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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欠揍!”玄奕冲欧阳晟大吼一声,拿起一盏烛火冲到帐外。
月溪也失望地看了欧阳晟一眼,马上随玄奕跑出去。
看着两个人猫着腰,睁大眼睛,努力在月光下寻找一块黑色的令牌,欧阳晟原本戏谑的笑容僵在脸上。难道方才那些鬼话大话都是实话?
还好欧阳晟只是随手一丢,不一会儿,玄奕摸到了令牌。只是令牌已被摔成两半,露出一根如小指粗细的烟花棒。
“这是什么?”月溪不明白如此重要的令牌里为什么要藏有一根普通的烟花棒。
玄奕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他想了想,道:“点了它,怎么样?”
月溪点点头。
玄奕将烟花棒凑近手中烛火,只见烟花棒遇火即燃,“嗖”地一声窜上夜空,在夜空中划出一个鹰形后,随即消散地无影无踪。
※※※
阿利套好马车,欧阳晟揉揉额角,声音疲惫:“陪我走走。”
这会儿已近子夜,月儿显得更大更圆更亮,他的每一步却愈发沉重。
虽然今晚的所见所闻都足以令他感到不可思议,但这些事情再离奇,他都已经想好了对策——去趟邬贤王的故里荆州一查,便可知那两个奇奇怪怪的人说的到底是不是实情。
令他感到沉重的是另外一件事。如果小玄子并非邬夜青的同伙,而他对自己也并无恶意,就只能说明的确有人在新船上动了手脚,那么这个人是阿金还是阿凯?
“少帮主,有一事阿利藏了两天。实在藏不住了。”
欧阳晟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你说吧。”
“前一段,就是前一段,阿凯不是总在赌坊里输钱么,输急了,就把身上值钱的物件抵押去再赌,我和阿金看不过,就劝他别再赌了。他总说全都会赢回来的。前天。我见他又去赌坊,打算把他拉回来,没想到他又输了。还把随身的一块玉牌抵在赌坊。待他走后,我好心替他把玉牌赎回来,想还给他,谁知……”说到这里。阿利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递给欧阳晟。
欧阳晟接过玉牌。顿时变了颜色。
这块玉牌是进出三弟别苑的密钥!
他与三弟素来不睳,这个三弟心气颇高,一向对他虎视眈眈,时刻想取而代之。两人在家中顾及爹娘情份,尚能平心气和,但若到了永盛。各有一帮追随的兄弟,绝对是泾渭分明。如今这块玉牌在阿凯手中。意味着什么,没有人会想不到。
“少帮主,你看,要不要去问问阿凯,也许是他捡到的也说不定?”阿利觉得此事事关重大,不能不告诉欧阳晟,但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兄弟有了二心。
欧阳晟摇了摇头:“三弟这个人工于心计,凡事喜用狠招,极少顾及后果。那三匹狼追随他多年,也没能得到进出别苑的资格,我不信三弟会轻易重用阿凯,其中定有不可告人之处。明天我让玉匠做个一模一样的,你放回赌坊,但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知不知道?”
二人说话间,到了欧阳大宅,碰到了刚从张府回来的欧阳天和欧阳昊。
欧阳晟打发阿利回去休息,欧阳昊先开了口:“大哥,今个儿晚上怎么吃着一半的酒水就走了?船厂有事么?”
“新船出了点问题,不过都是些小问题,已经修好了。”欧阳晟看着欧阳昊,轻描淡写道。
欧阳昊满面笑意地回望着他:“那就好,下个月底新船就要首航了,可不能出了差子。”
“对,每年的首航尤其重要,晟儿可要精心。”欧阳天附和道。
“爹爹放心,晟儿不会把事关永盛、事关人命的首航当儿戏。”欧阳晟加重了“永盛”和“人命”四个字。
欧阳天满意地点点头,又道:“你前几天来说,城南码头的小贩为了各自私利最近常有争端,可有解决的法子了吗?”
“晟儿打算在城南码头一里设一摊,对在码头摆摊的小贩统一登记,统一安排,这样,他们各有自己的一块地方,就不会再闹事。”
“嗯,这个想法不错。”欧阳天说完,亲昵地拍了拍欧阳昊的脑袋:“昊儿以后要多向你大哥学学知不知道?不要尽想鬼点子、出馊主意!”
欧阳昊吐吐舌头:“术业有专攻嘛,大哥有大哥的长处,昊儿也有昊儿的机灵,就像方才,爹爹说,那林氏父子可笑不可笑?”
欧阳天笑道:“那倒是,自个儿结不了亲,反倒来贺别人成亲,还没见过如此软弱的性子!对了,昊儿方才话说了一半,你是怎么知道……”二人说笑间,走进欧阳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