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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躺在床上良久没有起身,竟是错过了平时晨练的时间,手臂横在双眸上,不知为何,脑子一动却又倏地想起,横在少女胸前的那纤细白皙的手臂。
真是……!!
难得一个星期天,萧淮做了早饭喊了妻儿下楼吃饭,虽然对于儿子难得一次赖床感觉很奇怪,不过,当萧淮看见儿子面上阴翳的神情,以及黑的能凝出墨水来的眼神后,和妻子交换一个“稍安勿躁”的神情,萧淮当即就打消了窥探儿子一夜之间“性情大变”的计划。
虽说他是做人父亲的,又是一家之主,在儿子心情不愉快到极点时,合该和儿子谈心开解一下,然而,他这儿子不是寻常人,碰上儿子耍横犯拗的时候,他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啧,这个性情清冷又心思莫测的臭小子,简直比家里的老爷子还难搞。
萧家一顿早餐用的压抑极了,萧父萧母两人都不敢和一副“别惹我”表情的儿子说话,直到吃完早饭,儿子随好友骑车去一高打球,夫妻两人才心有余悸对视一眼,哭笑不得。
林韵之就没好气的掐一下丈夫的手臂,嗔怒的说,“看你的好儿子,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一大早这是又怎么了?谁惹他生气了?”一副嫌弃儿子脾气大的模样,不过,随后却又摇身一变,得意的哼唧说,“我儿子就是这么拽,生气都这么有范儿。”
萧淮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养了个中二期的儿子,又养了个年龄可自由伸缩的娇妻,他也真是不容易。
萧权一整天冷着脸,眸中冷凝的神情吓的卫宪都不敢犯二,也是因此,上午在球场上被萧权虐成狗也不敢吱声,只把看戏的姜恒几人笑的肚皮疼。
不过,卫宪识时务,他们也不是不会看人脸色,见萧权这么副想找人打架的样子,嗯,还是离这货远些好。
萧权的功夫是正儿八经在军队里练出来的,不花哨,却实用;他打人的时候都是挑外人看不见,却能疼的你哭爹叫娘的地方下手,简直疼的要人命,这人心情好的时候还好说,说不定能宽待你两分,但他若心情不好,例如现在,呵呵……
中场休息,等到下半场时,萧权便不再上场了,姜恒开口喊人,萧权只是斜倚着篮球架,漫不经心的想着事情,连搭理几人的心思都没有。
他微眯着狭长的双眸,看着不远处清华苑的教职工家属楼,在中间那栋楼的八楼处,阳台上绿色葱郁、盛开着或紫或红的花。
萧权顾自出着神,忽然就见他视线所及处,窗帘飘起,有个身姿曼妙而娇柔的女孩儿出现,距离太远,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可猜想,正在浇花那个女孩儿应是笑盈盈的,她好似很喜欢笑,很乖巧的样子,也……很好欺负的样子。
两天星期天很快结束,到了周一开学时,萧父和萧母同样惊奇的发现,儿子又恢复正常了!
萧父还在斟酌,要不要关心关心儿子的精神世界,就忽的觉得餐桌下自己的脚被妻子碾了,妻子正抬着下巴给自己使眼色,萧父一下就又哭笑不得了。
此时也不得不开口,问儿子,“你前两天是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看你不太高兴,你妈都不敢问了。”
林韵之一看自己被出卖了,不高兴的又碾了一下丈夫的脚,冲着他皱眉,忽然看见儿子朝她看来,赶紧又恢复一副慈母的模样来,“是啊阿权,你周六怎么了,做恶梦了是不是?不然脸色怎么那么……臭啊。”
萧权嘴角一抽,看了下眼巴巴期待他答案的母亲,手中动作一顿,随后慢条斯理放下手中筷子,不紧不慢的回了母亲一句,“您就当我是做恶梦了吧。”
“哦?哦!”林韵之瞬间回过神,看儿子起身要走,赶紧再说一句,“那要不要百度一下周公解梦,看看你那恶梦是什么意思啊?唉,儿子咱话还没说完呢,你别急着上楼啊。”
又赶紧道:“不行让你奶奶给你招招魂?老人家不都说做恶梦是撞见脏东西了么?儿子我一会儿就给你奶奶、打电话啊。”
萧权正上楼的动作一顿,无可奈何回头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幸灾乐祸的母亲,清冷的眸中泛上无奈的神情,他颇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对着笑的一脸趣味、一副看好戏模样的萧父说,“您能管管您妻子么?她总是这么……逆反科学、崇拜迷信,您知道,我会很为难的。”(未完待续)
ps:大姨妈来串门,疼的想躺地上打滚。是真疼啊,下辈子都不想做女人了,痛经什么的实在太折磨人了!!多谢“熱纞”“霍建华的粉”“eno`sica”三位亲打赏的平安符,“梦想一米六”亲爱的打赏的香囊和平安符,“书友150……”送的礼物,“东方风雪”“星月”投的粉红票,谢谢大家支持,么么哒。