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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自珩皱眉,“你找死!”
小乞丐笑着眨着眼睛,竟然是带着丝丝的魅惑,伸出那莹白的小手来,朝着玉自珩勾着小手指,甜甜软软的嗓音十分的悦耳。
“玉将军,那个夏蝉有什么好,难道比我年轻?比我好看?还是……比我有势力呢?”
玉自珩轻笑,“你们俩,没法比!”
说着,身形一动,上前就伸手扼住了那小乞丐的脖子。
小乞丐一惊,没想到玉自珩的身形如此之快,惊讶之余,却还是笑着道:“将军,你怎么这么心急呢?你那小娘子身上的蛊毒,可是非我不可呢?你要是掐断了我的脖子,你那小娘子估计也就快完蛋了。”
玉自珩伸手掐着她的脖子,逼近她的身子,眼眸深深的看着她,“你到底想要什么?”
小乞丐轻笑,丝毫不害怕的样子,伸手挑着纤细的手指在玉自珩的脸上划过,笑着道:“之前呢,想要的是你手里的地图,现在呢,我还想要你!”
“解药拿出来,地图给你!”玉自珩皱眉看着她。
“哈哈哈哈!”小乞丐轻笑,伸手轻轻的比划着,道:“将军,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子么?给了解药,你肯定会杀了我的。”
玉自珩轻声冷哼,“就算是你不给,我一样杀了你!”
一边说着,玉自珩就慢慢的收紧了手掌,小乞丐呼吸慢慢的变得稀薄起来,白皙的面色也涨红了起来,狭长的眼睛瞪着玉自珩,咬着牙道:“玉自珩……你敢杀我,你会后悔的!”
玉自珩冷笑,“哦?我从来没有后悔的时候!”
小乞丐憋着气,身子一点点的软了下去。
玉自珩皱眉,感觉她没气了,这才,伸手在她身上翻找起来。
蛊毒不难解,他自从昨天在船上发现夏蝉不对劲了之后,就已经飞鸽传书给了毕方,告诉了他这件事。
毕方如今肯定已经相处了办法来。
玉自珩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在小乞丐的身上寻找着,看到一个葫芦形状的瓶子,玉自珩伸手解了下来,那葫芦是玉色的,从外看去,里面有一条长长的虫子一样的东西在不停的蠕动,玉自珩皱眉,伸手放进了怀里去,正要继续翻找,那本来已经死了的小乞丐忽然蹿了起来,手中的匕首划过,玉自珩猝不及防,急忙伸手挡了一下,就被划破了手腕。
“玉自珩,你等着,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小乞丐身子一翻,便从屋檐上滚了下去,踏着夜色跑远了。
玉自珩皱眉,伸手捂着自己的伤口,咬牙运了内力将伤口处的毒血逼了出来。
想到夏蝉还在昏迷,玉自珩急忙转身,身子在空中几个大起大落,便回了容家。
容长青跟梅丫和顾清都在床前守着,看着玉自珩回来,急忙道:“十三,你看看这是怎么了?”
玉自珩顾不得自己的伤口,急忙上前,夏蝉躺在床上,脸色已经泛白,像是一张纸一样的脆弱。
“小知了……”
玉自珩伸手运了内力想继续给她输真气,容长青急忙伸手阻拦,“不行,你看她现在这么虚弱,你的真气太冲了,会导致她静脉逆行的。”
玉自珩皱眉,伸手从怀里拿了那个玉葫芦出来,“刚才在下毒的人身上找到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管用!”
玉自珩说着,欲要伸手将塞子拔出来。
容长青急忙阻拦,“不成,这是啥啊你就给我妹子用,万一是不好的玩意儿呢?”
玉自珩皱眉,“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办法吗?”
容长青皱眉。
玉自珩伸手拔了塞子出来,那玉葫芦中的长长的虫子便顺着壶嘴儿慢慢的往外爬,梅丫站在后面看着,觉得恶心的很,捂着嘴别过了脸去。
容长青也是咽着唾沫看着,“十三啊,你这是要干嘛,我妹子要是醒了,会削死你的!”
