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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零、诡异三问酒寒心暖,风轻云淡。几样小菜,两杯烈酒,我的嗓子便消肿了,心里面说不出的畅快!而金锁却满脸的愁云惨雾,禁皱眉头,瘦削的脸庞显得忧心忡忡。
“兄弟,龟山周边的情况我已经探明了,鬼巢……”金锁还没说完,我便浅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哥,这个……一会再说!咱哥俩就喝酒!”
金锁疑惑地看着我:“你很能喝?”
我脸色一红:“我的酒量……白酒半杯,啤酒一瓶!”
“不过今天高兴,这是交心的酒!”说罢我便猛喝了一口。
为什么这么喝酒?我有心事!我想知道的事情太多:关于澜沧别墅的那场火灾的细节,金锁的生母为何没有逃出去?云娘是谁?她是怎么成了金锁的干娘的?她是否就是裴东来所说的葬身火海的“云姨”?为什么我一提到“十年前的异案”和“黄挺”的时候老太太是如此的激动?我想这些就应该是“十年异案”的一部分!或是这宗“异案”的延伸。
我要用酒打开金锁紧闭的记忆。而在正常情况下,过往的一切都会被金锁尘封在记忆深处,在心里面难受的时候去石人洞对着生母的灵魂去赎罪。我心下苦涩难挡,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这事既便是我未曾经历过,但确实发生在我的身边,我也受不了!
金锁幽幽地看着我:“兄弟,你……心情不好?”
我揉了揉眼中的湿润,苦笑一下:“嗯!我昨天晚上把你娘就回来后心情就不好!老太太遭了很多罪,而我却帮不上什么忙!”我看着杯中的酒说道。
金锁沉默不语,却兀自喝了一口酒。
“哥,老太太怎么跪着走路?我看过他的腿……很正常啊?”我低声问道。
金锁忽然变得脸色赤红,眼中蒙起了细雾,颧骨上的肌肉跳动了几下,端着酒杯的手微抖着。
“我……我也不知道!从我认识她就这样!”
我微眯着眼睛,心里面跳得利害,这是酒精作用的结果。而反观金锁,脸色红润,仿佛没喝酒一般。我叹了口气,看来不等他说几句话我就得醉,干脆来个开门见山!
“哥,今天我得跟你交代几个问题!不过我说完以后你就忘了,成不?”
金锁脸色一紧,却浮上了诡异的笑来:“方才你想灌醉我?”
我脸色一红:“想!但我做不到!我跟你说过我的目的,不知道你还记得不?”
金锁点点头:“兄弟,想知道什么就问,别绕弯子,哥有点迷糊啊!”
我讪笑了一下:“我本来是找丁奇峰的,但找来找去却被卷入了十年异案的纷争!说来你可能不信,但这的确是真的!”
“什么异案纷争?”
“澜沧别墅异死案!”我盯着金锁低声说道。
金锁脸蓦地变得苍白,喘息声加重,低下头抬起眼睛瞪着我,良久未语。
我心下忐忑脸色一红:“你所知道的对这宗异案极为重要!”
金锁脸色缓和了一些,忽然笑了一声,一仰头将杯中的白酒全部喝下,然后拍了我一下肩膀:“兄弟,我只想知道我父母是怎么死于澜沧别墅的,是谁害了他们!其他的我不管!”
“你跟我的目的是一样的!这里面没有我半分的利益,不过此间的事情太过复杂,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不过……我会找一个人跟你解释清楚的!”我微眯着眼睛说道。
金锁点了点头:“兄弟,你想知道些什么?”
“石人洞里面的黑棺材里面是谁?”我小心地问道。这个问题本来不需问,金锁已经告诉过我,那里面是他的生母。但几天以来我的分析却始终面对着一个死结:如果那棺材里面就是金锁生母的遗骨,那当年澜沧别墅发生火灾后黄司令所葬的是谁?如果确实是云姨,那后来的猜测便全是错误的!
金锁的眼睛蓦然湿润了,泪直线般地流了下来:“那里面……根本就是空的!”
了然!石人洞黑棺材里面没有任何人的遗骨,也就是说金锁日夜面对的不过是一具空棺材!这是怎样的一种心境?父母双双暴亡,却连遗骨都没有留下,作为一个懵懂的少年,这些年对父母的的寄托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世界是纷乱的,情感是复杂的。在金锁的心里面,他始终不能接受父母的离去,他混迹于社会的边缘,他生活在江湖的最底层,但他良心未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只有对着一具空棺材赎罪,那是他精神的寄托,那里有他意识中的母亲!
我揉了一下眼睛,将最柔软的泪憋了回去。金锁淡然地看了我一眼:“你信吗?”
我点点头给他点燃一支烟:“哥,换做我也会这么做!”
金锁脸色缓和了一些,尴尬地笑了笑。
“云娘是谁?”我盯着金锁低声问道。
“这个……很重要吗?”
我点点头:“或许很重要!”
金锁吐着烟圈,脸色淡漠道:“她是个要饭的!几年前我在石人沟碰见的,碰见的时候她在坟堆里面跪着!”
我心下一紧:“哪年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