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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的刚才去看了,刚才有个客人从瑞福香门口走过,刚要进去,这边二楼的台子上一盆花却掉下来了,打了个正着,当场就死了。”
一旁的天泽听着,咂咂嘴道:“这还真是不可避免啊,这人也是倒霉,怎么这么背的事儿都能遇上呢?”
夏蝉疑惑,“这么说来,这事儿倒是有些离奇了。”
玉自珩眨眨眼睛,“小知了,你有没有感觉,这事儿有点像是冥冥之中被安排好了的?”
夏蝉点点头。
玉自珩又抬头看着冬故,问道:“死了的人是谁?”
冬故点头,“是镇子上的一个富商,家里很有钱的,这下估计瑞福香要赔很多钱了。”
夏蝉微微点头,“看样子这次的事情,应该在毕方的掌控之内,这样看起来,毕方的头脑果然在那个什么灭寂之上啊。”
玉自珩点头,“虽然这次应验,毕方对于我们而言仍然是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人,到底如何还有待考证。”
夏蝉抿唇点点头。
几人沉默了一会儿,夏蝉才记起了自己做的东西应该差不多好了,起身走到桌子旁,夏蝉拎着盒子走了过来,然后将已经冷却好了的拿了出来,倒在了盘子里。
三人都是惊奇的看着,这一块块的,由着刚才那细细的小面条组合成的东西。
夏蝉笑着,“这叫沙琪玛,很甜的,来来来,试试。”
沙琪玛冷却好了之后,散发着浓郁的香甜的气息,玉自珩拿了一块咬了一口,脆脆的感觉很奇怪,又香又甜,“小知了,你这沙琪玛真是太好吃了,比我在宫里吃到过的点心都要好吃。”
夏蝉笑着,“那好啊,这样我明天推出,肯定会大卖的……”
说着,抬头看着天泽和冬故,“你们俩觉得如何?”
两人都是狂点头,“好吃好吃……”
吃完了,还不忘把手指头吮吸一遍,唯恐浪费了一丁点。
夏蝉拿了几块,亲自送了出去,给客人们免费品尝。
“客官,这是我们店明天要推出的新产品,现在免费送给大家试吃一下,如果觉得好的,请明天准时来店里品尝哦。”
客人们收到了免费的点心,本来就很欢喜,如今再看这点心竟是这样精美,吃起来也是有一种特别的口感,一时间大家都是希望时间快些过去,可以早日的尝到这种点心。
夏蝉收拾了一下进了后厨,玉自珩已经在奋笔疾书了,天泽将地契拿了上来,道:“小姐,已经拿下了。”
夏蝉笑着接过来,道:“不错啊,挺快的嘛,花了多少钱啊?”
天泽笑着,“两百六十两,您给的……还剩四十两……”
夏蝉笑着,“我可不会反悔,说好的给你喝酒就是喝酒……”
天泽急忙点头,“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夏蝉粗粗的看了一遍地契,便折叠起来放好,道:“带我去看一眼店面。”
天泽点点头,两人便出了门,往旁边的店里走去。
这本来是一家卖绸缎的店面,内里的结构很大,如果要开一家酒楼,绝对是绰绰有余。
夏蝉四处看了看,道:“这里的一面墙,全部要打开,跟后面连起来,二楼还是照样设置上雅间。”
天泽点头,嘴巴里叼着一支毛笔,随着夏蝉边走边写。
夏蝉看着前头,道:“在这里,要挂上一大块的牌子,上面要做一点那种可以来回推动的木条,以后我们出了新菜品,就要在这里挂上,这样可以让客人一进门就看到。”
天泽笑着点头。
夏蝉看了看,道:“天泽,在这里,这一块儿全部空出来,我想在这里摆一个吧台。”
天泽一愣,“吧台?”
夏蝉笑着点头,一不留神这现代词语就往外蹦了。
“就是专门喝酒的地方,具体的我回去画了图纸再找人做出来就行。”
天泽点头,拿着笔记下。
夏蝉绕了一圈,具体的都规划好了,这势必是一个集合古代的古风韵味和现代的时尚色彩多元化为一体的超级酒楼。
吩咐完事情,夏蝉便跟玉自珩一起回了家,出了门,夏蝉往瑞福香那边看了看,酒楼已经停业,大门紧闭,夏蝉看了几眼,道:“我找人去问问情况去,程阳应该能知道的。”
玉自珩点头,夏蝉转身道:“天泽,你拿上一封点心,去拜访一下县太爷程大人,顺便问问他瑞福香是怎么处理的。”
天泽点点头,转身去准备,夏蝉跟玉自珩上了马车,一路回了家去。
路上,玉自珩托腮道:“百里胤想在定州扎下势力,我倒是好奇,这到底是为何?”
