无敌了,而且我看有个傻小子资质很好,正可以从我这学习天下第一的武林绝学。”朱大头听得面红耳赤抓耳挠腮,秦婳婳一拉朱大头,也仰头看天说:“这个拜师嘛,自然得选一位德高望重,喜欢送东西给徒弟的人才好。”白胡子老头说:“岂有此理,就是孔老夫子收徒弟还要二斤猪肉呢,怎么反而要给徒弟东西。”秦婳婳仰头看天说:“有人自诩自己是天下第一,也不知道真的假的,现在连个名字还不知道呢。”白胡子老头说:“什么自诩,那就是真的,我老人家就是宇内武林第一人震乾子。”说着看着二人的反应,总以为这二位会惊讶的蹦起来或者高兴的跳起来,没想到二人波澜不惊,他看到这二人身怀宝器,开始还猜测是哪个九流小派门下的弟子,却是想不到他们竟然对武林谁厉害,谁是第一谁是第二,一概不知,当时秦大善人讲武林的事情,讲到开头就被张县令叫去了,以后还没机会再听呢,就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后来秦岳时间仓促,又一心教朱大头的刀法和内功,关于武林的事情,也一概没提。秦婳婳说:“没听过,不出名。”白胡子老头叫起来:“没听过?不出名?那你说谁出名?”秦婳婳说:“我觉得少林方丈,武当掌门出名。”白胡子老头说:“哼,少林普照方丈也不过是我老人家的手下败将,武当,哎”说的这,长了一个心眼,直接问朱大头:“你知道武当掌门叫什么名字?”朱大头说:“不知道。”白胡子老头气的鼻子都歪了,心说我明白了,这两个根本就不是武林中人,难怪谁也不知道,难怪连大名鼎鼎的我也不知道。

通过打交道,秦婳婳看出来了,这个震乾子老头喜欢说别人蠢材,看来他自己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只是不通世务,这个脾气如果伺候皇上的话,不到半天就会给砍了脑袋了,为什么呢,和皇上聊天聊得正高兴,突然给皇上来句“蠢材!”得把皇上给说傻了,不过皇上要砍他的脑袋,也未必容易。

秦婳婳说:“我们明天就去到南京玩吧?”震乾子说:“好。”朱大头自然是绝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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