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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老还建议,祝童最好在一周内召开以联络处的名义新闻发布会,那时再宣布筹备处成立。
祝童不可能轻易答应这个以建议的名义提出的要求,只要召开这次新闻发布会,与福华造船有关的所有矛盾将正式集中到联络处也就是他身上。
小骗子连办公地点都没找好,班底也没建立起来,不可能马上去扛起如此大的是非。再说,刚才向老还教育他做人要有弹性,如果那样做,太紧绷了。
事实上,这个所谓的筹备处还是祝童费劲心思争取来的。按照向老的计划,祝童的位置应该是旭阳集团的董事长助理,以旭阳集团的名义开展工作。
经过半小时的讨价还价,联络处挂牌和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时间被定为两周内。
向老又提出,眼前祝童身边缺少人手,要让自己的助手去帮他筹备。祝童也拒绝了,筹备处名称决定了,这个机构生存时间不会太长,但是责任重大。特殊时段特别处理,祝童只会用自己相信的人,能力的大小不是先决条件。
但是,向老也很固执,两个人争来争去最后达成两点妥协,向墨将进入联络处作为祝童的秘书。她大约与陈依颐到海洋医院做王觉非的秘书一样,学习为主,监视为辅,很难说能帮上什么忙。
在此期间,吴瞻铭将每天与注定要找上门的媒体周旋,祝童就把向墨先打发给他做助手,向老也同意了。
第二点是,一旦进入实际谈判阶段,谈判小组的成员构成中,华商银行和旭阳集团的代表将不少于三分之二。
“向老,您觉得田公子是真疯还是装疯?”谈完工作,祝童随意的问。
“不管是真疯还是装疯,这都是目前各方面能接受的最好结果。”向老轻飘飘的吹一口茶杯里的浮叶;“向帧目前最关心的是福华造船的命运,别的东西可以暂时搁置。他一会儿来吃晚饭。”说完,轻轻打了个优雅的哈气,证明他困了。
“哦,向老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朵花。”祝童很识相的告退。
“蓝湛江的事,你要慎重。福华造船要以内资为主,外来资金的比例不能超过40%,这是首长定下的底线。”向老对着小骗子的背影,说出今天这次会谈最关键的一句话。
“这不可能,井池财团至少要占去28%,MTK船务公司无论怎么算都不会少于30%,这是你给我的资料里的数据……。”
“我只是传达首长的意思,具体怎么做,我和首长都不干涉。”向老摆摆手,神秘的笑着;“你既然能召来蛇群,还有什么事办不到?年轻人,要敢于迎接挑战。我们都老了,未来是属于你们的。”
祝童咧咧嘴,倚老卖老的见过,没见过卖得如此干净彻底的。
小骗子,无话可说。向华易说起蓝湛江,已等于封死了蓝家入股福华造船的路。祝童纳闷,向老曾给他一份很详细的资料,上面显示没有来自海外的资金入股。即使是东海投资和无聊大师,也不过在股票市场上吸纳股票。他们入手比较早,大约各自持有中田船务与江都钢铁10%左右的流通股,不足以影响大局。与别的上市公司一样,流通股在旭阳集团的整个股份结构内,占的比重并不大。
福华造船正式启动前,一定会有一次资本整合过程,基础建设需要巨量的资金投入,增发股份是一定的,那时才是各方面角力的关键时期。
祝童觉得,那个阶段自己已经可以退出了,向老现在提出蓝湛江的事,是不是有点高看自己了?
碎雪园内,叶儿静静的伏在系云轩上,身下垫着一床软垫;光洁的玉背裸露着,狗皮膏药已被揭下,背心处的胭脂扣已是一点惊魂的嫣红。
叶儿从看到蓝夫人的瞬间就醉了。
普普通通的一套衣衫,穿在蓝夫人身上竟然显得那么精彩贴切。叶儿崇拜美好,她从未想象过,一个女人能美到如此境界。
“苏小姐是警官,学习过养生术吗?”蓝夫人轻轻放下叶儿的手腕,诧异的问。
“没有呢,哪里有时间?”叶儿不知道,蓝夫人刚发现她的蓬麻功已经颇有境界,所以才有此问。她也不知道祝童让她每天写字保持的心境,就是修炼的一种。
蓝夫人思虑半晌也不知道宝贝儿子以什么办法成就了这个如花少女蓬麻初境,那可是很多祝门弟子耗费好多精力才能达到的境界。想到叶儿表现出的性情,不禁莞尔一笑,也许是她本身的天真纯净与蓬麻初境偶尔契合的结果吧?
从这一刻起,蓝夫人由衷的喜欢上了叶儿。
叶儿眼前出现一朵洁白的兰花,蓝夫人轻柔的说:
“苏小姐,你什么也不要想,只看着这朵兰花,把自己想象成它的样子,让自己变得洁净、通透,想象着自己将与它融合。”蓝夫人抚着她的头,轻柔的说着;“花儿和人一样,含苞待放的状态才是最可人的。花儿再好,一旦全开,离凋谢也就不远了。但是苏小姐,生命中没有永远的花季,只要内心能长留花香,把转瞬即逝美好的珍藏在心灵深处,青春不能永恒,美好可以长久。”
叶儿醉醉的听着,醉醉的看着,眼前这朵幽兰似乎在幻为花心中那点晶莹的露珠,飞进她的身体。她一时恍惚,再也意识不到身在何处,今日何年?
梅兰亭捧着一只细瓷盏走上系云轩,蓝夫人伸出一双素手,在细瓷盏中浸了三浸;左手从发间摸出金针,也在盏中晃一圈,刺进右手食指。
晶莹的血珠从洁白的指尖滴出,蓝夫人以金针凑近血珠,吸附住三滴后,在胭脂扣周围细细的刺出“凤凰”两个字;把胭脂扣围拢起来。正上部留有一处缺口。
“夫人,休要休息一下吗?”梅兰亭看她眉心沁出细汗,关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