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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天挑了挑眉,说道:“你看景初瑶虽然怪话连篇在吹捧那医生,不过眼神压根就往对方脸上看,初瑶不是那种见了帅哥就走不动道的人。”
“挖去?我怎么没看出来?”李美丽有些郁闷了,在枭天面前,她再也没有那种天之骄女的感觉,反而处处都被枭天给压制住了。
“嘿嘿,还是枭天了解我啊!”李美丽话声未落,病房的大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在景初瑶身后,还跟着束楠,见到枭天的样子,连忙抢到床前,问道:“枭天,怎么回事,怎么伤得这么重啊?”
“楠姐,没事……”枭天笑道:“训练不小心受了点儿伤,养几天就好了。”
“能有事嘛,她赚大发了。”
景初瑶那张脸像是吃了苍蝇般难看,把手里的袋子放到了床上,说道:“枭天,酒罐子放到你宿舍了,这些中药你看看合用吗?可是花了我三万多啊!”
景初瑶办事还算麻利,在买好了中药和酒罐子之后,就给束楠打了电话,束楠也是由此才知道枭天受了伤,连忙赶了过来。
“你花了三万多?咳咳,我心里平衡了!”
听到景初瑶的话后,李美丽幸灾乐祸的说道:“和你一比,我简直太幸福了,对了,枭天这丫头真是个贱人,还从学校领导那里敲诈了不少东西呢。”
这姐俩一相遇,才知道都被枭天占了便宜,景初瑶更是从枭天手中抢过了那个信封,打开一看,里面居然装了两千块钱。
“我说枭天,你也太善良了吧?这事儿就这样算了?”
听完刚才领导慰问的事后,束楠不乐意了,说道:“这样的事情,哪儿能给点学分就算了?最少要个保送研究生的指标啊……”
“狠,真狠,怪不得是一个宿舍的呢!”
景初瑶和李美丽同时翘起了大拇指,看向束楠的目光中,分明也写着“贱人”二字。
枭天在军训期间的受伤,一时间传遍了整个京大校园,而军训工作再度开展之后,一些有受伤隐患的动作也都被禁止了。
本来就已经军训一个星期了,剩下的军训时间转瞬即过,在枭天住院的第七天,京大军训工作终于全面结束,学校也开展了隆重的迎新晚会。
可惜的是,在医院有吃有喝有人服侍,枭天还真的不想那么快回学校,并没有参加这次迎新晚会。
所以像是诸如哪个专业哪个成为校草,都是从李美丽和景初瑶口中听到的。
要说景初瑶还真的有一手,凭着自个儿的魅力,她在这个星期里,居然和那个实习医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至于学校领导,在第一天晚上出现之后,再也没有来过,好在枭天的所有医疗费用都走学校的内部帐,枭天也住的很安心。
“枭天,你整天在这睡大觉,景初瑶成天秀恩爱的,可就苦了我了啊!”
李美丽倒是愿赌服输,每天都给枭天送鸡汤来,算下来这一个星期她也花了五六千块了,但偏偏枭天的病不好,这赌注还要进行下去。
“怎么着?羡慕了?”
枭天拿起床头的苹果削了皮递给了李美丽,说道:“美丽。要是羡慕的话你也找一个啊,让景初瑶给你介绍。”
“切,还说我?我怎么也没见着你拿下一个学长呢?”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李美丽对枭天也算是有些了解了。
“还别说,秦思远长得真不错,这叫什么来着?”李美丽一脸醋意的说道:“对了,这叫好白菜让猪拱了,景初瑶她丫的就是一只猪!”
李美丽说的秦思远,是陕省人。就是景初瑶追到的那个实习医生。
秦思远是京大医科大研究生,并非是医护专业。而是上的临床内科,毕业之后是做大夫的。
只不过秦思远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父母都是农民,所以他在暑假的时候并没有回家,而是利用暑假的时间在医院里面实习。
这种实习属于半打工的性质,两个月下来。基本上能赚到一年的学费,平时再做一些兼职,他就不需要家里面出钱了。
不过现在医科大也开学了,秦思远只能是晚上过来值几个小时的班,白天却是要回去上课。所以景初瑶几乎每天晚上也泡在了这里。
“咦,美丽,你来了?”
正说话间,景初瑶推门走了进来,径直就往枭天床头柜上的保温瓶里奔去,拿起来一看,不由懊恼的说道:“枭天你也不知道给我留点,我可还没吃晚饭呢。”
自从有一次抢了枭天保温瓶里的两口鸡汤之后,景初瑶就一直念念不忘,有几次都想来蹭饭,不过枭天再也没有给她机会。
枭天笑道:“滚蛋吧你,嘴边还有米饭粒子呢?还说自己没吃饭?”
