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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松了口气，说道：“我叫李东，是董教授的助手。”
“董教授呢？”冯局问到。
李东说道：“我已经好几天没见着董教授了。”
冯局抬头看了看天色，阴沉沉的天气，再加上从他们以为任务成功然后又是彻底失败的失落，让他心神不宁，他叹了口气，说道：“把他带回公安局。”
方雷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这次的目标错了，冯局的情绪很低落，他便不再问关于海州市公安局成立特警队的事情了。歪头看了看秦涵，然后对问冯局：“冯局啊，我们是不是可以先走了啊。”
“滚。”冯局甩了一句。
方雷，秦涵，再叫上秦洁刚要上车，然后冯局突然想起一件事，赶忙说道：“回来。”
三人又回来，“冯局还有什么吩咐。”
“我的线人跟我说好的是，等待他的枪声信号，是谁开的第一枪？”冯局厉声质问。
方雷看了看秦涵，然后又看了看秦洁，秦洁确定自己是等待枪声之后，才从远程狙击过对手的。
方雷知道这事儿瞒不过，说：“冯局，是我。”
冯局走到方雷面前质问道：“为什么不等信号擅自开枪？”
方雷理直气壮道：“当时人质马上就要被打死了，我能不开枪吗？”
“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一定要等着线人的信号吗，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要冷静吗？”冯局厉声说道。
方雷面对这样的情况是绝对不会妥协服软的，他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坚决的回应道：“你的线人？你的线人我们能信任吗？他还活着么？人质当时就要被打死了我才出的手，我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哦，现在是救错了人，责任都在我头上了，你怎么不问问你的线人怎么回事呢？”
秦涵悄悄的拉拉方雷的胳膊，她知道方雷这种当仁不让的脾气，之前他跟李大刚副局长闹僵，现在若是得罪了冯局，以后的前程可是很受影响的，作为他的女朋友又是搭档当然要提醒他一下。
冯局稍稍一想方雷说的话，却是不应该怪他，但是冯局也是个驴脾气，当然不会主动认错的，便说道：“这没你们的事儿了，回去。”
方雷，秦涵，秦洁三人上了车。
秦涵安排秦洁开着车，方雷和秦涵坐在后面。秦涵拉着他的手，安慰道：“行了方雷，别生气了。”
“我能不生气吗？明明不是我的错，你说我当时那么做有错吗？”方雷愤愤的说。
“你做的是没错啊。”秦涵说：“但是冯局毕竟是我们的上级啊，你怎么能跟他那样说话呢？”
“我平时很尊敬他，可是没想到他也这样，跟李大刚一个德行的。亏我还那么信任他，现在他竟然不信任我。”方雷说道。
秦涵心里叹道，得，还得劝啊。“你也理解一下冯局嘛？这次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作为最高领导肯定是责任重大的，他心情很低落，你就别再闹心了。其实他也知道错了，他的脾气你也了解的，只是不认错罢了啊。”
“他知道错了，他凭什么就劈头盖脸训我一顿啊。”方雷说道。
秦涵一看方雷不听劝，嗔怒道：“秦洁，停车。”
秦洁将车停下：“怎么了啊。”
秦涵打开车门，一把将方雷推了下去：“滚下去。”
冯局跟着刑警队的人上车，准备将李东带回公安局审问。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冯局心里嘀咕，赵瑾萱，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