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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袭。”营帐里一下子炸开了锅。里头立马跑出几个滚床单穿裤子反应快的吐蕃兵。嘴里呜呜哇哇的鬼叫一番。提着大刀就在郭暖他们屁股后头追去。
“丫的。再追。灭掉你。”郭暖一着急。扭头便朝十余步子外的一个吐蕃兵脸门上摄去。当场爆头。
“哇。这人头不能浪费了。”跑在中间的刘胜见郭暖干翻了一个。他立马掉头跑去割下人头别在腰间。为啥子刘胜这么激动。郭暖扫视一下自己队员。哦。他意识到。方才抹黑在箭塔和营房外干掉了五个吐蕃兵。隔了五个脑袋壳不够小队六个成员分啊。这不。每个腰间裤带都别着一个脑袋。就剩刘胜这小子沒有。
“嘎嘎。真是愣头青。不要命了。”眼看着后面越來越多的吐蕃兵追來。郭暖又乱箭秒射了三四个家伙。好不容易争取了刘胜割人头的时间。
有惊无险。郭暖他们到底是上了竹筏一个竹篙奋力撑去。竹筏子飘然向东水域滑去消失在了黎明前最昏暗的夜色水雾中。
“咳咳。现在我们历经千辛万苦。他奶奶的总算回來能见海队长了。你们有何感想。”老龚作为副队长。他觉得有必要在渡过黄河之后回到灵州军区要上一次总结课。
思绪浮想联翩。郭暖砸吧了一下嘴巴:“沒啥。就是哥回去后很想爆海队的菊花。”
“哈哈。”胖子立马嘴都笑歪了。这菊花一词嘛。跟老郭混了那么久的时间。他早就清楚那个叫啥意思。
“啥。爆菊花是什么意思。”副队老龚愣了一下。至于其他队员也是一头雾水。
“嘎嘎。回去后再说。渡河。”郭暖笑嘻嘻的一挥手。他们不约而同跟了上去。
“听说。军营西侧那里临时围起的一道木墙是虚掩着的。很久以前被夜里來的几头母猪拱过。要不我们悄悄在夜里摸回去。绕过正门守卫i。再每人抗一根棒子潜进那边海队的住所。”一个贱贱的话音响起。
“你想干啥。”队员们坐在牛皮筏子上好奇问道。
“俺想一阵乱棍把海队敲晕解解气。然后每人把脑袋壳子全摆在他肚皮上。等他天亮一醒來。被六个垒砌风干的吐蕃脑袋睁着眼窟窿盯着。绝对能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