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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林笛的做法,箫天歌并不在意,只是在心中暗衬着,这林笛并非一般人,鹿死谁手,确实言之尚早。
此刻她观赏着一副水墨丹青,前世之时,也有不少的能人异士,会画些国画,当然,这些能人之中,并非个个都是有名之人。
也有许多人,并无任何名气,只是全凭爱好,而一直坚持下来。由记得那时候下班回家,途经地下通道之时,总会看到许多鹤发童颜的老者,在底下通道的内侧,摆一个小摊子。
上面放了各种各样的画卷,而老者也会手执毛笔,现场绘画,这种时候,观看的人多,而真正买下的人却很少。
有时候她也在想,这到底只是闲来无事的爱好呢,还是要靠这个养家糊口?
当然,那时候觉得画得挺好的画卷,跟此刻林笛墙上挂着的这些相比起来,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果然传言不假,林笛是个十分享受物质生活的人,这些画卷想必该都是名家所出,价格不菲。
“帝后驾到!”魏国忠尖细的嗓音在门外响起,箫天歌敛了心神,刚回身,便见穿了一身淡黄色凤袍的林笛从门外款款而来。
眉目清俊、五官立体,肤色并非像她父君般偏白,而是有着健康的麦芽色,整体看来,这林笛,要是在前世也该是个不可多得的英俊男人。
只可惜…哎!竟然是个玻璃!
箫天歌忙躬身,朝林笛行礼,语气不卑不吭:
“儿臣参见父后,父后凤体金安!”
林笛眉眼间似乎噙着一抹淡淡笑意,而再细看之时,又觉得并非是在笑,而是他特有的威严。
面对如此的林笛,箫天歌都忍不住心中一怔,眼前所见的林笛,就像是宇宙之中的一个黑洞,深沉而不见底,却又有着吸引人的魔力。
缩在广袖中的手指不由紧了紧,努力平复心中的一些莫名恐慌,来自于强者压迫的慌乱与窒息。
林笛伸手,巧笑着将箫天歌扶了起来,满目中却是对于晚辈的慈爱之情。
“既唤本宫一声父后,又何来那多的虚礼?快快起来!”说话间,手上已经用了些力量,将箫天歌扶了起来。
“多谢父后!”真正就是一个黑洞,黑漆漆,一眼望不到头,也完全感觉不到,这懂是有多深,却让人无端的觉得害怕。
原来这就是林笛,一个心理年龄同样已经三十多岁的她,是否能够战胜眼前这位身心皆三十多岁的林笛,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两人落座,免不了先是喝上一口茶,都缓缓。林笛坐于主位上,神色淡淡。
“歌儿十岁生辰将近,陛下那日与本宫详谈,告知本宫,因近来国内天灾连连,而相邻两大国天狼与凤羽又对我蓝御虎视眈眈。陛下最近自是无暇分身,便让本宫对你的十岁生辰,代为主持大局!”
“儿臣惶恐,因儿臣生辰这等小事,而让母皇分心,更让父后伤神,真是儿臣的罪过。其实儿臣一早就有想法,如今儿臣年岁尚小,生辰一事完全可以一切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