夏蝉撇嘴,一边拿着眉笔在纸上涂涂画画,一边道:“肯定是觉得定州这里是一大块的肥肉啊,你看定州这里,来往商客密集,又是远离天子,天高皇帝远的,还不是可以做些小手脚什么的……”
玉自珩笑了笑,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没有再做声。
到了家,夏蝉跟玉自珩下了马车,大门口处已经摆了不少的石料和木材,都是这几日乡亲们上山去弄回来的,夏蝉放了东西,去找了曹得寿,“曹叔,这材料是不是差不多了啊?”
曹得寿点点头,“应该是够了,我已经算了一下,一共八十多户,这些材料应该足够用。”
夏蝉点点头,道:“曹叔,你去召集一下大家,我来给大家分分工。”
曹得寿点点头,转身大嗓门的吆喝道:“大家伙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一放,里正有事儿要跟大家伙说。”
听曹得寿这样一说,大家伙都是急忙放下了手里东西,朝着夏蝉围了过来。
夏蝉站在台阶上,道:“现在我通过曹叔那里了解到,咱们盖房子的材料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那接下来一步就是要开始着手盖房子了,我观察了一下,咱们之前的房子格局都是很随意的,大家住的都是不怎么近,相隔甚远,这次之后,我想咱们把房子都要盖的紧凑一些,从河边那里开始,一排五家,一直往后排,按照原先房子的排名往里排,每家的格局都要一样,至于内里怎么安排你们随意。”
有人疑惑,“这样是不是自己家就没有院子了啊?”
夏蝉笑着摇头,“不会,门前都会给你们开出院子来,排与排之间的距离要适当加宽,这样不会影响,而且这样盖出来的房子会特别整齐,主要是我们还会在一起,集中起来,有什么事情大家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众人点头,都是觉得夏蝉说的有道理。
夏蝉看着大家点头的样子,道:“这样看来大家是同意了,既然是同意,那咱们以后就这样开始。”
说着,夏蝉又道:“现在春天到了,如果是大家都盖房子的话,地里肯定是要荒废的,我决定,调出一半的人出来盖房子,另外一半的人便开始耕地,我算了算,咱们村一共有口粮地一百六十亩,我已经托人买好了种子,咱们先开始种的就是花生,小麦,地瓜,大豆,玉米,这五种。”
众人一愣,有人道:“里正,这地村子里是要收上去吗?”
夏蝉笑着摇头,“并不是我要收回来,只是我为大家规划好了要种的东西,这些口粮地我观察过了,都是很好的良田,很适合种这些,而大家之前拿着这样的好地去种菜,实在是太浪费了,自己家的菜园子里完全可以种菜。”
有人道:“里正啊,这几年经济不景气,这花生小麦啥的,根本卖不出去的。”
夏蝉轻笑,“这个大家放心,我个人在镇子上有两家酒楼,大家种出来的粮食,我会全部收回来,按照市面上的价格,不过前提是大家要按照我的办法来种,不能自己任意行动。”
大家一听夏蝉这样说,都是特别开心,曹得寿道:“大家明白了吗?现在里正是想带着咱们大家伙一起发家致富呢,大家以后都听里正的,咱们一定能过上好日子的。”
众人跟着附和,“听里正的,听里正的。”
夏蝉抬手,往下压了压,压住了众人的声音,道:“种子我已经准备好了,下午大家就开始耕地,村里头有牛的一共是四家,你们拿出牛来帮着大家伙一起耕地,这工钱我会给你们,咱们现在就是要赶紧的播种,秋天的时候便可以收获,否则耽搁了这一会儿,再就晚了。”
大家都是点点头。
夏蝉道:“好,现在我分配一下……”
分配了一群年轻力壮的男人去盖房子,再分了十几个女人去打下手,然后剩下的人便一起去耕地。
夏蝉算了时间,如果不耽搁的话,等到房子盖完,这地也该耕好了。
吩咐完了之后,夏蝉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着梅丫,夏蝉道:“梅丫,这种子都准备好了吗?”
梅丫点头,“已经在后院堆着了,按照小姐要求的。”
夏蝉点点头,“这天儿暖和了,咱们家后院儿那块地也该整理一下了。”
说着,夏蝉又道:“明天得去抓点小鸡崽子小鸭崽子回来养着,咱们后院儿有鸡笼和鸭架呢。”
梅丫点点头,“奴婢去办。”
看着大家都各自忙活了,夏蝉觉得心里还是暖暖的,转头看着玉自珩道:“走,咱们去看看毕方。”
两人朝着作坊前去,夏蝉道:“你说这毕方若是这么灵,会不会算到,咱们要去找他?”