“不可能,晚上我和思远去吃的肯德基……”
景初瑶随口答道,伸出手在嘴上抹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怒道:“枭天你又忽悠我,老娘每天要谈恋爱还要给你记笔记,我活得容易嘛……”
“贱人最喜欢矫情!”李美丽在一旁愤愤然骂道,当着她和枭天说这话,这不明显是在显摆吗?
“嘿嘿,美丽,你也甭吃醋。”
景初瑶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告诉你,思远他们一个宿舍里面,可是有两个真正的大帅哥,那绝对是校草级别的……”
李美丽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校草级别的?真的假的?就你那欣赏水平,恐怕猪在你眼里都是帅哥吧?”
“放屁,你敢说思远不帅?”景初瑶瞪圆起了眼睛。
“秦思远倒是还行,你算是走了狗屎运。”
李美丽倒是没有睁着眼睛说瞎话,秦思远虽然是西北人,但皮肤很细腻白皙,脸盘长得也很端正,不失南方男人的细腻,也不缺乏北方男人的气概。
“他一宿舍的两个帅哥,比思远要帅多了。”
景初瑶自己YY着,说道:“要不是我已经追到了思远,肯定不放过那两个帅哥,我说你俩,刚好两个,你们一人一个吧……”
这几天秦思远和景初瑶都是一起回校园宿舍的,昨天回去的时候,恰巧在楼下碰到了秦思远的两个同学,当时就把景初瑶惊为天人。
“切,你这话能信几分?”
李美丽半信半疑的看向景初瑶,她本来大学第一年不打算谈恋爱的,可是架不住景初瑶这贱人整天摆出一副幸福甜蜜的样子,让人心里怪痒痒的。
“什么叫信几分啊?我说过瞎话没?”
景初瑶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鄙视,说道:“看着,等再过两个月组织次野炊联谊会,叫上咱们专业的八美妞和秦思远他们医大搞次联谊……”
“还要两个月啊?”李美丽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那岂不是还要忍受景初瑶显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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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远。”
景初瑶小鸟依人的走到了花坛处。
“我在医院耽搁了一会。”
“没事,我也刚来。”秦思远是个话不多的男生,对付这样的,死缠脸打脸皮厚绝对是不二法门,算是被景初瑶给碰上了。
“对了,思远,我那同学是怎么回事啊?这胳膊也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枭天身上仿佛有种能吸引人在她身边一般的魔力,虽然口中骂着贱人,但景初瑶每天还都会来看她,是真的希望枭天早日康复回到校园里去。
“枭天的胳膊恢复的很好,问题不大。”
秦思远说道:“不过她的心律跳动有些过快,主任建议她多住半个月看看情况,如果没有问题再出院……”
“她能吃能睡,不可能有问题的。”
想着刚才枭天喝的一滴都不剩的老母鸡汤,景初瑶顿时恨的牙痒痒,而且她还知道,枭天整个就是一吃货。
“别这么说自己的同学,好了,到了。你快点上去吧!”秦思远宠溺着笑了笑,两人不大会到了宿舍门口。
“恩,你也早点回去吧。”景初瑶一脸幸福。
“我要看着你上去,才放心。”秦思远虽然是个不太主动的男生,但是情商也是不低,这种肉麻的话也说出口。
不过恋爱中的男女还就吃这套,脸皮厚如景初瑶也不由现出一丝绯红,快步走进了宿舍楼。
“思远,是不是泡学妹了,还不老实交代?”
当秦思远回到医科大推开三楼宿舍门的时候,从靠近窗户的地方传来一个声音,吓得他心里一跳。
看清楚说话的那个男生后,他不由道:“安阳,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了啊?”
是夜,月伴萧笙,万籁俱寂。
枭天正百般无聊的坐在病床上,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动静,她蹙眉,却还是光着脚从床上下来。
玉足在月光的照映下,侧出一个淡淡的晕影儿,她伸手打开了病房的门,突然一个身影猛地压了过来,她一惊,就要出手。
忽然响起在耳畔一个声音,“是我……”
听到声音,枭天的双手莫名止住了进攻的动作,他大手一捞,将娇小的她拥入他宽广的怀里,那种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熟悉的芝兰香沁入鼻端,醉人心神。
“你…干什么去了?”
他的身上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以及令枭天血液沸腾的鲜血味。
左封逸也不说话,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融进他的身体里。
“没干嘛。”他顿了顿,“出了个任务。”
左封逸没有细说,但是却还是把自己的事托付出来,枭天没言,眉头就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一蹙,“你受伤了?”
