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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歆掀开被子坐起身来,任由裕德伺候自己穿衣,他动作自然,仿若裕德这般照顾自己本就是应当。他皱着眉头寻思良久,才低声问道:“是卢飞?”
“嗯。”裕德点头应了,低身为华歆穿上靴子,他抬头看了一眼华歆紧皱的眉头,开口问道:“可是有何不妥。”
“没有。”华歆摇了摇头,伸手拿过一旁的外衣穿上,低头对裕德说道:“裕德你帮我束发,快些,我去前院看看。”
“是。”裕德应了,站起身来取了一旁的梳子,便要为华歆束发。
华歆没有在意裕德的动作,他看着院中的飞来飞去的小鸟,皱起了眉头。昨夜他同凌奕去了福宁河的灯会,按理来说,在凌奕即将获封世子的时候,无论是丞相还是宫中,都会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上心才是。再加上凌奕同自己交好已然不是秘密,自己又历来喜穿一身红衣,即使是用了药膏盖住了鬓角的梅花,自己同凌奕那般亲密地同进同出,要猜出自己的身份也不是难事。
可是昨夜灯会,跟着他们的,却是些武功内力皆为下等的暗探,那些暗探的存在,仿若就是在告诉两人,你们被人盯上了。这样的暗探,自然是被他同凌奕借着人潮摆脱了去,照理来说,这个时候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暗探们都该紧张才是,然而他们却像是接到了命令一般,竟然毫不在意。虽然两人最后现身买河灯时被跟上了,却直到两人回府之时,那些暗探才出现。若是两人想要做些什么,那半个时辰的时间,已然全部做好。
既然不是想盯死他们,那么为何要派遣暗探跟随?这般多此一举的动作,华歆想不通。
然而更加让他想不通的,却是侯府之内亦无暗探。他同凌奕选在昨夜出门,自然是为了引开在那些紧盯着侯府的目光,无论成功与否,在两人的预计之中,那些人总是会派人来暗探侯府的。侯府之中莫名地出现了一个凌奕的小师傅,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却也断然不会被有心人忽略过去。
无论是怀疑言兆身份的,还是单纯想要看看凌奕留了什么后手的,或者是冲着凌阳候府一脉来的人,都定然会弄清楚言兆的身份和来历。因此凌奕才会特地留下了无赦在西苑,让他打发前来的暗探,然而侯府却是风平浪静。
虽然昨夜他不曾见过无赦,却十分肯定侯府并无人来探——若是有人,无论多晚,无赦定然会前来禀报,然而裕德一直陪着他们直到卯时,都不曾开口提醒两人少喝些,无赦也不曾出现,便说明整个侯府,这一夜都风平浪静。
那么,那些对凌奕,对长平候府虎视眈眈的人,都去哪儿了呢?
华歆皱着眉头自院中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停了动作垂首在侧的裕德,低声问道:“好了?”
“嗯。”裕德点点头,起身便去取铜镜,“华少主看看……”
“不用了。”华歆摆摆手打断了裕德的话,他站起身来,快步朝门外走去,边走边回头说道:“我去前院看看。”
裕德将铜镜放下,小跑着跟上华歆的步伐,低声说道:“少主你慢些。”
华歆闻言停了脚步,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待得裕德跟上之后,才低声说道:“抱歉,一时心急,忘记了。”
“奴才惶恐!”裕德赶忙躬身说道。
华歆见状轻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转身离开,这一次,他放慢了脚步。
前厅之中,气氛凝重。
凌奕轻轻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右手的手指扣在扶手之上轻轻敲打了几下,又抬眼看了看已然有些坐不住的卢飞,才开口说道:“你是说,我昨日刚刚送到衙门的那株血珊瑚,失窃了?”
“是。”卢飞站起身来,伸手擦了擦
“哦。”凌奕轻笑一声,拉过华歆的手道:“这位是永安华家的少主,华歆。”
凌奕轻轻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右手的手指扣在扶手之上轻轻敲打了几下,又抬眼看了看已然有些坐不住的卢飞,才开口说道:“你是说,我昨日刚刚送到衙门的那株血珊瑚,失窃了?”
“是。”卢飞站起身来,伸手擦了擦
“哦。”凌奕轻笑一声,拉过华歆的手道:“这位是永安华家的少主,华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