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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从热带丛林来到高高的雪山之巅,这感觉不是一般的酸爽。
由于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在于四大高手,他们非常识时务的开始施展轻功运送我们下山,王重阳、苏刁复合体、120也加入了运送的队伍。
等其余人全部下山之后,我才趴上了老迟的后背,这老头儿一起飞,顿时一股冷到骨子里的感觉侵入我的体内,我瞬间就感觉到浑身上下都麻了。
不过还好,这些人人里面除了我和刘倩,多多少少都有些根底,除了我俩嘴唇发紫之外,其他人倒是也没有太大的不适。
又飞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们进入了昆仑山口的格格市,在当地市民异样眼神的注视下,我们登上了东去的列车。
一路无话,三天后,我们终于返回了煤城。
下了火车,我们直接回家,可到家之后我就傻眼了。
刚进楼道口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住在一楼的赵大妈,这老太太正把门推开一半,然后偷摸的往楼上观看,我顿时意识到了一些问题,于是,我走到找到赵大妈身边问道:“大妈,你看什么呢?”
赵大妈慌张的冲我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悄悄地对我说:“小点声,小王啊,你们可算回来了,大妈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疑惑的问:“大妈您怎么了?”
正在此时,楼上忽然传来巨大的音乐声,伴随着低音炮带来的颤动,我的脑袋上顿时落上了阵阵灰尘,赵大妈眼神一转,猛地从后腰拽出一个耳麦,麻溜的戴在了头上,然后扯着脖子对我说:“小王啊,你好好回家管管吧,你这帮新来的朋友比你们没素质多了,卧槽,我老头子瘫痪十多年了,今天被楼上的音乐气得站起来了!”
我:“这是好事儿啊!”
赵大妈颇为气愤的说:“好个屁啊,七十来岁的人了,让我陪他跳街舞,你能让我们多活两年不?”
我:“……”
很快,楼上传来了唱歌的声音,唱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我听了半天,觉得这歌词儿好像不是华夏文字,倒有些东瀛的味道。
我二话不说,跑上楼去,越往楼上走声音越大,当我走到三楼的时候耳朵都已经有些麻木的感觉,也不知道哪个孙子把我家的房门给打开了,里面的声音就像炮弹一样不停的轰炸我那脆弱的心脏。
我趴在门口一看,发现屋里大约有十来个年轻人,有男有女,正沉醉于音乐当中随歌摇摆,一个个紧闭着眼睛,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忍受着音乐带来的剧痛,走进屋中,拍了拍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小伙子的肩膀问道:“哥们儿,你们干嘛呢?”
小伙子冰冷的看了看我,然后极不耐烦的对我说:“咦,大叔,你也爱唱歌么?*&&……#@!你会唱么?”
我当时就来了火气,这不是骂人么?我特么连他说的是什么都没听明白,我唱个毛啊?可还没等我发火,忽然我意识到苏刁复合体和刘倩正站在她俩的卧室门口隐隐颤抖,我挪动几步,走到二人身后一看,发现三个年轻小伙子正躺在她们俩的床上打滚。
坏菜了,我觉得苏刁复合体要发飙了,这三个小伙子竟然在她的卧房里放肆,这不是作死么?这老娘们儿一发彪根本没人敢管,万一闹出人命来就麻烦了。
趁着苏刁复合体还没出手,我紧忙跑进她和刘倩的卧室,扯着脖子对床上的三个小伙子说:“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三个年轻人疑惑的看了看我,一个胖子冲我说道:“你是新来的朋友么?我叫大熊,这屋里味道香,特别是床上!”
我忍!我必须忍!
我拖着怒气冲天的苏刁复合体、刘倩和一堆人走出了屋子,用力关上了门,然后敲了对门几下后,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打开了房门,看了我们几眼后,这女人还算客气的对我说:“你找谁?有事儿么?”
听声音倒是像电话中的那个娜娜,小丫头长得跟假小子似的,短头发,穿着宽松的t恤衫,下身是牛仔裤搭配的板鞋,浑身上下干净利落,一看就是个开朗的女孩子。
我没搭理他,歪着脖子往里面看,发现这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巨大的平板电视和沙发,张萍和冥鸟正坐在沙发上打电动,而两人的旁边围着好几个年轻人,正在你争我抢的指导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