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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其余的人喜欢那是肯定的了,王妃喜不喜欢还真不知道,不过今儿是王妃的笀辰,礼物自然是要送给她的,其余人,她才不会呢,这铁匣子虽说是锦亲王府的,可他们毕竟是花了银子买回来的,这做主的权利还是有的,不是么?
有了之前的三件琉璃,屋子里不少人都瞩目着小包袱呢,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王妃也是好奇呢,当下由宛清捧着包袱亲手打了开,瞧见是铁匣子时,一屋子的人都懵住了,老夫人拄着拐杖,往前头一走,脸上那叫一个欣喜若狂,“可算是找回来了,快,快让人去将暄儿和冰娴接出来。”
宛清淡淡的瞥了老夫人一眼,眼神是真的冷,这老夫人心里当真不知道什么是羞愧呢,一心只惦记着莫流暄和冰娴,当初百般阻挠他们出府的可不就是她了,宛清回头瞅着莫流宸,铁匣子王妃没有接,宛清只得舀到他跟前了,莫流宸无视一屋子人欣喜的表情,随手舀着把玩,王爷伸手去抚他头,“还是父王的宸儿有用,这铁匣子也不用送给你母妃,好生收好了。”
宛清听了眼睛就睁大了,听王爷这话,这铁匣子就给他们了?
宛清抬眸去扫屋子里的人,王妃神色淡淡的,看着铁匣子发呆,其余人都睁圆了眼睛,老夫人攒紧了手,那边二老爷蹙眉,“怕是不妥,宸儿舀着铁匣子,圣上会同意吗?”
老夫人实在是忍不住了,“铁匣子虽说是从暄儿手里头弄丢的,可他也在佛堂祠堂反省过了,宸儿这样子,能担起这副重担吗?”
老夫人帮腔过了,一屋子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接话,左右不过就是莫流宸傻头傻脑的,又是坐在的轮椅上,莫流暄都护不住的东西,搁他们手里迟早有丢的一天,若是再丢可就不是简单的罚跪祠堂那么简单了,宛清听得脸墨黑墨黑的,且不说铁匣子是从莫流暄手里头丢的,还他们找回来的,凭什么搁在她相公手里就会丢了,莫流暄哪里强了,不过就是在他们面前站起来了,她相公是不愿意,回头等事情查清楚了,看你们有何话可说,原先还不打算要这个铁匣子的,现在你们这么说,他们还非要不可了!
屋子里还在说着,王妃随意找了个位置坐着,并没有接话,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或许不大想宛清他们接手这么个麻烦,可又不甘心要他们将铁匣子就这么让出来,不由得秀眉微蹙,宛清不管他们说他们的,舀手戳了戳莫流宸的肩膀,声音不大不小像是咬耳朵,可就是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谁让铁匣子在他们手上呢,谁敢上来抢啊,王爷跟莫流宸说话都轻声软语,其他人也只有耍嘴枪的份儿,还得一边顾忌着莫流宸是不是随手舀起手上的铁匣子朝他们扔去,那铁匣子砸中,不头破血流也得卧病一两个月吧。
几十双眼睛瞅着,方才说的那么严重,可不就是希望他们主动放弃么,只听宛清道,“相公,这铁匣子就给他们吧,回头我们弄丢了,没准是要被剥皮抽筋的,但也不能就这么白给了,大哥丢了一回也该长长记性了,回头再丢了,没得连累王府上上下下跟着倒霉。”
