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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苏刁复合体同时丧气的低下了头。
么的，看来刚才我那慷慨激昂的话都特么白说了！
苏刁复合体听傻了：“好像倒数第四位那个女人没人看上，我晕……这帮人的眼光……我服了！”
其实，对于这种事情，我更能够理解，虽然外面那个世界的人们更喜欢陈圆圆的完美，刘倩的妩媚，但实际上，我们这一群人里的老爷们儿都有不同的看法，一灯不止一次和我说过苏刁复合体眼睛太刁钻，容易出事儿；老赵也和我说不过好几次，听那意思是在告诫我，我的三个女人无论从脸蛋身材到性格都不适合我……
我站起身子，环顾一圈，发现120不在，于是我问一灯：“120呢？”
一灯撅着嘴巴回答：“说是不齿与我等为伍，回去唱二人转了！”
我点头，对于我来说，这厮存在不存在是没有太大的区别的，大约摸有十多天了，120这厮和我说的话不超过五十句，也就是说，他基本上是不会参与到我们的探讨、研究过程中的。
穿着兔纹背心的老林已经准备妥当，抬着胳膊问我：“可以上菜了么？”
“可以！”这菜说的是那些客户，上菜自然就是指拉着客户来会议室跟我们讲述情况，我心里面还是有些担心，小心问道：“怎么个上法？”
老林颇有心得：“按照他们来的顺序上，你放心，我都记着呢，错不了，这群人的身份地位也就这样了，出不了圈子，你刚才不是说最好能送走一批么？这样最合适不过了！”
我热泪盈眶：“老林深知我心，就这么办吧！”
……
不一会儿的功夫，第一位客户哆哆嗦嗦走了进来，兴许是我们这一群人坐在台上，威慑力太大，这位客户有些不适应。
他颤抖着身躯，老老实实的站在台下，一言不发。
“说！”老林忽然一声吼，不但客户被这厮吓了一跳，就连我都有点胆儿颤：“我老实交代！”
老林剜了我一眼，继续对客户冷冰冰的说：“姓名，性别，年龄，婚姻状况，住址，工作，来阳间目的，说说说说说，麻溜的！”
客户当场就傻了：“在下马文举，男，两千一百二十五岁，已婚，家主西陵城茂春巷甲字胡同，经营两家舞厅，前来阳间是为了学习新兴的舞蹈技术，几位官老爷，我说完了！”
一群评委像模像样的记下了马文举的基本信息，一灯看我们写的认真，便问我：“写啥？我好些字儿不认识呢！”
我：“画图会吧？你特么随便画个啥，就当装模作样了，成不？”
不一会儿，几个评委冲我摇了摇头，看来他们和我的感觉一样，这位马文举的举动和阎王殿的人有很大的差别，并不像是特派来的暗探，我在意见一栏上写道：“可以满足要求，如有其它想法，直接打回阴间！”
苏刁复合体适时在我旁边喊道：“下一位！”
第二位是个女人，长得嘛，挺贤惠，不是不漂亮，按照我这种年轻人的看法来说，有点儿土！但不管怎么说，这女人看上去给人一种比较平和的感觉，虽然我心知肚明，能上来还愿的人没有一个简单的，但不知不觉中还是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好感，这女人就好像……邻居家的大嫂，安静，文雅，不张扬，平淡的狠。
愚公特别的兴奋，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叫啥？”
女人似乎有些害羞：“你……你……你……麻痹！”
这女人看来也是个彪悍角色，这脏话一出口，我们这群人就忍不住笑意，跟着笑了起来。
哪想到这女人还挺较真，扯着脖子对我说：“王……王科长，你……你的人学……学我，这是歧视！你……你看着办！”
大家伙儿这才想起愚公提到过一个口吃的女人，虽然大家都挺没溜的，但分寸还是有的，我严肃了面孔，郑重的对着女人说：“大姐，对不起，请你说一下性命，年龄，婚姻，住址，工作以及到阳间的目的，我这边帮您记录！”
女人：“我叫……叫……我来……来……我去你大爷！”
我有点儿不乐意：“大姐，您这玩笑开过了，请你如实回答！”
女人憋了好半天的劲，终于说出了一句算是流利的话：“习……习惯！我来治……治病！”
我：“大姐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据我所知，阴间的医疗水平还是可以的！”
女人脸都红了：“你……你……你大爷！我……我来治……阿舅治……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