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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你什么也不懂,周楚还只能笑着点点头:“周楚才疏学浅,自然不能跟几位泰斗相比,还请各位莫要见怪。”
一旁的江晴雪倒是不知道,这些老头子竟然还有这样看不起人的时候,顿时有些不高兴起来:“几位叔叔伯伯都是圈里厉害的人,可周楚也不错啊,他很厉害的。谭先生您说呢?”
众人都没把江晴雪的话当成是一回事,早知道这姑娘聪明是聪明,可偏偏对学这些东西一点也不感兴趣,所以对书画的了解也仅仅限于常识。
他们怎么真的能跟江晴雪计较?
这小子大约是江晴雪的男朋友,不过也仅仅如此罢了,怎么说他们这些人的事情,也不该有这个小子来插嘴啊。
饶是江晴雪很受众人的喜欢,可现在一旦涉及到脸面问题,也有许多人不大舒坦了。
还问谭亭山?
那他们就听听谭亭山怎么说喽。
于是众人的目光转眼就看向了谭亭山,之前谭亭山似乎也知道周楚吧?
这会儿谭亭山完全没想到皮球被踢到了自己这里,他看了周楚一眼,心说自己当初就是因为眼高于顶,完全没把周楚给放在眼底。所以吃了亏,结果转脸被打脸,教训啊!
在座的基本都是谭亭山好友了,他挺诚恳地道:“小周这小伙子是挺有本事的,假以时日。一旦把资历熬出来,前途不可限量啊。我说你们也别拘泥过了,小周的本事我是见过的。”
“老谭你又吹牛了,咱们这丹青绘画方面的事情,他才多少岁?我拿笔的时间,都比他岁数大。咱们要给年轻人面子。可也不能把面子全给了年轻人吧?”
廖大烟斗终于皱了眉,自然不相信周楚有什么真才实学。
周围人也都低低笑出声来,显然跟廖大烟斗一样的想法。
实则廖大烟斗这话已经算是客气了,要换了之前的那周维新,能损得人脸皮都掉下来。
谭亭山一向在圈子里都有几分面子。即便是江院长跟他也还有交情,“廖大烟斗,你这说话也太不客气了吧?少年成才的就没有吗?你看看慧定,也没比周楚大几岁吧?现在咱们要说画画,你还能有他的气势和灵气不成?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好处嘛。”
这会儿之前听见周楚批判谭亭山的人,简直冷汗疯狂冒出来。
谭先生您这变卦也是快得有一逼啊!
倒是周楚有些好奇起来,他听见谭亭山对这一个“慧定”的评价还蛮高的,正想问这一位是谁。结果就看见大伙儿的眼神全都落到了自己身边那个光头的身上。
周楚方才看见这没比自己大多少的青年,并没有怎么注意,只觉得这一位的脑门有些光亮。堪比五百瓦电灯泡。
没想到,现在仔细一看,却觉得这人除了身上穿着不一样,简直活脱脱一个少林寺里出来的和尚。
慧定,这名字听着就似乎别有含义。
因为谭亭山提到这慧定,所有众人的话题自然而然地就转开了。显然在他们看来,慧定的谈论价值要比周楚更高。
还是谭亭山介绍:“这位就是慧定。没比周楚大几岁,当过武僧。从小在寺院长大,有一手绝佳的丹青技法,并且意境开阔昂扬。圆融禅师你们都知道吧?禅师画松,那是一绝,可慧定画虎画竹乃至于山水,都是厉害的。”
那光头的男人,面目带着几分硬朗,当过武僧,看上去很是干练,一双眼底精光内敛,透着一种通达的智慧。他转头很和善地对着周楚笑了笑,伸出一双长满了茧皮的手来,声音却完全不同于他外表给人的硬朗,很平和:“你好,我姓谢,谢慧定。”
周楚伸手出去握,敏锐地感觉到了身边这人身上蕴蓄着的力量,可是谢慧定很克制。
这种克制,来源于他身上那种古朴的禅意。
那一瞬间,周楚甚至有一种遇到武林高手的错觉,可现在这高手只是引而不发,让人心头惴惴。
武僧出身,那功夫似乎也不错了?
还会丹青……
周楚也是一笑,不曾有半分敌意:“谢师兄好,我叫周楚,周天子的周,楚霸王的楚。”
吓!
众人听见周楚这不紧不慢的声音,顿时大骂一声好不要脸!
周天子,楚霸王!
这是跟人家出家人说的话吗?
那谢慧定眼底透出几分奇异之色,略一笑,便松了手,又入定一样将目光低垂下去,不搭话了。
周维新冷冰冰地看了谢慧定跟廖大烟斗一眼,之后又扫了周楚跟谭亭山一眼,只道:“光说不练也不算是什么本事,谢慧定是什么本事我们都清楚,人家是圆融大师的关门弟子,寻常人不能比。这个叫周楚的,你们既然叫他进来了,就该识一些抬举,一会儿别怪我老头子为难他,要是没本事,或者装出来,咱们只能请人走了。”
周楚听见这话,眼神也逐渐地冷了下来。
他扫了谭亭山一眼,谭亭山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上去劝周维新:“老周,不是我说你,你们都姓周,怎么偏偏跟这么个小子杠上了呢?周楚真的特别有本事我都不敢说自己比他厉害,你到时候要后悔的……”
谭亭山这辈子就没这么诚恳过了,他想起自己当初的丢脸,再看看现在的周维新,万万不能让这些朋友重蹈自己的覆辙啊!
只可惜,谭亭山注定一片好心好意被人当了驴肝肺,周维新冷笑了一声:“老谭你这话说得就太偏了!有你这样拉偏架的吗?一会儿我倒要看看,徒子徒孙们是不是有什么本事!”
娘诶,我老谭难得当一回好人啊,你个老周还不给面子?!
谭亭山脸一板,索性也沉了下来,他看了周楚一眼,一点也不担心。
周楚笑呵呵道:“周大师是长辈,晚辈让着长辈是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