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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孟晚童捂着嘴惊呼,猛地想起来,“纪小姐,你的伤怎么样了?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受伤了……”
纪若拙简直想找个喇叭让她出去喊,却依然风度良好地微笑道:“没事了,已经好了。”
“好个屁了,好了你不上班?”陆景尧一点面子都不给,一副不服你揍我呀的吊儿郎当样,跟她说完,又无比厌恶瞪了孟晚童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真是丑人多作怪,我说我们若拙怎么无缘无故还能崴了脚?原来是命犯小人。”
谁都不能活成人民币,做不到让人人待见。更何况就算是人民币,非洲人民也不见得有多喜欢。所以说,无论你有多仁至义尽、多面面俱到,总有人会没事找事、鸡蛋里挑骨头。
就像纪若拙不明白顾钦辞为什么一直认为她是出来卖的,就像孟晚童不明白陆景尧为什么永远呛着脖子跟她说话。
他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孟晚童气得直哆嗦,羞愤之下转身就走。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战战兢兢地看向顾钦辞。
顾钦辞在众人惶恐的注视下,平静地端起酒杯,面无表情却用猛了力地摔碎在陆景尧脚下——
“管好你的嘴!再有一次,你我割席分坐,一刀两断!”
酒水伴着清脆刺耳的响声溅在陆景尧名贵的西装裤子上,他像是不会动一样,僵在那里没有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