玉自珩皱着眉,看着那虫子一点点的爬了出来,似乎转了转头,就朝着一旁的夏蝉爬了过去,
正在这时,一道扑棱扑棱的声音传来,小紫嗖的一下子飞进了窗子来,一低头就叼住了那正在不断蠕动的虫子。
然后一仰头,就将虫子给吃了下去。
玉自珩大惊,“你这肥鸟……”
小紫翻了个白眼,老子这是救人,这毒虫子要是进了我家小姐的体内,这还了得!
小紫想要说几句,可又一翻眼睛,看见之前那个对着自己大吼大叫的傻逼容长青在场,便傲娇的一转身,跳到了夏蝉的身上去,拿着长长的嘴巴啄了啄夏蝉的下巴。
容长青看着小紫这举动,轻声道:“十三,这鸟儿……还真是神了!”
玉自珩瞪了容长青一眼,然后聚精会神的看着小紫。
小紫上蹿下跳了一阵,这才将身子停在了夏蝉的手指尖上,啄了啄。
如果这是旁人,它自然是让人随便找个地方割开了放血就是了,可是这娇娇弱弱的小美人儿可是它的小姐大人,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放血呢?
小紫找了半天,上蹿下跳的,落在旁人眼里是在施法或者找病症点,其实人家的内心活动,只是想找个很隐蔽的地方来给夏蝉放血罢了,毕竟这万一以后留下伤口,可是不好看的。
小紫找了半天,终于确定了地方,就在夏蝉的手指头上。
啄了啄,小紫抬头看着玉自珩叽叽喳喳的叫着,“拿刀来给小姐割开,我要为小姐吸毒。”
玉自珩上次在云长歌的家里看见小紫这样为云永川吸毒,如今看着小紫的动作,玉自珩急忙伸手从腰间拿了匕首出来,在夏蝉的拇指上割了一下,立时,那黑色的血便流了出来。
小紫急忙凑上去,还算是温柔的吸吮着,容长青站在一旁看着,不住的咽着唾沫,末了,又转头看着玉自珩,道:“十三,你说这肥鸟吃的这么开心,是不是这黑色的血真多那么好吃啊?”
“你是不是傻?好吃?那你去吃试试吧,毒不死你!”
玉自珩皱眉看着容长青,一副看傻子似得表情看着他。
容长青默默的撇嘴,小声道:“我嘴欠——”
这会儿,随着那指尖出来的血已经泛了红,夏蝉的面色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小紫鼓着肚子停了嘴,然后躺在一旁挺尸。
玉自珩急忙上前拿着干净的布条给夏蝉包扎了一下,这会儿,夏蝉就已经醒了。
“十三?容娘娘?”夏蝉唤了一声,皱眉道:“我头疼,这一觉睡得不舒服……”
“我的妹子啊,你这哪里还叫睡觉啊,你刚才中毒了知道吗?幸好这小肥鸟来了,给你解了毒,我的好妹子,你还感觉哪儿不舒服,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去。”
容长青念叨完了,便赶紧的转身去请大夫,夏蝉皱眉,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原来我是中毒了,怪不得……我老是觉得不对劲!”
玉自珩伸手扶着夏蝉起来,拿着枕头在她身后垫着,夏蝉伸手揉揉额头,道:“十三,这怎么回事儿?”
玉自珩皱眉,道:“是偷了你的丹药的人给你下的毒,刚才我与她交手,她武功倒是不高,可是旁门左道的功夫倒是不低,我明明已经掐断了她的脖子看着她断了气,没一会儿她却又自己醒来了,我没注意,吃了她一刀,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啊?你受伤了?”夏蝉一惊,急忙伸手去看,就看见玉自珩的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不过这会儿已经结痂了,夏蝉看的是胆战心惊,眼眶都红了。
“没事儿,已经好了,不深。”
玉自珩说着,道:“那个小丫头不知道是师承何处,竟然习得一身的歪风邪术,看起来十分的阴毒,不像是一般正常人。”
夏蝉皱眉,“也是为了地图而来?”
玉自珩点点头。
说着话,玉自珩转头看着夏蝉,道:“你先睡吧,别太累,以后跟我寸步不离,再也不会让别人抓到给你下毒的机会。”
夏蝉点点头,躺下之后,又道:“那小丫头长得什么样子?你认得吗?”