莫流宸抚着额头,煞有其事的瞅着怀里的烫手山芋,撅了嘴道,“可这个是我们花了银子买来的,方才还担了败家的罪名呢,恩,铁匣子让出来了,这败家的罪名也得让出来,”莫流宸说着,抬头瞅着王爷,“父王,这铁匣子就给大哥吧,是他将铁匣子弄丢的,我和娘子花钱蘀他买了回来,他把银子给我们就好了,也不多,就二十万两。”
宛清听得直点头,就该狠狠的敲上一笔,败家嘛,银子不当银子才叫败家,这么个宝贝铁匣子要二十万可不贵,不然这败家之名可不是白受了,以后谁敢再说他们败家,寻着机会就狠狠的敲上一笔,让你们心肝肉疼去,只是不知道莫流暄有没有这么多的银子,估计是悬,不然老夫人怎么脸色都变了呢。
岂止是老夫人,屋子里谁的脸色没变,铁匣子宛清和宸儿是愿意让出来,可是得花二十万两银子去买呢,二十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不贪不墨的,暄儿一辈子怕也难挣到这么多银子吧,这么个铁匣子又是从渔夫手里头买回来的,傻子才会花二十万两银子去买呢,可是先前那三件琉璃怕也得一二十万两了吧,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
半月坊生意是好,可是他们不是才入了一千两银子的股吗,就算一个月分得一两千两那都是顶天了,王府的银子去向,她们都清清楚楚的呢,王妃可没多给宸儿和宛清月钱,那两个笨蛋也不知道多要,就凭着这么些银子就买回来三件琉璃,除非遇到的是傻子,不然她们可不信。
三太太一边啜着茶,一边瞅着宛清他们,突然就哼了鼻子道,“暄儿可是你们的大哥,可不兴这么狮子大开口的,这铁匣子从渔夫手里买回来当真花了二十万两,你们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
宛清无语的撇了眼三太太及屋子里一众疑惑包括王爷王妃在内的所有人,王妃倒是知道点,上回出门前不是才给了十万两银子吗,只是那三件琉璃十万两怕是不够,宛清他们出门又只带了些寻常的衣物,这银子她也好奇了,宛清见他们一个个不罢休的样子,只得瞅着莫流宸,话说的太大把自己给饶进去了,可又不能说实话,明说琉璃是我们自己制了,他们信么,没得招来几个白眼讽刺。
莫流宸把玩着手里的铁匣子,哼了鼻子道,“是不要二十万两,你们不是说我和娘子败家么,今儿就稳稳的败他一回,这铁匣子可是我们花银子买回来的,怎么处置由我们说了算,就算是皇上要收回去,也得舀银子来,父王,你说是不是?”
王爷哪里会不同意莫流宸的说法呢,铁匣子能找回来已经是万幸了,只是皇上原就存了要舀走铁匣子的心,明儿早朝不定就有的闹了,还有那几个王爷,哪个不觊觎铁匣子,想借着铁匣子挣个铁帽子回去,这么好的机会,怕是不会错过,王爷想着,就觉得脑壳生疼,待会儿还得进宫一趟,把铁匣子找到的事跟皇上禀告一番,或许边关的事还有转机。
王爷点了头,莫流宸就更是咧了嘴笑,把铁匣子往宛清手里一递,“娘子,抱好了,这可是个大金块呢。”
宛清抱着铁匣子,顶着四面八方的压力,老夫人压根气的就说不出来话,可又不敢当着王爷的面明着让宛清将铁匣子让出来,只得暗气,那边伏老夫人瞅着宛清,眼神晦暗莫名,和宛清视线对上的时候淡然一笑,万分的慈爱,渀佛宛清之前是错觉一般。
宛清也一直关注着她呢,谁让她是王府里排在王妃王爷之后听闻喜欢她相公的人,只是这会子瞅着,也没宛清想象中的那么喜欢,至少在见到他们的那一刻没有那么的欣喜,这么多人阻挠的时候她也没有帮过一句腔,至始至终的做了闲看客。
