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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格非与马格建的孩子都在国外留学,马家杰可算是马家下一代第一人,对于他,两位叔叔沒有半点私心,一向关爱非常,看到马家杰这样,他们心里都万分焦急,可马格权似乎不太在意的样子。
“老三,你下海吧,”马格权沉吟半晌,说道。
马格飞忽的站起來,大声喊道:“大哥,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辞职下海,”马格权笃定地看着马格飞,稳稳地说;“我们马家四兄弟中你是最不适合为官的一个,你天生精于算计,魄力不足,统筹极差,凝聚力严重缺失,我和老二离开的的这两年,你虽然尽力去承担,却连维持都做不到,我和老二早就商量过,我们马家这些年积攒的资产不是个小数目,该整理一番了,你们信不过老五,我也信不过他,现在他死了,你是合适的人选,时不我待啊,现在开始整理也许已经晚了,王省长要搞高速公路投资公司,这是个机会,晚饭前我和他谈过,他原则上同意由你和巴常务共同筹办,把董事长的位置给你,老四下月上來,接替你的厅长位置,”
“巴常务,”马格飞想起这个人就恨的牙根疼。
“那样的小人,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马格权摇摇头,对马格建道:“你现在马上回去,找个信得过的人,带上你们地区的警力去天轮寺,人越多越好,”
“好,我马上就去,”马格建也站起來,刚迈出两步又站住了,回头道:“大哥的意思是……”
马格权笑了,满意地说道:“演一出戏给上面的人看,仅此而已,”
“家杰怎么半,”马格建担心的问。
“放心吧,家杰沒事的,‘神医李想’就在西京,他是王省长的人,你们可能不知道,他在上海有家医院,里面有位病人的症状与家杰一样,那个病人的身份比家杰重要,‘神医李想’來西京之前,那个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马格权神态轻松,语速也快了几分;“老三老四,父亲去世这些年,我们四兄弟始终亲如一人,互相帮持着做到现在的局面已经很不错了,我们要考虑马家未來,经过这件事,多多少少会去掉些家杰身上的浮躁,他该进入轨道了,让他先跟着老三历练两年,只要他肯用心,我们退下來之前,至少也能把他扶到你现在的位置。
“马家这些年做的确实有些过了,你们已经逼走一位省长了,这次不比上次,王向帧的手腕你们也见识过了,这不是低头妥协,我们不能做阻挡西京发展的绊脚石,即使王向帧不搬,早晚也会有人來搬,现在可算是时机正好,因为我们马家的保守,虽然错过了数次发展的机会,却为西京保留了更大的发展空间,王向帧也承认,西京沒有大的环境问題,国有资产基本上沒有流失,矿藏保存基本良好,这都少不了我们马家的功劳,比起东部那些被过度开发的省份,在这片近乎空白的区域里,他有最大的施展空间,共同发展,共同进步,这是王向帧的承诺,”
马格飞与马格建明白了,大哥已经与王向帧省长达成了默契。
有的时候,保守与落后也是一份难得的资源,今后马家的势力以马格建为代表,拿着这份资源全力配合王向帧省长的工作。
于此同时,郊外的省政府住宅区内,也围绕着同样的话題进行着一场艰难的交谈。
“马家杰的病,我不治,也治不了,”祝童听完王向帧的话,很坚定的拒绝了。
“卡佳斯尔”古堡血案已经过去了三十个小时,马家杰与叶主编已经被送回西京。
正常情况下,即使淡化过的绿度母,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侵蚀,那两个人也挺不了多久了。
祝童可以眼看着马家杰与叶主编的生命一点点的流失,可江小鱼不敢。
他与天轮寺药王殿主事格尔加多喇嘛想尽办法,才维持住两人的病情不再恶化,彻底解毒唤醒他们,却不是他所能做到的。
格尔加多喇嘛只会配置绿度母,对解毒毫无办法。
雪狂僧看他们焦急的样子,说,十步之内必有芳草。
格尔加多喇嘛当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江小鱼明白。
他马上让人去把暗绿苔藓植物附近的所有植物、矿物、土壤都采來一些研究。
其实只有两种,红砾石与红色苔藓,那些土壤,也是红砾石风化分解后的产物。
马家杰与叶主编分别服下了红色苔藓的汁液与红砾石粉末,一小时后,马家杰的症状有明显的变化,绿化进程大大减缓了;而叶主编的症状却沒有丝毫缓解的迹象。
于是,格尔加多喇嘛弄出大量的红色汁液给他们服用,可效果却一次不如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