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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没有想到,她的回来,竟是这般结果,她这颗棋子仅存的价值只为延续那肮脏的血脉,她唯一一次的任务,唯一一次的命令,换来的居然是她母亲走向了绝路,她恨,可她却也无可奈何。
别说反击,就连她自己的前路都是生死未卜,皇甫家戒备森严,根本逃不出去,就算能逃出去,如今的她也在没有任何可以庇佑的地方,她冒充了如玉的妹妹十几年,向来疼爱的她的如玉怕是恨毒了她吧,狱门她回不去了,如月突然发现,总她背叛慕浅画的那一刻开始,天下几乎都没有她可以归去的地方。
“三小姐,四月夫人已经去世几日了,三小姐还请节哀。”几日来,如月除了发呆,几乎都是一言不发,如月的样子,让君衍有些无可奈何,对皇甫家而言,如月这份模样,十分危险,除掉又可惜了这颗好棋子,还有利用价值,再用,他又十分担心会被棋子反咬一口。
“君先生,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这次回来,娘也不记得我了,先生说过,若我有需要,可以找你,我现在想问先生,我该何去何从。”如月抬头,眼底尽是迷茫,看向君衍道。
如月的直接反倒让君衍有些不知所措,他完全不了解如月,如月能将慕浅画带回来,从他见过慕浅画之后,就明白着其中有慕浅画自己的意愿,但也不能忽略如月的能力,如月的直接,让他对如月的可用性产生了质疑。
“三小姐自己的意愿呢?”君衍不知该如何回答,既是试探,又是回避无法回答的问题。
“我的意愿重要吗?族主会尊重我的意见吗?”如月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道,心中不禁有些后悔,或许从她离开狱门的那一刻就错了,她的思念,起码可以保住娘亲的命,她的归来,反倒让娘亲为了保全她走上了死路。
“三小姐说说看,我愿意尽量帮三小姐。”君衍下意识的说道,同时他也想知道,此时此刻,如月会如何选择。从狱门的经历来看,如月的性子和四月夫人一般是个安逸之人,只是皇甫家容得下所有人,唯独容不下安逸之人。
“我想去那座岛上,照顾慕小姐,君先生会帮我去向族主说吗?”如月看着君衍的眼睛道,眼底没有一丝胆怯。
君衍对于如月的直接,心底赞赏,不知为何,她从如月的眼底看到了绝望,但却又没有看到一丝哀伤和恨意,他拿捏不准在如月的心中,皇甫家究竟有何地位。
“好,我去请示家主。”君衍沉默片刻后道,他随意的一句话,如月倒是当真了,如月开口,他也不能置之不理,点了点头后走了出去。
君衍离开后,如月依旧呆呆的看着高高的围墙,在狱门也好,慕王府也好,她虽生活的安逸,但却并非不韵世事,皇甫家所在的城镇,虽是匆匆一瞥,她竟然没有猜出来所在何地,唯一能够确认的就是在南楚境内,其余的皆是成谜。
“君衍,如月情况如何?”四月的死,让本来的计划只能推迟,皇甫雄十分不满,但人死了,他也无可奈何。
“三小姐似乎心死了,不过她提议去照顾慕浅画,族主觉得如何?”一路走来,如月的提议,让君衍想到了利用价值,如月就算后悔,慕王府也好,狱门也好,她都回不去了,要想活着,唯有和皇甫家共荣辱。
“废了她的内力,让她去照顾慕浅画。”皇甫雄沉默片刻后道。
“族主,三小姐的内力本不强,属下封住她的内力即可,有必要废除她的功夫吗?”对于如月的安静雅致,君衍倒是十分欣赏,忍不住求情道。
“慕浅画的内力被封住了,如月又在狱门多年,难保她不会为慕浅画解开穴道,废掉她的内力,就算她有心也无力了,四月的死似乎对她打击很大,南楚有不少势力在暗中追查慕浅画的下落,连白尧的动静也甚是奇怪,慕浅画是皇甫家最重要的砝码,还是谨慎些为好。”在皇甫雄的眼中,如月就是一颗棋子而已,他又岂会在乎一颗棋子的感受,更何况这颗棋子没有了内力,用起来他才更放心。
“属下明白了。”君衍刚刚软化的心立刻硬了起来,应声道。
“还有派一个人监视如月和慕浅画的一举一动,时时来报。”
“属下明白,岛上都是我的人,一举一动皆在掌握中,族主关于初晴的事情,族主打算如何处理?”慕浅画训练将士的那一个月初晴一直跟在身边,带回初晴,本是因为初晴有利用价值,可到皇甫家后,初晴一言不发,对于慕浅画身边的一切只字不提。
“沈三变已经逃了,下落不明,不过慕浅画身边容不得背叛之人,将她一同送到岛上吧,带她彻底的死了心,自然会愿意说出一切,至于砝码,派人寻找沈三变的下落,皇甫家还找不出一个废了武功的人吗?”皇甫雄眼底闪过一抹怒意,将沈三变囚禁在皇甫家的宅邸,没想到居然让他给逃了,进出皇甫家的路都有专人把手,沈三变根本没有逃太远,而是留在城中,可找了将近一月,全无沈三变的痕迹。
“属下会亲自监督,尽快将沈三变找出来。”在沈三变这件事情上,君衍也感到十分挫败,沈三变废除了内力,照理说应该逃不出去才是,如今行踪全无,让他着实猜不透沈三变究竟藏在什么地方。
废掉内力之事,君衍询问了如月的意见,如月欣然同意了,让君衍对如月的防备更加深了些,次日君衍派人,将如月和初晴送至岛上,到达之时,慕浅画正在悠闲的平常着岛上的热带水果,对于二人的到来,丝毫不觉得诧异。
“怎么,打算一直站着吗?坐下来吧。”慕浅画见两人一直呆呆的站在,大约一刻钟后,慕浅画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