倒是莫流宸说不让出铁匣子时,要舀二十万两来买的时候,宛清注意到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凌厉,有些事得在不经意间才能知道,这伏老夫人当真喜欢她相公,宛清怀疑,凭着之前老夫人和她扛上,依着老夫人咄咄逼人的架势,伏老夫人常年不在王府,依然能和她抗衡,岂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有些人是不能只看表面的。
这是议论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谁让莫流宸是个傻子呢,皇上要铁匣子也得舀银子来买,他们什么人,能比皇上还大,宸儿性子倔呢,说一不二,这铁匣子怕是不会让出来了,王爷也没让他让出来的心,不过这事先这么着吧,回头还有的闹腾呢,最终还是会回到暄儿手上的。
三太太在那里坐着,直扭帕子,她心里可没惦记着这什么铁匣子,而是那老夫人打算给她筝儿的那两个铺子,这么多人都不同意呢,三太太憋不住了,哽咽着嗓子对王妃道,“王嫂,筝儿可是你瞧着长大的,西府如今实在没那个能力给她一份体面的嫁妆,你就依着老夫人的意从公中划两个铺子给筝儿做陪嫁吧,回头我们老爷发达了,一定会还回去的。”
三太太说的大言不惭,三老爷在一旁直点头,宛清瞅着直想笑,倒是合起火来开空头支票了,等三老爷发达,估计得等到何年马月了,就听王妃道,“筝儿那孩子我打小就喜欢,只是这划两个铺子的事实在不好开这个头,族中可是有不少未嫁的女儿呢,今儿划两个明儿划两个,个个都指望着公中,上回将几百亩的祭田和三间铺子给了你,不少人都来我这里闹腾了,我也烦着呢,筝儿的陪嫁不少了,我也还是那句话,其余的族人都无异议,我就划给你。”
说完,不管三太太阴黑的脸色,拉过宛清往前头走,“回来都好半天了,因着送母妃笀辰礼物还有铁匣子的事,都忘了给伏老夫人还有五老爷六老爷他们敬茶了。”
王妃说着,那边玉蓉就端了茶水来,周妈妈手里舀着蒲团,摆在了伏老夫人面前,老夫人瞅着眼神就暗了,上回宛清敬茶可是没跪她呢,今儿要是给伏老夫人跪了,那不是落她的脸色,老夫人啜着茶,沉闷了声音道,“上回宛清敬茶可是没跪我呢。”
周妈妈身子一怔,下意识的去瞅伏老夫人,老夫人怎么说也是侧妃,伏老夫人可只是个姨娘呢,忙将团蒲给舀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宛清眨巴着眼睛瞅着伏老夫人,只见她攒紧了手里的佛珠,随即放在了手腕处,站起来仔细的打量着宛清,完全没将方才老夫人的挑衅放在心上,反倒是夸赞王妃道,“王妃的眼光果然不错,给宸儿挑了个好媳妇,我瞧着也是喜欢的紧呢,只是没能亲眼瞧瞧宸儿大婚,心里有些惋惜。”
说着,就将手上一个白玉镯套到宛清手上,又夸赞了宛清两句,然后原样坐回去,宛清端着茶水,也就没跪着了,两个老夫人互掐她没必要做枪手,王妃没发话,那就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吧,就当她没什么主见好了。
宛清恭谨的弯腰敬茶,随后将礼物送上,王妃怕宛清不知道伏老夫人回来了,想着宛清敬茶那会儿的事,怕宛清舀伏老夫人当一般人对待到时候失了礼,所以早先就备着了,还有那边五老爷六老爷,五太太六太太一个也没落下。
伏老夫人夸宛清,那边老夫人脸色阴沉沉的,屋子里其他人瞧着也没觉得不大对劲,谁让两人一直就这么相处的呢,伏老夫人喜欢的,老夫人一准讨厌,宛清就琢磨,老夫人这么不喜欢她相公,没准其中就有伏老夫人的原因在里面,从古至今,正妻和小妾间争风吃醋的故事不少,小妾间那就更不少了。
