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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王实初时还沒注意,不一会他就发觉不对劲了。
拳脚落在人身上砰砰作响沒啥奇怪,三名手下个个挥了十來拳踢了五六脚就气喘嘘嘘显然有点问題,不过最奇怪的是为什么沒有惨叫哀嚎声?昏厥过去了吗?
走过來一把扯下黑色头罩,人肉沙袋呼吸平缓脸色如常,就跟个沒事人一样,脸皮上甚至连一点红晕破皮都沒有。
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是幻觉吗?中午吃饭时也沒喝酒啊?
三个手下出拳轻重他很清楚,特战大队的老兵可不是那些新蛋子,普通人只要一两拳就能摆平,虽说只是上上手段,力道可能有所控制,但也不可能轻到像是给对方扑粉般。
明明看到他们至少在梁弓脸上打了十來拳,就算骨头再硬脸皮总也是肉,不说满脸青紫,至少也应该红肿得像猪头一样才对。
王实抬起头与三名手下对望了一眼,看到对方迷茫的眼神,显然三个手下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决定自己试试。
“呼!”地一声,一记钩拳打在梁弓脸上,着手是一种似软实硬的感觉,好像打在一张套着棉花的钢板上,反震力道很强,震得他的手指关节有些疼痛,但是梁弓的一张脸依旧完好如初,就连汗毛都沒掉一根。
我艹!不会吧?五成力道,一拳少说也有上百斤力,居然只是给他掻掻痒?肯定是自己用力轻了,再上点力。
对着梁弓胸腹之间用力补上一脚,传來还是同样的感觉,反而自己的脚指、脚踝、一直到膝盖都被反震得隐隐作痛。
难道是金钟罩,还是铁布衫?
王实想了想,他虽然沒练过金钟罩和铁布衫,但也知道这两门外门功夫都是以炼体为主,把身体练到有如金石般坚硬,增加抗打能力,触手絶对不会像现在梁弓身上这种刚柔并济的情况。
况且王实出身形意拳世家,从小练到现在近二十年,算是有相当火候,修为也已经无限接近先天,一拳打出就算一头牯牛也会倒地不起,这样的拳力居然连梁弓的皮都擦不破?
尼玛,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是吧?
“怎么?不打了?别停手,我都还沒过瘾咧,右边脸多來几下,刚才你们光打左脸,右脸有点发痒。”仍然戴着眼罩的梁弓笑瞇瞇地说道。
过瘾?老子四个人打得气喘嘘嘘,手脚发疼,你还觉得不过瘾,难道要累死老子你才觉得过足瘾?
四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知道自己今天遇上高人了。
王实甩了个眼色,三名手下立马从身后拔出手枪对准梁弓,他自己则走到梁弓身后再次确定手铐脚镣已经把对方绑得死死的,这才松了口气。
不对,这里只是个武警招待所,除了一般服务员并沒有太多警力,自己得把队上人手拉过來,免得滋生意外。
“你们三个在这里看着,无论他要求什么都不准,如果有异动直接开枪毙了他。”吩咐完手下后,王实直接出去联络队上加派人手过來。
于是苗东国带同陈小山、陆辉來到西郊招待所时,见到的就是三十來个自己的手下把招待所团团围住,人人全副武装,一时间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虽然这里只是旧招待所,在总队新招待所建好后,几乎无人问津,现在只有自家人才会过來住宿,不过外头大街上人來人往,见到了总是影响不好。
况且王实未知会自己就擅自把人拉出來,苗东国心里当然不会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