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 酒馋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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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傍晚,玄奕如约来到城南码头,见到等候多时的林月溪。

昨晚他二人商议后,已是破晓时分。月溪怕震东着急,与玄奕匆匆告别,赶往家中,见到急得团团转的绿珠。幸好震东只顾着安排日熙的婚事,没发现她一夜未归。她对绿珠谎称迷路了,又说不要让震东知道,免得无故担心,算是把此事搪塞了过去。

在家清洗后换了身衣裳,草草补了个回笼觉,然后找来一件日熙的披风,去集市买来一大捆防水油纸,直奔城南码头。

月溪想过,之前被杜鸿鹄在西山捡到的那块黑色矩形令牌事关重大,邬夜青一直随身携带,若这次又被欧阳晟不慎擒住,他一定还会像前世那般,就地隐藏。前世他在西山被擒,将令牌埋进了土里。今世他在码头被擒,极有可能将令牌丢到水里。她是个不懂水性的,只好央求这个懂水性的傅玄奕出马了。

此时的玄奕已经在冰冷的河水里折腾了半个时辰,冻得脸色苍白。

“喂,都这么久了,找到没有?”月溪在岸边,冲河里的他喊道。

死女人,你下来试试啊!什么叫大海捞针,本公子现在做的就是了!

“就是一块黑色的,长约一掌,宽约五指,你再仔细找找!”

知道啦,知道啦!

“那块令牌份量不轻,定是沉入水里了,你往深里潜些。”

烦死了,烦死了!

……

又过了半个时辰,玄奕终于摸到一块令牌,爬出水面。瘫在岸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将令牌丢给月溪,然后脱去裹在身上的油纸,披上月溪带来的披风。

“可是这东西?”玄奕终于暖和了些,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是。”月溪十分肯定手中的这块令牌,就是从邬夜青身上掉下来的那块。

“这不过是黑不咙咚的一块石头,哪里像你说的那般事关重大?”

月溪左看右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无奈道:“我也不知道这块令牌有什么秘密。”

玄奕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你不知道折腾了本公子近一个时辰?”

“别恼,别恼。”月溪见他变脸,好生劝道:“这块令牌定是十分重要。否则邬夜青也不会杀了杜鸿鹄灭口,更不会仓促将这块令牌丢到水中。我记得他说过,石守信谋反,以此令牌为信号。没理由杜鸿鹄能发现这里的秘密。我们却看不出呀。”

玄奕拿过令牌,仔细端详。对着明亮的月光望去,一石障目,漆黑一片。“无论什么颜色的玉石,都该是通透的。只这一块,一丝亮光不见,倒真是奇怪的。”

说完。他掏出随身匕首,于令牌表面划了几道。令牌毫发无伤。然后他又拿出火石,点燃火折子,令牌仍旧完好无损。

月溪奇道:“世间竟会有这样刀划不伤、火烧不动的玉石?”

玄奕若有所思:“刀划不伤、火烧不动?”突然,他灵光一闪:“难道是丹墨?”

“丹墨是什么东西?”

“新皇希望长命百岁,命宫中的程天师炼制仙丹。程天师日夜炼制,仙丹没有制出,炼制仙丹的炉子倒是毁了百鼎,不是烧坏,就是炸掉,弄得宫中一片狼藉。后来程天师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团据说叫做丹墨的东西,涂于熔炉内壁,说是刀划不伤、火烧不动。我也只是听宫里出来的公公这样传说,没有亲眼见过。”

天师?炼丹?月溪拍手道:“我知道有一个人也许能够帮我们。”

※※※

城郊马场。

要想发现春天,马场是一个好去处。一望无际的草场,青青嫩嫩的小草露出尖尖的小芽儿,处处尽是生机。

虚云趁着午后无风,提了桶温水,给马儿洗澡。

一会儿,马童来报:“有名姓傅的公子求见,说是欧阳晟的友人。”

虚云轻笑,这欧阳晟倒是颇会给他找麻烦,不过既是打着他的名号,怎么也得出去会会。

虚云稍事整理,向玄奕和月溪走去。

玄奕今天恢复他贵公子的面目,穿了一件上好的冰蓝绵锻,头戴一枚羊脂白玉发簪,手拿一个成色十足的酒葫芦,走起路来腰间环佩玉牌当当作响,十足翩翩少年样子。月溪瞧他一眼,有些自卑地低下头,明明一个男子,比女子还要明媚几分,怎么长的?

月溪立在他身后,仍扮作书童,戴了一件明显大过脑袋的头冠,把前额上的黑斑牢牢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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