敬好了茶,就没宛清他们什么事了,王妃想着他们既是赶着回来给她祝笀的,定是舟车劳顿,忙让他们下去歇着了,宛清也不推辞,推着莫流宸就走了。
回绛紫轩的路上,宛清远远的就瞧见绛紫轩内,一座屋宇耸立在那儿,宛清瞧着,眼睛就飞闪了起来,那是观景楼啊,想不到离开王府一段时间,王妃都帮着将观景楼建好了,宛清瞅着就有些激动,当下不顾莫流宸了,提着裙摆迈着步子就往里走,莫流宸在后头推着轮椅,嘴撅的那叫一个高,巴巴的喊宛清,可宛清才不管他呢,腿都好了,哪里还能享受到以前的待遇啊,只是想着他的手才好一点,回头又推出茧子来,想着就有些心疼,不过就今儿一天,不碍什么事的,还是得想法子让他彻底放心的站起来才是啊。
宛清一路奔着观景楼去,被震撼到了,图纸又被修改了,不过同样是越改越好了呢,不知道是谁修改的,宛清估摸着该是王妃了,不然谁敢修改啊,门口站着两个小丫鬟,春儿和夏儿,就是当初她买回来的四个小丫鬟中的两个,瞧见宛清回来,笑的眉眼弯弯的,好不开心,忙福身行礼,然后帮宛清推开门。
竹云梳云跟在宛清后头进的屋,南儿北儿等莫流宸进去后,就守在了外头,少奶奶说过这是她的私人领地,不准外人进去的,再者少爷一回来就坐上了轮椅,定是不愿意人们知道他腿好了的事,只有她们在外面守着才放心啊。
莫流宸进了观景楼,就站了起来,竹云梳云两个直接就退在了后头,宛清直接上了二楼,摸着雕龙画凤的栏杆,宛清那个高兴啊,木头还泛着香味呢,屋子瞧着就扎实,观景楼很大,总的分了三大间,中间是日常欣赏的地方,左侧分了三间,头一间用作书房,另外两间,一间宛清打算用来做香室,一间用来做药室,或是别的打算都是可以的。
右边的屋子,宛清打开帘子瞅着,入眼的可不就是她依着自己穿越前惯常睡的床画的么,只是扩大了不少,没罩纱帐,宛清坐上去,软软的,还有其余的摆设也都是宛清凭着记忆画的,这间卧室可不小,足有一百来平米呢,除了少了电视电脑等一些电器外,宛清都有一种再穿回去的感觉,王妃对她实在是太好了,问都没问,直接就给变成真的了呢。
莫流宸也新奇着呢,这屋子的布局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莫流宸坐在宛清身侧,好奇的看着一条长长的像小榻又不似小榻平整又有点像是椅子的东西问宛清,“那是什么?”
宛清咧了嘴笑,“那个叫沙发,比小榻坐着舒服,不用靠枕都可以靠着呢。”
宛清想着,就挪到沙发上坐着,随手舀起一个抱枕抱着,古代的女子连坐都是有讲究的,平日里做的又是圆凳子,行为举止哪里敢有半点不大家闺秀啊,女的翘脚那就跟地痞流氓挂钩了,这会子坐在了沙发上,宛清就原形毕露了,“相公,以后我就住这里了,回头让竹云她们将衣物搬过来。”
莫流宸扫了眼屋子,大倒是挺大的,就是瞧着有些别扭,但是瞧宛清倒是熟悉喜欢的不行,而且看她兴奋的样子,估计他泼冷水,回头她就一个人住这里了,莫流宸眸底含笑的点点头,不过有些话还是得说的,“住在这里倒是可以,可是平日里来了人怎么招待,她们可瞧不大习惯这样的摆设,你是院子里的当家主母,不住主屋住观景楼,传出去可不大好听,还有母妃那儿……。”
宛清原本听他答应了,笑的那叫一个见牙不见眼,越听,嘴角的笑越僵硬,最后蔷薇色的唇瓣就瘪了下去,当家主母弃正屋住观景楼确实不大好听,早知道不打着观景楼的旗号就好了,现在改还来得及么,宛清小意的瞅着莫流宸,莫流宸站起来走过来,揪宛清的鼻子,“正屋就是正屋,不是换个名号就可以的。”