玉自珩轻笑,“保不齐……”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作坊走去。
进了作坊,夏蝉便瞧见了毕方正蹲在地上,面前摆了一个小炉子,底下有火苗。
夏蝉一愣,“道长,您要吃什么就去我家啊,怎么还自己做上了?”
毕方听见声音,站起身子来朝着两人拱手,“将军,小姐。”
夏蝉倒是没有在意毕方对自己改了称呼,只是笑道:“道长,您昨天的卦,果然算对了。”
毕方笑笑,摸摸胡子道:“卦象乃是天定,不是贫道算出,而是本就如此,贫道只是负责说出来罢了。”
夏蝉笑着,“道长,若是如此,便可证明您的功力真的是很高超,那您能不能算出来,我能活多少岁呢?”
玉自珩忍不住笑了,单手握拳在唇边轻轻的扶了扶。
毕方却没有笑,只是淡然道:“小姐,世道轮回,人各有命,年岁之事,恕贫道无能为力。”
夏蝉哈哈大笑,“罢了罢了,跟道长开一个玩笑而已,道长不必紧张。”
说着,夏蝉道:“道长,此次瑞福香经此一事,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再开呢?”
毕方点头,“会。”
夏蝉转头看看玉自珩,又转头看着毕方,道:“道长,我如果想坐稳了这定州的第一把交椅,该怎么除掉瑞福香呢?”
毕方缓缓叹口气,看向夏蝉的眼神里却有了一些赞许。
“徐徐图之。”
夏蝉跟玉自珩出了作坊,刚好碰上薛材回来,见了两人,薛材急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道:“十三哥哥,夏姐姐。”
夏蝉笑着摸摸他的头,“阿材,今天在学堂怎么样啊?”
薛材笑着,“学了不少的字儿,对了夏姐姐,孟爷爷说,很快就到了要往书院里送学生的时候了。”
夏蝉笑着,“看阿材这么开心,肯定是能选上的是不是?”
薛材点点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夏蝉笑笑,“阿材,回家之后不要去烦道长,道长需要清修,你知道吗?”
薛材点点头,“阿材知道了。”
看着薛材回了作坊,夏蝉才转头看着玉自珩,“这个毕方,他是不是心里有数,然后故意不说出来吊我们的胃口啊?”
玉自珩挑眉,“纵使会算,占卜此等未发生之事,定是不能每天都算的,你也得给他一点时间才是。”
夏蝉撇撇嘴,“好吧……”
回了家,夏宝儿正在院子里跟几人说着话,小脸上满是开心和兴奋。
见了夏蝉进来,夏宝儿急忙跑上前来,“姐姐姐姐,孟爷爷说过几天我们就要去镇子上念书了……”
夏蝉笑着,“呦?宝儿这么有信心,自己一定能被选上吗?”
一旁的林宿笑着道:“夏姐姐,孟爷爷说了,要选学业在前三名的学生去。”
夏妞儿急忙道:“前三名?林宿哥哥是第几名?”
林宿有些不好意思,“我是第二名……”
夏宝儿搓搓手笑着,“我是第三名。”
夏妞儿好奇,“好奇怪,那第一名是谁啊?”
夏宝儿急忙道:“是阿材哥哥,阿材哥哥好厉害啊,孟爷爷说阿材哥哥过目不忘,那么长的书,他一晚上就能背下来……”
夏蝉微微抿唇,“哪里是过目不忘,前几天晚上我不放心阿材和阿静,去作坊看的时候,你的阿材哥哥还在挑灯读书。”
夏宝儿张大了嘴巴,夏蝉道:“所以啊宝儿,勤奋才是真的。”
夏妞儿也是很吃惊,“阿材哥哥好厉害啊。”
林宿点头,“我们都要向阿材学习。”
夏蝉抿唇,薛材这孩子早熟,更多的是因为知道了自己亲生父母死亡的真相而被迫早熟。
夏蝉想到这,觉得心里闷闷的,薛材心里憋着一口气,她知道这一切,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走进这个可怜的孩子的内心里,所以才更加难受。
正在这时,薛材便来了,夏宝儿急忙喊道:“阿材哥哥……”
薛材一看这么多人都在,道:“夏姐姐,我来帮忙做饭……”
夏蝉笑着,“不用,你跟宝儿和宿儿去玩吧……”
说着,道:“到晚饭时间了,我去弄点饭,咱们赶紧吃了赶紧好睡觉,明儿个还得忙活呢。”
众人点头,分头去收拾东西,夏蝉进了厨房,让柚青将剩菜给热了热,又揉了面团儿出来,准备晚上煮一锅汤面。
炕上,大家正在分着夏蝉今天做好的点心,全新口味的抹茶蛋糕和沙琪玛吃的几人是欲罢不能,纷纷被这种美味给折服。
夏蝉弄好了面团出来,就着烧开的热水下了锅。
不过这下面的手法倒是有些奇怪,只见夏蝉一手拿着面团,一手拿着菜刀,往锅里削着面条。
面条进了热水里,咕嘟嘟的翻滚着,像是受不了着高温似得,夏蝉拿着长长的筷子翻搅着,以防面条会粘在一起,等到差不多了,才盖上锅盖煮。
柚青烧着火,道:“小姐,您擀的面条跟外面的不一样。”
夏蝉笑着,“我这叫刀削面,不是擀出来的是削出来的,这样的面口感会更筋道呢。”
柚青掩嘴,“小姐,您的脑子总是装满了奇怪的东西,不过都很好玩。”
夏蝉笑笑,“你最近去看如月了没有?”