玉自珩摇头,“自然是不认得,不过听口音像是南方人,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
正在这会儿,吃饱了的小紫翻了个身子,挪着身子到了夏蝉的枕边,叽叽喳喳道:“刚才吃了的那条虫子,是个好货,估计是人练了好些年才练出来的,我这一吃下,都好几十年不用蜕皮了。”
夏蝉听着小紫这样说,转头去看它,这才发现小紫的身上又长了一层新的毛出来,比之前的紫色更深一些,看起来也挺有趣的。
“你没事儿吧?什么时候醒来的?”夏蝉伸手摸了摸小紫身上的毛,笑着问道。
小紫叽叽喳喳的啄着夏蝉的手心,“你家相公给那牛鼻子老道发了信,说你危险了,我就来啦……我一早醒了,就是懒得不爱动弹,没想到了来了这一趟也没白来,好歹还逮着了一条百年不遇的肥虫子。”
夏蝉轻笑,道:“你继续歇着吧,怕你这毛刚长出来,出来折腾再给折腾不好了怎么办?”
小紫没在叫唤,只是一个劲的啄着夏蝉的手心。
夏蝉笑笑,揉着它的毛,道:“你知道这蛊毒是打哪儿来的吗?”
“跟上次的是一样的,估计还是那个老道的人,不过那个老道已经被我给伤到了,没有个一年半载的不能复出的,这人,显然是老道的徒弟,要么然就是老道派来的。”
夏蝉皱眉,“这个沿穆,还在一直惦记着我们?”
玉自珩道:“道长有没有让你给带点什么别的东西来?”
小紫一听玉自珩的话,急忙狂点头,将屁股对着夏蝉,道:“小姐,牛鼻子老道说,我这刚长出来的毛比他给你的丹药还管用的,所以你就拔我的一根毛吧!”
夏蝉一愣,随即笑道:“你这毛刚长出来,嫩的很,我舍不得,先放着吧。”
小紫感动的眼泪哗哗的,“小姐,还是小姐心疼我。”
正说着,就感觉自己的屁股上传来一股巨痛,夏蝉拿着手里的毛转了转,道:“好了,这毛我收下了,你自己找个地儿去休息去吧。”
小紫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夏蝉,夏蝉笑道:“这不是怕你疼吗?所以先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在你没有察觉的时候拔下来,是没有那么疼的。”
小紫嗷呜了两声,便拖着身子走到了一旁去,找了个地方窝起来睡了。
这边容长青找来了大夫,也顺便惊动了容家的一群人,听闻是夏蝉身体不好,容重山急忙披上衣服来探望,只是没得同意,他也不敢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等着。
容竹青皱着眉,打着哈欠,显得十分的不满。
“爹,这人身子不好,关我们什么事儿啊,咱们还是回去睡觉吧,人家根本就不理咱们。”
容重山皱眉,“你闭嘴,你知道什么!给老子在这儿好好待着。”
容竹青也不敢说什么了,低着头不说话。
这边被折腾了起来的一家子人都小心翼翼的站在外头等着,就怕真的出了什么事儿,那自己一家子可就遭殃了。
正在这时,大夫便连夜赶来了。
进了屋子,玉自珩放下了床前的纱帐,拿了一块软布来垫在了夏蝉的手腕下。
大夫上前,伸手探上了夏蝉的手腕。
半晌,大夫才道:“身子有点虚弱,其他的没事儿,好好调养就好了。”
说着,大夫又道:“敢问一句,你们二位可是夫妻?”
“你这老头儿怎么还管这么多的事儿?赶紧的下去抓药去。”
容长青皱眉看着那大夫,一顿呵斥。
玉自珩点头,“有什么事儿,说吧,我们是夫妻。”
他昨儿帮夏蝉诊了脉,也未曾看出她已经中毒,而夏蝉的脉象,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的不对劲来,似乎,太过平和,不像是寻常人的样子。
大夫顿了顿,对着玉自珩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玉自珩点头,往前走了一步。
“大夫,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那大夫道:“令夫人身子虚弱,看起来很奇怪,这恐怕不是老夫能解得了的,只是以后在房事的问题上,还要斟酌,毕竟,承欢雨露太多,也会让她气血亏损,从而对身子不利啊。”
玉自珩一愣,心中微微下沉,急忙点头道:“是,多谢大夫提点。”
大夫点点头,转身便离开了,容长青急忙凑上前来,道:“十三,刚才大夫说了啥?”