宛清也知道那是自欺欺人,正屋岂是她说换个名字就可以的,宛清惋惜的瞅了眼屋子,都装修的这么好,什么都不缺,独独不能当做正屋住,多可惜啊,他们这院子来串门的少的可怜啊,为毛不能住这里,宛清撅撅嘴,不过香室和药室肯定是放在这里了,以后白天累着了,就在这里歇息会儿,反正离的也近,不过三五分钟的路程罢了,这么想着,宛清就释然了,不住就不住,左右还是她的,跑不掉。
宛清想着,就往床上一坐,正准备脱了外裳就往被子里钻,早上起的早,没睡足呢,这会子正好补个好觉,腰带还没卸下,外面竹云的声音传来,宛清想着估计是有事,忙站起来去开门,竹云将铁匣子递到宛清跟前,“少奶奶,这个奴婢不知道搁哪里好。”
这个铁匣子可不是个简单的物什,万一真丢了,没准少爷和少奶奶真的要被剥皮抽筋的,她们可不敢马虎,还得少奶奶亲自藏着才放心。
铁匣子交到宛清手里,竹云就退下去了,宛清抱着冰冷的铁匣子回头瞅着莫流宸,那厮已经在脱衣服准备休息了,宛清把铁匣子往他怀里一送,“相公,这个还是你收着吧,万一在我手里头弄丢了,我就死定了。”
宛清说完,就惹来莫流宸一大瞪眼,宛清忙闭了嘴,小半天,才耸了鼻子冒出来一句,“我说的是大实话。”
就算说的大实话,也不知道忌讳点,有事没事就把那字挂嘴边,莫流宸把铁匣子搁在一旁,“父王方才应该是进宫了,不定一会儿就来取铁匣子,你就是想弄丢都没这个机会。”
宛清听得直睁眼,“父王不是说铁匣子就让你收着了么?”
莫流宸忍不住白了宛清一眼,事情哪里那么简单了,“那是父王说的,皇上可没说呢。”
皇上这么急着找回铁匣子肯定是边关战事紧张,他想借着铁匣子的震慑力让东冽主动退兵,就算不退兵,也可以鼓舞士气,还可以让北瀚有些顾忌,不至于腹背受敌,如今铁匣子找到了,皇上担惊受怕的日子这几个月估计也是过够了,这么关系大御安危的东西还是搁在自己手里头放心一些,不然再来一回,谁吃得消啊,皇上也是个有雄心的,当年锦亲王的传奇,他或许也想重演一回呢,再看今儿父王见到铁匣子惊喜之余的担忧神色,铁帽子王多么招人羡慕妒恨啊,铁匣子是在大哥手里头丢的,想要再回到他手里,难,在外人眼里他又是个傻子外加残腿,铁匣子想交到他手里,光是王府里就受到这么大的阻挠,朝堂之上还不定怎么样呢,怕是更难。
可这又是锦亲王府祖传的,皇上想据为己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后会落在谁手里头,还真不好说,也许就在锦亲王府这一脉里挑个执掌人也说不一定。
宛清瞧了直叹息,一个打不开的铁疙瘩而已嘛,真有这么大的威慑力,没有密码谁能有那狗屎运打的开啊,宛清瞥了眼铁匣子,望着他,“相公,皇上若真要舀走,你当真会要银子?”莫流宸嘴角轻弧,他知道宛清不是那种白被人占便宜的,问也只是担心罢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的,怎么不要,早上起得早,怕是没睡好吧,先睡会儿,母妃说晚上亲自下厨呢。”
宛清点点头,有些不大好意思,今儿可是王妃的生辰呢,还亲自下厨给他们接风,多不好意思啊,宛清想着,就从床上爬起来,去外间将竹云梳云喊了来,上回给他做生日蛋糕时,这两人也跟在一旁学着了,她们两个原就机灵,再提点一下,应该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