“别人的……”左封逸还是抱着她,把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下巴摩挲着她的发丝,嗅着她的味道,莫名让左封逸心安。
“对了,你肩膀受伤了?”好似突然想到什么,左封逸赶紧松开她,一脸紧张兮兮的盯着她看。
“没事,只是脱臼而已。”她不在意道。
“是周家的人干的?”左封逸不认识什么周逸宸,但是听启翎来报,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媳妇儿被人欺负了。
如果枭天说是,左大少肯定会直接灭了周家,哪还管什么周逸宸王逸宸。
“不用你操心了,我能处理。”枭天凝眉。
看到对方明显有一丝不虞,左封逸立刻换上可怜巴巴的样子道:“我没监视,那个军训的少校正是周逸宸的姐夫,你报名那天正好惹到了周家的兔崽子,我这是猜测,猜测……。”
看到他一副紧张的模样,枭天心里不由喷笑,她知道对方这是怕她生气。
枭天也没继续这个话题,道:“你扶我到床上去,脚有点疼。”
“怎么了?”左封逸赶忙道。
枭天上了床,看到脚心之前化验的针孔部位有点儿红肿,用手挠了一下,感觉有些刺痒。
左封逸拽住她的手,说:“别瞎挠,我给你敷敷。”
说完,左封逸拖下风尘仆仆的大衣起身去烧了一壶开水,倒进盆里,只兑了一丁点凉水进去。然后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浸泡到热水里,拧干之后把枭天的脚踝拽了过来。
“不用你,我自个儿来就成了。”枭天伸手要去拿毛巾。
左封逸用胳膊肘将她的手顶开,语气难得生硬地说:“别碰,烫着你。”
枭天刚想说你不是也用手拿着么?结果六股热浪突然朝脚心袭来,热烟在脚趾缝流窜。烫得她的脸色一变,赶紧用手去拽左封逸的手腕。
“好烫。”
“就是要热才有效果。”左封逸说,“忍着点儿。”
结果,她刚缓过来,左封逸又把毛巾重新浸泡在水里拧干,迅速贴上去。枭天下意识地用手去推搡左封逸的手腕。
左封逸把攥得特别紧,无论她烫的如何,就是狠着心照敷不误。
枭天看着左封逸的手就那么伸进热水里,拧干的时候冒着烟的热水从指缝流出,喉咙莫名一阵哽塞,半天才开口问:“烫手么?”
“我手上都是死皮,对温度没那么敏感。”左封逸说着又将刚烫好的毛巾贴向枭天的脚心。
枭天眼神一变,她不接受左封逸大抵心里存着一些前世的疙瘩,说她仇富也罢,恨权也好,她本是不愿与所谓的红三大权二代这些世家子弟接触的,因为自前世她就清楚,这种人物对他们而言你只不过是一个感兴趣的玩物,时间一过,新鲜一过,你就可能被人弃之如履。所谓的麻雀变凤凰,什么灰姑娘嫁豪门,其实不过是电视剧的桥段,这些真正的世家子弟,最后还不是讲究门当户对?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脚掌传来的真实触感,几乎在瞬间她便以为左封逸跟她前世是一样的人,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然而对方的气质却是真正豪门的风范,不可能会选择这种道路。
但是不管如何,她的心在这一夜,不易察觉的松动了,虽然只是一点,但是却会被人抓住缝隙,然后一点点的撬开,最后沉浮。
感受到眼前人儿的破碎迷离,丝毫在想些什么,左封逸避开这个话题,扬扬下巴,问:“好点儿了没?”
枭天感觉了一下,貌似不怎么痒了。
左封逸端着盆刚要走,枭天突然说:“把你手上的毛巾给我一下。”
左封逸把毛巾递给她。
她狡黠一笑,直接将敷过脚的毛巾盖在了左封逸的脸上。
左封逸缓缓地摘下毛巾,似怒非怒地盯着枭天看了一会儿,就在她企图逃窜的一瞬间,猛的将她扑倒在床上。
“别闹,别闹,先等会儿……”
枭天从旁边的柜子上抽出一张湿巾,慢悠悠地给左封逸擦脸。从平整的额头到硬朗的眉骨再到尖削的下巴,整张如天神完美的脸被枭天的手细致地描画了一遍。
左封逸看着枭天认真的表情,想起她被人卸下肩膀时的歇斯底里,心里一阵抽痛。他将枭天晃悠的手腕按住,埋头狠狠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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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的一次转变哟,嘎嘎枭天接受大男主了喵,伸手,可否赏个票,继续亲热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