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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单给莫愁的感觉就是好爽,几乎找不到任何做作,这样的人物,不可能是迷阵所能幻化。薛梅完全进入了角色,字里行间的洒脱,莫愁找不到半点破绽,好似她生来就是阿莫单的女儿一般。
阿莫单的‘大儿子’巫九天,依旧是那么自负、目中无人,但也全无破绽可言。
一家人中,唯一格格不入的就是智海。起初莫愁只是奇怪,可越观察,就越觉得智海行为十分怪异,这和尚不但一直闭着两眼,更从未开口说过半个字,就连吃饭时,也没动过筷子。
每当他看向智海,智海总能‘意外’的把脸朝向他。莫愁觉得智海就像个局外人一样,默默地注视着一切发生,但又因为某种因果,不得不参与其中。
阿莫单有伤在身,不胜酒力,找来薛梅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便早早离席。
莫愁心想多待无益,也找了个理由回去歇息。薛梅听说他要去休息,两靥微红,犹豫了下,含唇来到面前,说是要为他引路。
莫愁也没拒绝,跟着她来到一处营帐,本想是专为客人准备的帐篷,移步进入,才发现这帐篷有些不同。
微风送入,纱帐卷起,举目四望,墙上挂着弓箭女红。再低头一瞧,地上铺着张白老虎皮,眼珠子能有铜铃大小,也不知生前该有多么凶悍。当中的位置,立着一口香炉,正冉冉飘香。
莫愁还在奇怪,按理说客人的帐篷哪有这样齐备,横看竖看,总觉得这里像是女子闺房。
这时薛梅也随之进来,见到莫愁正在看她,心如鹿撞,忙低下头不去看他,莲步轻移,从莫愁身边走过,径自伏在老虎皮上,宽衣解带起来。
沙漠里气候干燥,薛梅外面只穿了件轻纱,莫愁不等反应过来,她已经外衣解去,但见藕臂玉颈的美貌佳人,加上玉股丰盈,柳腰纤细,就这样半卧在白老虎皮上,映着孤灯魅影,莫愁定力再好,也不由咽了一口口水。
薛梅本就极美,如今卧在那里,脸上再带上几分羞涩,更显娇媚。无论是谁看了,也不由得心神荡漾,不能自拔。莫愁哪里会知道,炉子里烧的本就是迷情圣药,加上薛梅姿色绝世,幻境之中,容不得他不着迷。
眼看就要迷失本心,这时胸口针扎了般的刺痛,叫他登时清醒过来,原是青剑发威,以剑光将他刺醒,心道一声好险。此刻哪敢再去看薛梅,急忙拽下了纱帐,甩手将她身子蒙住,口中喝道:“薛师妹!你怎如此的不自爱!”
薛梅被莫愁这一喝,心想自己已经委身到了如此地步,可他却毫不动心,这要自己情何以堪?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气急之下,便哭将起来,泪如雨下,好似雨打的海棠,格外惹人怜爱。
莫愁并未铁石心肠,他见薛梅哭得伤心欲绝,心里过意不去,正想要过去安慰几句,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说什么好。薛梅哭了会儿,见他愣愣的站在那里,毫无悔意,便知他不为所动,脸上显出温怒之色,含泪问道:“先生可是觉得小女不美么?”
莫愁摇了摇头,“姑娘美极了,但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
薛梅追问道:“何谓可为之事?何事又谓不可为?”
莫愁想了想,回答道:“对与错,一切都是本心。不可说,也说不出。”
说到此处,外面有人道了声‘阿弥陀佛’,随后门帐被人提起,莫愁回头一看,来者正是智海和尚。但见他双手合十,双目半开,一脸笑意的正对着莫愁。
这时就听薛梅娇喝了声:“二哥!谁让你擅闯我的营帐的!还不给我滚出去!”
智海闻言只是微笑,突然他脚尖一点,猛地朝薛梅扑去。
莫愁见状,喝了声:“尔敢!”就要出手拦住智海,可心里又一盘算,这和尚所作所为无不透着诡异,想了想,决定暂且静观其变。若他真敢当着自己的面,对薛梅不利,他也可以施以雷霆手段,要这和尚身首异处。
电光火石间,智海跟薛梅已交上了手,智海似乎早有准备,可薛梅如今衣冠不整,趁手兵器不在眼前,赤手空拳,不是智海对手,所以三两下就落了下风。这时智海从脖子上取下念珠,念了声:“去!”便把朝薛梅念珠抛了去,薛梅躲闪不及之下,被念珠逮个正着,将她双手双脚绑了起来。
薛梅被生擒以后,智海口中念了一段佛经,被擒者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料理完薛梅以后,智海在回头对视莫愁,对他鞠躬行礼,口中才道:“阿弥陀佛,施主方才那句‘一切都归本心’说得真好。小和尚听了茅塞顿开,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