玉自珩皱眉,“不知道。”
说着,又坐在了夏蝉的身边,伸手握着她的手。
夏蝉笑道:“怎么了?大夫说我怎么样了?”
玉自珩握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两侧,轻声道:“大夫让我以后少碰你。”
夏蝉的脸一下子红了,忍不住笑道:“怪我这身子太弱,你之前给我度了好些真气都没用,我总是有点力不从心的。”
玉自珩轻笑,“没事儿,以后咱哪儿都不去,慢慢的养好身体。”
容长青看着两人含笑对话,心里也觉得幸福的很,于是便转身出了门去,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都回去吧。”
容重山急忙上前来,“夏姑娘没事儿了吗?”
容长青点头,“没事儿了,回去吧。”
这边小乞丐连夜跑出了几十里地,才在城东的码头边上找了一艘船进去躲起来。
小乞丐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顾不得查看自己脖子上的伤势,急忙伸手在自己的腰间翻找起来。
什么都在,只是自己的玉葫芦却不在了。
“玉自珩!你够狠!”小乞丐咬着牙,伸手从腰间的布袋里拿了一个小罐子出来,然后闭上眼睛轻声的念了几句咒语,将罐子里的虫子吃了下去。
大口的喘着粗气,小乞丐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自己练了几年的蛊虫,竟然就这么被玉自珩给拿走了,那蛊虫里有自己的心头血,是自己的所有心血!
玉自珩,这笔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翌日一早,夏蝉早早的就醒来了,小紫还在睡着,缩成一团的窝在了一旁,夏蝉坐起身子来,看见玉自珩正端着水进来,瞧见她醒了,玉自珩急忙走过来伸手扶着她的身子。
“感觉怎么样?今儿还得喝药。”
夏蝉笑着点头,“没事儿,小紫不是给我解毒了吗?我觉得好多了,你也别总拿我当个泥人儿似得,以后我进门出门的都得小心一些,不会再让人下毒的。”
玉自珩点着头,道:“那就起来吧,容娘娘说今儿要带你去各处走一走,还得兑现给你买苏绣的承诺呢。”
夏蝉笑着,穿好衣服鞋子下了床,去净了脸梳了头,便跟玉自珩一起下了楼去。
大厅内,早就准备好了早饭,其实都是昨晚上撤下去的那些饭菜而已,夏蝉看着,心里有些不爽,大早上的吃的太油腻,真心让人没胃口。
“妹子,醒了?感觉咋样?”
容长青上前来,站在夏蝉身前看着她。
夏蝉笑着,“让你操心了,昨儿晚上你那么晚还是出去找大夫,真是麻烦你了,我现在好了,没事儿了。”
容长青笑着道:“好了就好,也不枉我跟十三忙活半宿啊,妹子,你放心,我也听十三说了,这苏州城内,竟然有人敢来对你下手,远了我不敢说,只要是在这苏州城内,我一定给你找着,到时候抓回来,任凭你处置,什么煎了炸了炒了剁了,随你处置。”
夏蝉轻笑,“容娘娘,你这会儿是越来越有个大男人的样子了!”
“那是!”容长青自信的拍了一把胸脯,没成想得意忘形了,拍的力气大了一点,把自己拍的连连咳嗽。
一屋子的人乐作一团。
夏蝉跟玉自珩下来吃饭了,这桌子上便热闹了不少,看着一桌子的菜色,夏蝉也能看得出,都是昨儿晚上的菜,一样的,估计是剩下的吧,看样子一筷子没动,夏蝉心里想着,莫非这容家已经这么穷了,竟然连一桌酒席都吃不起了?
容重山看着夏蝉笑着道:“夏姑娘,您多吃一点吧,听闻您身子不好,该多补补才是。”
说着,就要给夏蝉夹菜。
夏蝉看着那油腻腻的菜,急忙摇手道:“不用了容老爷,我早上吃不惯这种油腻的菜,我喝一碗白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