柚青点头,“如月姐姐帮着家里种菜呢,也是挺忙的。”
夏蝉叹口气,“一眨眼如月都嫁人了,时间太快了。”
柚青笑道:“小姐,您什么时候也跟十三爷成亲啊,这次去京城,想必老将军和将军夫人已经见过您了吧?”
夏蝉轻笑,坐在一旁托腮,“伯父伯母都是好人,对我很好,可是……我不知道呢,依我现在的身份,要嫁给十三的确太难,纵使十三会保证好,可是我不想拖累他,我想啊,等我稍微站稳了脚跟,再谈婚论嫁也不晚。”
柚青笑着点点头,“嗯,奴婢知道小姐的想法,小姐是个不一样的女子,一定有不一样的思想,奴婢支持小姐的想法。”
夏蝉笑了笑,点头道:“柚青,你懂我的。”
面熟了之后,夏蝉便捞了几大碗,让大家往家里端,热气腾腾的刀削面散发着浓浓的香气,夏蝉每一碗都淋了鸡汤上去,还切了几片卤肉,虽是就着中午剩下的剩菜,大家也是吃的特别的香。
入夜,夏蝉收拾了一下准备睡觉,玉自珩却赖着不肯走,夏蝉洗了头发进来,瞧着他还在看书呢,不满,“你怎么还在这儿?”
玉自珩撇嘴,“还不到时辰,你睡你的,我再待一会儿,那家里实在是太冷清,我不想回去,不如你这里人多,热闹。”
夏蝉无语,不过看到他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儿,又是不忍心说太多,只得自己上了床,默许了玉自珩。
一天的奔波,夏蝉也是有些累了,头刚沾了枕头,便睡了过去。
玉自珩看了一会儿的书,转头瞧着夏蝉已经进入梦乡了,这才笑着上前,自己解了衣裳穿着中衣,满足的上了床,抱着夏蝉的身子入睡。
夏蝉有些不适应,磨蹭了两下,又觉得玉自珩的怀抱也特别的舒服,便寻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又重新睡着了。
玉自珩抱着她,觉得满足的很,虽是不敢熟睡,却也浅眠的十分安逸。
这一夜,夏蝉放下了心里的事儿,睡得格外安慰,而且周身似乎都是那种属于玉自珩的,淡淡的水沉香的味道,让夏蝉在睡梦中也十分的舒服。
这一夜,夏宝儿几人也是十分的安稳,能去镇子上的书院念书,是他们的梦想。
这一夜,似乎葛氏也格外的安稳,她会时不时的想起那一日与郭东义之间的互动,以及郭东义深情的眼神。
这一夜,泉水村的乡亲们也都睡得十分安稳,白天里得了夏蝉的承诺,让乡亲们觉得自己对以后的生活找到了方向,大家都是期待着新的家,新的生活。
大家都睡得这么安稳,可瑞福香这边,却是不怎么好。
因为这一次的死亡事故,瑞福香被暂停营业了,本来死个人倒不是不能摆平的事情,只是这死的人乃是镇子上比较有名气的富商,更棘手的是这富商家里在京城还有亲戚,这下富商的家里把事情捅到了县衙门里去,闹得大了,不仅是酒楼生意没了,弄不好这小命都得赔上。
李高文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连夜赶来的百里胤正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左手不停的转着佛珠串,“李掌柜,孤信任你,才将此处重要的地方交给你,你就是这般回报孤的吗?”
李高文瑟瑟发抖,“殿下,真的是不关奴才的事儿啊,这花盆日日摆在上面,谁知道怎么就忽然掉下来了呢?”
百里胤面色不变,“这么说,是孤的原因吗?”
李高文急忙摇头。
百里胤长叹一口气,“不是孤不保你,只是这死了的人乃是京城之官员的亲眷,若是孤出面,孤会受到牵连,李掌柜你安心的去吧,孤会帮你照顾好你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